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淺笑說完了,接着又想起了自己上來前看到的。
“夏夏,我們剛纔從村子裡路過時,看到那些地裡都種了紅酸果。”
“你們村專種這個的嗎?”
崔福夏點了下頭,“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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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淺笑讚歎道:“哇,真厲害。”
崔福夏笑着搖了下頭,“他們與大多數人一樣,有些人種水稻麥子,有些人種瓜果蔬菜。”
“他們就是種瓜果蔬菜的人。”
“丁嬸,麻煩收拾兩間房間出來。”
丁嬸笑着點頭。
崔福夏看向陸清道:“你們帶的其他人,就安排在村子裡吧。”
“下面還有間院子可以住。”
陸清聽了點頭,讓屬下跟着白空一起去。
用過午膳後,崔福夏就讓宮淺笑與陸清先去休息一下。
兩人看着就是趕路來的,都透着些疲憊。
她自己則去看了會賬本。
店鋪多了,賬本也就多了。
第二日崔福夏就帶宮淺笑去了村裡,讓她體驗一下摘紅酸果。
她也沒去別人家,而是找了村長。
他家種了不少,現在正好可以幫忙摘一些。
崔長柱聽了她的來意,立即笑呵呵的帶着他們來到自己的地裡。
宮淺笑看着那紅紅的紅酸果,眼睛亮晶晶的。
“原來它們是這麼長的啊。”
崔福夏遞了把剪刀給她,讓她自己去摘。
“注意,輕點放,別弄破了。”
“像這種程度的紅,都可以摘了。”
宮淺笑看着猛頭點,一路摘個不亦樂乎。
陸清則提着簍子跟在她身後。
崔福夏看了會,也加了進去。
她也許久沒摘過了,這段時間都忙得分身乏術。
現在也算是在放鬆了。
體驗了一個來時辰,宮淺笑就挺不住了。
雙手撐着腰喊道:“夏夏,不行了,腰都彎酸了。”
崔福夏走了過來,“那就回去吧。”
雖然摘的不多,但也幫忙村長摘了上百來斤了。
剛回到山上,白空就遞上來一封信。
看着那信封,崔福夏就知道是誰的信了。
不用看,又是宣王又催她去帝都了。
眼看都九月中旬了,到帝都去的路途也不近,也差不多可以動身了。
叫來乙一,讓他安排好安陽城裡的事。
到時一起去帝都。
她也讓夜臨去準備他們路上所需,然後又安排了下村裡的事。
到時還得留下一個信得過的人,收村裡的紅酸果與辣椒。
現在辣椒少,還不足以做辣椒醬。
等種的人多了,就可以開始做辣椒醬了。
辣椒醬可比紅酸果醬耐放。
崔福夏坐在石頭上,看着山下的村子。
這次出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來了。
轉眼看着那棵花椒樹,就想到山裡的山葡萄。
崔福夏帶着宮淺笑、陸清、素錦、白空、甲一他們進了趟山。
她還得把那些山葡萄採回來釀酒呢。
宮淺笑看着山葡萄,直接就摘了顆放進嘴裡,整個臉立即就酸得皺了起來。
“哇,太酸了。”
崔福夏笑着,摘了下串熟透了給她道:“這個一定甜。”
宮淺笑直接摘了一顆放進嘴裡,立即就笑開了,“果然很甜,夏夏你太厲害了。”
崔福夏把那串山葡萄遞給陸清,就招呼着其他人開始摘。
足足摘了五簍,足足有一兩百來斤才收手。
除了宮淺笑,每人背一簍回去。
宮淺笑,拿着一串山葡萄在後面邊走邊吃着。
看到什麼還問個不停。
崔福夏看了她一眼提醒道:“山葡萄不能吃多了,當心牙酸。”
宮淺笑搖頭,“不酸啊,挺甜的。”
崔福夏聳了下肩就不管她了,等牙真的酸了,她就是知道後果了。
回到家裡,找來剪刀,大家一起剪起了葡萄。
果然過了不久,宮淺笑的牙就開始酸了。
臉都皺到了一起,眼淚開始不要錢的往下掉。
“夏夏,我的牙是不是壞掉了?”
崔福夏剪着葡萄,頭也沒擡的道:“放心,沒壞,過兩天就沒事了。”
“說了,不要吃那麼山葡萄。”
“這東西本來就偏酸,你還不信。”
宮淺笑整個人靠在她背上,整個人蔫了巴唧的。
“我吃着明明不酸啊。”
崔福夏輕笑,“那你現在爲何牙酸了啊。”
陸清將宮淺笑拉了起來,“笑笑,崔姑娘在忙,別打擾她。”
“我去給你煮碗甜湯,吃過應該會好些。”
丁嬸放下剪刀道:“陸公子,還是我去吧。”
“沒事,我可以的。”陸清拉着宮淺笑去了廚房。
丁嬸見崔福夏都點頭了,只好任他們去了。
等他們把這些葡萄都弄好,都快開黑了。
宮淺笑也不叫喚了。
笑眯眯的靠在陸清的身上,看着那兩個大缸。
“夏夏,這葡萄酒,什麼時候可以喝啊?”
崔福夏密封好大缸道:“大概一個月吧。”
“那幸好,我們可以喝上。”宮淺笑滿意的點頭。
崔福夏轉頭道:“可以是可以喝到,不過再過不久,我們就要去帝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