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福夏越打越來勁了,招招往人家短處揮劍。
仇路越打是越驚訝,“真是沒想到,你小小年紀,武功竟然這麼高。”
“你沒想到的事多了去了。”崔福夏抽空回了一句。
“你信不信,要是讓本姑娘知道你是誰,本姑娘天涯海角都能找到你。”
仇路瞬間笑了出來,“呵,你要是有這能耐,還會讓我們逼成這樣?”
崔福夏一劍進他的頭頂揮去,差點削掉了他的發冠,讓他當禿子了。
“有個詞沒聽過嗎?一時窘迫不代表一世窮。”
旁邊的人趁着他們停頓的空隙,一劍朝崔福夏刺了過來。
嵇衡見狀,立即掠了過去,立即喊道:“夏夏,小心。”
崔福夏反手一劍,刺進了那人的胸口。
“一個大男人偷襲,要臉麼。”
抽出劍,那人立即倒了下去。
仇路眯了下眼,“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崔福夏冷笑,“怎麼,他偷襲還有理了?”
嵇衡跑到她身邊,對着她一頓打量,“夏夏,有沒有受傷?”
“沒事。”崔福夏拍了下他的手。
看向仇路道:“說說你的目的吧,不可能只是帶我走吧?”
仇路看了倒在地上的人一眼,“哼,現在,不管你死活,我只要能帶走便可。”
嵇衡眯了下眼,“你們是衝醫書來的,你確定可以不顧她的死活?”
他看得出來,他們絕對不是惠全請來的人。
那就是如他之前的猜測,有人問出了《本草綱目》出自她手了。
仇路看向他,“你倒是聰明。”
“但,途中難免有傷亡,怪得了誰呢。”
嵇衡眯眼,“哦,是嗎?”
崔福夏轉眼看了下,小聲的道:“我拖住他,你能殺一個便殺。”
“少一個,就能輕鬆幾分。”
嵇衡點頭,“好,你注意安全。”
“嗯。”崔福夏一應下,就朝仇路攻了過去。
“要殺我,就看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
當她與嵇衡這麼多年的藥浴是白泡的麼?
嵇衡雖然遭多人圍困,但很快就找出了缺口。
一下連殺他們兩人。
原本圍着崔福夏與仇路的人,連忙跑過去幫忙。
崔福夏一下輕鬆了不少。
她一放鬆,立即就被仇路傷到了。
忍着手臂上的痛楚,崔福夏眯了眼,也提起了神。
仇路冷笑了聲,“呵,跟我打還敢分神,有勇氣啊,姑娘。”
“我的勇氣足以讓你死在這裡,信不信。”崔福夏也趁他分神,傷了他一下。
雖不足爲慮,但也讓她心裡好受了些。
嵇衡一人應付幾人,明顯已經有些吃力了。
崔福夏立即甩開仇路,立即朝他那掠去。
“敢小看我,真是找死。”仇路直接截斷了她的去路。
倆人又重新打了起來。
那邊嵇衡因爲力竭讓人一刀砍在了背上,雖不是要害,卻也不輕。
崔福夏見狀,眼睛瞪到了極限,“阿衡!”
用盡全力,朝仇路揮了一劍。
呵道:“滾開。”
然後,對着他毫無章法的一頓亂砍。
“你瘋了。”仇路連忙避開。
崔福夏立即趁機竄到了嵇衡身邊,扶住他,“阿衡,怎麼樣?”
嵇衡搖了下頭,“沒事,就是有些力竭了。”
崔福夏揮劍擋開砍過來的刀,將他擋在了身後。
“怎麼可能沒事,你趕緊休息。”
她都沒來得及看他背後的傷。
仇路看了嵇衡一眼,笑了,“還是放棄吧,乖乖跟我們走。”
“不然,真丟了小命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崔福夏眯了眼,“報上名來。”
仇路感覺自己勝券在握了,所以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叫仇路,金鋒仇路。”
“來人,將他們綁了。”
嵇衡握着劍的手一緊,剛要有動作,甲一與夜臨就來了。
甲一看到他背上的傷,目光凌厲的看向刀上染血的人,“敢傷少主,找死。”
一刀就將那人的頭給砍了。
仇路看着甲一與夜臨眯了眼,“你們是誰?”
甲一冷眼看着他,“來殺你的人。”
崔福夏見他來了,連忙扶住嵇衡,“別戀戰,阿衡需要治療。”
甲一與夜臨立即點頭,“是。”
當她看到那猙獰的傷口,看着那還在往外流的血,心口絞痛,渾身顫抖,眼眶立即就紅了。
“阿衡,很痛是不是?”
“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壓下心裡翻騰的心緒,觀察了起來。
身上什麼都沒有,穿在身上的衣服現在都很髒了,怕會讓傷口感染,她都不敢用。
嵇衡握住她的手,搖了搖頭,頭已經開始有些暈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