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衆人只聽到一聲尖叫,然後就看到丞相夫人直直的飛了出去。
“砰!”
“噗……”杜雪瑩砰的一聲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公主!你……”沐奕懷目眥欲裂,杜雪瑩可是她最喜歡的女人啊。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對本公主行兇,丞相大人,這就是你們丞相府的家風嗎?”丁悅目光陰冷,說話毫不客氣。
“公主,內人她只是因爲女兒出事傷心過度曹輝頭腦不清楚的,請公主恕罪。”
沐奕懷的心裡縱是在不甘,他也必須低頭給丁悅認錯。
“不!老爺,一定是這個賤人把沁雅給傷成這樣的,一定是她!”杜雪瑩何嘗不是把沐奕懷放在了心尖上,看到他給丁悅認錯,哪裡還能受得了。
“閉嘴!”看到丁悅變了臉,沐奕懷立刻喝止了杜雪瑩。
“老爺!”
“公主也是你能隨意謾罵的嗎?你的家教和修養都到哪裡去了?”丞相大人從未對杜雪瑩這樣疾言厲色過,杜雪瑩看着丞相這個樣子,眼淚嘩啦啦的落,那樣子別提多可憐了。
“沐丞相,沐沁雅在普濟寺與這兩個男人廝混,人哀家給你送回來了,你自己帶回去處置吧。”太后不想看到他們的醜樣子,厲聲說着。
“不!不可能!”杜雪瑩說着就往太后跟前衝,又被侍衛一腳給踹了出去。
“大膽!竟然歲太后娘娘不敬!”
“堂堂大趙國丞相的夫人竟然和市井潑婦一般無二,哀家還真是開了眼界了,到底不是真正的世家嫡女,一點教養都沒有,也罷,很多事情不是用了手段就能得到的。”
太后這話可是一點都不客氣,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揭了杜雪瑩的老底,當年的事情誰不知道,只是大家礙於丞相府的威嚴纔沒有說什麼的,如今被太后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來,那些夫人們議論起來也就無所顧忌了。
“我記得當年丞相夫人,杜家嫡女杜雪悠出嫁可是風光一時,那嫁妝擺滿了整整一條街。”
“可不是嗎?當年可把我羨慕壞了,不過我聽說杜家大小姐才進門沒多久如今的丞相夫人就上門投靠了,不過短短五六年,杜家大小姐就沒了,只留下一個五歲的兒子。”
“可不是嗎?沐將軍小時候可真是苦啊,我在宮裡遇見過兩回,那身上的上哦,舊的還沒好新的又上身了,青青紫紫的可嚇人了。”
“真的假的啊?”
“自然是真的,那時候沐將軍在御學讀書,我碰見過兩回。”
“肯定是真的,要不沐將軍怎麼會十歲和沐丞相斷絕的父子關係然後獨自一人進了軍營。”
“沐將軍如今能成爲咱們大趙的戰神,守護咱們,可着實不容易啊。”
……
衆夫人的議論一字不落的被丁悅聽了去,她不想去看沐家人的反應,她只要一想到和天澤一樣大的沐子楓渾身是傷的躲在宮裡不敢回家就心酸的難受。
她忽然好想沐子楓,好想把這個男人擁在懷裡給他最多最真誠的愛。
“皇祖母,左右人已經送回來了,咱們走吧。”丁悅附在太后耳邊輕聲說着。
“嗯,哀家也乏了,回吧。”
太后也懶得看杜雪瑩和沐奕懷的嘴臉,由着丁悅和王嬤嬤將自己扶上馬車。
“趙歆悅!你會遭報應的!你不得好死!”丁悅剛轉身就看到了眼神陰毒的沐沁雅。
“呵!沐大小姐,多行不義必自斃,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的。”
此刻的丁悅就彷彿是天上的白雲,而沐沁雅就是地裡的污泥,她居高臨下的看着沐沁雅,眼神裡的輕蔑與鄙夷毫不掩飾。
“趙歆悅,我與你勢不兩立!”
“我等着!”
丁悅說完看都不看沐沁雅,轉身上了馬車。
“臣沐奕懷恭送太后娘娘,恭送歆悅公主。”
眼見着馬車消失在街角,沐奕懷的臉色立刻變得鐵青,“來人,給我將他們帶進來!”
“是!”
丞相生氣了後果很嚴重,管家立刻找了幾個婆子將沐沁雅給弄了進去,然後自己召集幾個小廝把那兩個男人給拖進了府裡。
“老爺”杜雪瑩連吐了幾口血,這會兒臉色白的像鬼一樣,沐奕懷的面上閃過一抹心疼,可一想到沐沁雅,他直接甩袖進了府,杜雪瑩的心咯噔了一下,連忙也跟了進去。
皇后見自己的哥哥連看都沒看自己,頓時心慌了,也顧不得什麼顏面了,立刻進了丞相府。
“關門!”
管家大喝一聲,守門的小廝立刻關上了大門,暗暗慶幸太后沒有治他的罪。
“孽女!還不給我跪下!”沐奕懷剛在主位上坐下就摔了茶杯,茶杯直接砸在沐沁雅的頭上,沐沁雅尖叫一聲,頭上頓時鮮血淋漓。
“老爺,沁雅一定是被陷害的,你聽沁雅說說啊,老爺。”
杜雪瑩見自己的女兒都受傷了老爺都無動於衷,一下子慌了,立刻跪下求情。
“被陷害也是說明她蠢!”沐奕懷怒不可遏,誰的面子都不給。
“來人,給我將這兩個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是!”
可憐兩個男人還一個字沒說呢就要被打一頓,立刻哭着喊着的求饒,不顧卻被小廝們給堵了嘴,打了一頓板子才送到丞相大人的面前。
“好好說說今日發生的事情,少說一個字我就讓你們後悔活在這個世上。”沐奕懷陰狠的聲音讓兩個男人立刻打了個冷顫。
“我們……我們是大小姐找去普濟寺的,以前我們也爲大小姐辦過事,所以她依照我們,我們就去廟裡了,大小姐吩咐我們用迷藥迷魂歆悅公主然後奪了她的清白,然後皇后娘娘和會帶着夫人們來抓姦,大小姐給了我們五十兩銀子,說事成之後再給五十兩,我們兄弟倆就去了。
“我們在公主的院子外面轉悠了幾趟,親眼看着公主進房間休息以後,我們就給公主的房間吹了迷藥,還等了一炷香的時間才進去,可是我們剛進門就被打暈了,之後的事兒就不清楚了。等我們清醒的時候大小姐已經在房間裡了,我們……我們……”
男人不敢再說下去了,他看着丞相那黑的要滴出水的臉色,真怕自己就這麼被打死了。
不過他還真是想多了,因爲不管他們說什麼最後都是逃不過一個死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