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來到自己挖的陷阱處,看着之前丟了獵物的陷阱。
見今天的獵物還在裡面,崔福夏就拉着嵇衡藏了起來。
“姐姐,爲何要藏起來?”嵇衡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抓賊。”崔福夏見山下已經有人上來了,立即捂住了他的嘴。
嵇衡隨着她的目光看過去,也看到了往山上來的人。
是周寮子,大嘴王氏的丈夫。
崔福夏拍了拍嵇衡的頭,示意他藏好了。
周寮子大搖大擺的走到陷阱前,看到裡面的狍子,直接就笑了起來。
“還真是得來不費功夫啊,又撿到了一頭,比昨天的還大呢。”
“哦,是嗎,那昨天那頭賣了多少錢吶?”崔福夏控制着聲音,小聲的問了出來。
“二兩呢……”反應過來的周寮子直接跳了起來。
“啊,鬼啊。”轉身就要跑。
崔福夏伸出腿直接把人給絆倒了。
周寮子一頭栽進了陷阱邊上的不知道是什麼的糞便上。
崔福夏起身踩在他的背上,“這二兩銀子真好賺啊,是嗎?”
周寮子掙扎着擡起了頭,看到是她時,立即吼道:“你個賤*人,還不放開我,你是在找死麼?”
掙扎了下,居然還沒起來。
周寮子看着她,眼睛瞪到了極限。
這孩子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他一個大人居然還掙不開。
崔福夏笑了,“你倒是死一個給我看看。”
周寮子昨天偷了獵物去縣城賣了就去賭了,天黑了纔回來,所以並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
“你個死丫頭,快放開我,懂不懂尊敬長輩。”
“哎喲,尊敬是得分人的,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尊敬的。”
崔福夏放開腳,等着他站了起來,笑了下道:“週三叔啊,我的獵物真好偷是吧,”
周寮子一巴掌就朝她揮了過去。
崔福夏怎麼可能讓他打着了,只稍蹲了下,就避開了。
看着他那一臉的糞便,怎麼看怎麼噁心。
周寮子見狀,撿起地上的枯枝就揮了起來,“你個小賤*人,敢弄我,我弄死你。”
崔福夏避開後,見嵇衡要出來,立即打了個手勢過去,讓他繼續躲着。
抽下一根藤蔓就朝周寮子甩了過去,“弄死我,你還沒那本事呢。”
啪的一聲,非常響的甩在了他的身上。
“啊……”
藤蔓像鞭子一樣,一下一下的抽在他身上。
周寮子已經痛的在地上打滾了,“別打了,痛啊,別打了,我認錯。”
她如今已經恢復有八成的力氣了,把他打折還是可以的。
想不賠錢,就得悠着點。
想了下,直接用藤蔓把他捆了起來。
得早點解決回去,還得去縣城送獵物呢。
把所有獵物都收了,一頭狍子,四隻兔子,還有一頭幼豬。
這頭小豬可以帶回去養着。
嵇衡揹着四隻兔子,崔福夏則是挑着狍子和小豬,還順帶牽着周寮子。
回到村裡時,大家見周寮子那樣被捆着下了山,立即上前圍觀了起來。
“夏丫頭啊,這寮子是做什麼了?”在村裡還挺有話語權的週三公蹙眉問道。
“他偷我獵物,剛纔被我逮到了。”崔福夏見崔長柱正往這邊來,立即喊道:“村長,這有件事需要你處理。”
然後讓嵇衡先回去。
吃完早飯還得去縣城呢。
崔長柱一看周寮子的樣子,就覺得頭痛了。
這丫頭最近怎麼這麼多事呢?
“怎麼回事?”
等弄清始末,村長看向周寮子的眼神都透着厭煩。
“孩子的獵物也去偷,真是挺有本事的。”完全沒把他之前說的話放在心上。
“把賣的錢賠給她,好好道個歉,這事就算過了。”
王氏聽到消息跑了過來,聽着要賠錢,立即叫道:“賠什麼錢?”
“那山上的獵物是她家的還是怎麼的,我家寮子還不能獵了?”
崔長柱無語的看着她,“他當然可以去打獵,但不能偷別人陷阱裡的獵物。”
“有本事自己去弄陷阱,不要去偷別人辛苦的成果。”
誰挖的陷阱,裡面的獵物就是誰的,這是不成文的規定。
不管在哪,沒有誰不知道的。
“那陷阱寫她崔福夏的名字了?”王氏說着還想瞪崔福夏,一想到她如今的後臺,立即轉過了頭。
看向被捆着的周寮子,氣得她直接就一腳踢了過去。
“啊……”她那一腿剛好踢到了周寮子的傷處,痛得他直接彈了起來。
“臭婆娘,你不想活了,小心我休了你。”
王氏正在氣頭上,聽他這麼一說,直接爆發了。
“休了我,信不信我現在就能宰了你。”
說着直接坐到了周寮子的身上,左右開弓的打了起來。
周寮子因爲被綁着,只有被打的份。
一直在那嗷嗷的叫喚着。
偷了獵物賣的錢,肯定又讓他給賭沒了。
王氏想着更氣了,拳打腳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