宣福夏看了一圈,像這種花,應該只有愛好者纔會買。
不然會買了種花,不會養的,買回去,就花錢賣了聲響。
“叮呤。”
宣福夏看了過去,是三號包廂。
拍賣師:“三號出價五百五十兩,可還有出價?”
不用宣福夏打聽,下面的人就告訴她,三號包廂裡是什麼人了。
“啊,是從優公主。”
司從優看着那株花,雖然不是絕美,但她喜歡那個世間無二。
立即,又有一聲鈴響。
“叮呤。”
是六號包廂敲的。
拍賣師連忙道:“六號出價六百兩。”
“六號包廂是誰?”
“不知道啊,來了這麼久,都沒有敲過。”
這下,連下面的人都不知道了。
三號又敲了起來,還是連敲兩下。
六號又敲了起來。
兩個包間就死磕了起來。
最後司從優站了出來,看向六號包廂道:“你是誰,敢和本宮搶東西。”
六號包廂裡的人冷哼了聲,“老夫尋鹿院院長,怎麼,拍賣會還不能搶拍了?”
司從優一聽是他,表情立即就變了,“本公主無狀,還請院長見諒。”
最後尋鹿院院長以七百五十兩賣下了。
宣傾南見狀哇了聲,“這一株花居然就賣到了七百多兩!”
宣福夏笑道:“這花難種,暫時還只發現這一株,七百兩算少的了。”
原本她還以爲能拍到上千兩呢。
結果讓這個公主一攪,只能到這個價了。
宣傾南指着清單上道:“姐姐,拍賣行居然把青蓮九式拿出來拍了?”
“姐姐要拍嗎?”
宣福夏看向他問道:“你想要嗎?”
“想要就拍。”
宣傾南想了下,“要。”
“好,那就拍。”反正都是自家的。
“甲一,你去跟乙一要一份包廂的名單來一下。”
她想看看都有哪些人來了。
甲一點頭走了出去。
宣福夏看了一樓一圈,發現有些有不少是在認親宴上見過的。
看來,乙一把帝都的說的上名號的人都請了。
甲一很快就拿着名單回來了。
宣福夏看了一下,嚯,連玄帝都來了。
乙一居然讓他坐二號包廂,把一號留給了她。
司從優公主在三號,勤王在四號,鈺王與鐮王在五號。
司從優與玄帝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
怎麼就不把他們倆安排在一個包廂?
宣福夏看了會就收了起來,看向下面的拍品。
現在在拍那套文房四寶了。
玄墨、玉筆、隕鎮加纖紙,每樣單賣,都能讓學者追捧,更何況是一套。
現在叫價叫得一片火熱。
宣福夏看向六號廂,居然一直沒有動。
以他的身份,他要是拍了,其他人應該都會讓給他。
當然,那些身份高貴的就另說了。
當價格喊到了一千兩時,勤王敲了鈴。
“本王出價一千五百兩。”
六號包廂立即敲了鈴,“老夫出價兩千兩。”
七號包廂也敲了鈴,“本相也很喜歡,就不客氣了。”
單歸海一出價,顧平生也跟了起來。
宣福夏與宣傾南倆人趴上窗口上看着。
宣福夏是看價越高眼睛越亮,宣傾純粹就是看熱鬧。
最後連玄帝也加了進去,但他沒有亮出身份。
他也是純粹就是湊熱鬧的。
現在價格都搶到了六千兩了。
在九號包廂的申雷見狀,看向自家祖母問道:“我們還叫嗎?”
申老夫人白了他一眼,“爲何不叫,這是拍賣會,都是公平競爭。”
申雷嚥了下口水,敲響了鈴,但沒出聲。
宣福夏看了一眼,想了下沒有動。
下面的人見叫到了這麼高的價,都議論了起來。
有人就把之前在安陽城拍賣醫書的事拿出來,說了起來。
他們聊他們的,上面搶上面的。
司非訣見勤王還要敲,立即道:“父王,別敲了,我們還要留錢買青蓮式呢。”
勤王只是頓了下,還是敲了下去,“沒事,本王有分寸。”
司非訣腹議,‘我看你早就沒分寸了。’
一套文房四寶,居然拍到了八千兩了!
申雷看着自家祖母,“不能再拍了。”
申老夫人瞪了他一眼,沒有再讓敲鈴了。
申家不是拿不出這麼多銀子,而是不能拿這麼多去拍一套文房四寶。
哪怕這是一套精品。
最後,讓司呈譽以九千兩拍了去。
司呈譽聽到下面的報價,還愣了下,回頭看向近侍,“朕拍到了?”
近侍擦了下汗,“是的陛下,以九千兩拍下的。”
他們根本就沒帶那麼多錢出來啊喂。
“陛下,奴才只帶了五千兩出來,可否派人回去拿?”
司呈譽睨着他,“你說呢?”
內侍立即行禮退了出去。
讓人快馬加鞭的回宮去拿銀子。
朱熹大總管因爲要在宮裡坐鎮,所以沒出來。
他跟出來還以爲能撈點油水,沒想到這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