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精蟲上腦的張老丈,根本就沒有把她這句放在心上,看着自己肖想了很多天的人,如今終於在他的身下了,哪裡還等得了。
那天在雨中,他是第一次看到白花花,雖然他張家也在菜花村,但是他們家對村上的人都是的可認識不認識,那天他也是聽說村上的掃把星,因爲救了個人,村上的人才會的瘟疫死掉的,作爲生意人,他纔不信這些,唯一讓他感興趣的就是,他聽到那些員工私下議論說這個白花花長得很是漂亮。
心動之下,就跑到了那個所謂的祭臺前,當他趕到的時候,那些村民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一身溼漉漉的她的,衣服打溼了緊貼着腰身,姣好的身段畢露無疑。
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他就想要這樣做了,經過了這麼多天,他終於等到機會了。他已經想好了,就算被人知道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他把人娶回去,這樣的可人,要是能夠天天行魚水之歡,又何樂而不爲?反正多一張嘴的,張家也養得起。
看着張老丈開始脫她的衣服了,花花心裡更加的慌亂了,手腳都下意識的亂蹬了起來,手在無意識間摸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當即想也沒有想,照着張老丈的頭二話不說的直接招呼了上去。
“砰——”的一聲,在倒下去之前,張老丈都睜着那雙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她,彷彿沒有想到她居然真的敢對他出手一樣,最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把他從身上推開,顫抖着手在他鼻間探了探,確定他還有氣兒的,趕緊起身拿起了鋤頭的,慌忙的跑回家。
卻在家門口的時候遇見了白爹和麗娘,本來想要把今天的事情給他們說一下,不管心裡多少歲,遇上這種差點被人強了的事情,都會忍不住找人傾訴一下,這種事情是肯定不能給二鐵說的,否則他肯定會衝動的衝到張家去的。
但是還不等她開口,兩個人本來還在交談,時不時的笑笑的,瞬間臉色就沉了下來,還是白爹最先開口。
“你回來做什麼?你不是在幹活嗎?”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眼神才注意到她的衣服很是凌亂,當即臉色就不只是難看那麼簡單了,簡直可以說是黑得可以出水了。
“你……你,你是嫌棄你丟的臉還不夠嗎?居然敢給我弄成這個樣子回來,什麼不學,偏偏要和你那個母親學勾引男人,小小年紀就學會這些,你怎麼不死在祭臺上啊!”
聽這話,心裡無限的委屈再次涌上心頭,她一個人幹了家裡大部分活兒這些都不說了,之前的事情她也沒有計較了,她變成這個樣子,他們居然什麼都不問不說,直接就說她不學好,跑去勾引男人。
“我沒有,你就不是我爹,竟然一同跟着別人老是說我。”吼了回去白花花大步的跑出去。
就算是泥巴做的人有脾氣了,當即就丟下了鋤頭轉身就回了她房間,砰的一聲把門關上,躺倒牀上捂着被子,也不去管他們在外面發火了大罵,矇頭就睡了過去。
因爲在氣頭上,躺下之後怎麼都睡不着,冷靜下來之後,心裡不由的想起了她打暈張老丈的事情,給他的腦袋開飄了。
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找她的麻煩,不過是他先騷擾她的,她這是正當的自我防衛。
白花花在心裡不止一次這樣安慰自己,後來不知不覺還真的睡過去了,晚飯的時候,他們也沒有人來叫她,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還是在一陣吵鬧聲中醒過來。
“你們家的二花,不是一般的能耐,居然敢動手打我父親了,全村上下,敢這樣對我們張家的也就你們家了!”一個囂張的男聲在院中響起。
之後又傳來,白爹那懦弱的聲音,“張少爺,這是怎麼了?二花怎麼會打張老爺,就算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的!”
一邊道歉一邊在不停的作揖,那樣子讓人看了委實可氣。
“我看她沒有什麼不敢,勾引我父親不說,居然還敢給我的父親腦袋上開飄,昨天我們帶去鎮上醫治的時候花了整整二十兩銀子,這個事情你們自己看着這麼辦吧!”那個叫做張少爺的,說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聽到這裡花花就忍不住了,如果任由張家人說的話,她就理虧了,當即衝了出去,大吼道,“我沒有勾引他,是他自己對我圖謀不軌,我那是出於正當的防衛!”
“啪——”,清脆的傳入在場的每個人的耳中。
她剛剛說完,就迎來很是響亮的一巴掌,出手的人正是她的父親。
只見白大壯一臉憤怒的看着她,眼神中的無情狠狠的刺傷了她的心,父親現在甚至連一點掩飾都沒有的厭惡着自己。
“你這個掃把星,還嫌一家人被你害的不夠嗎?你現在居然還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明明就是那個姓張的對我圖謀不軌,我只是出於自衛才這樣出手傷了他,他這是咎由自取。”白花花也一下子控制不去了脾氣,直接就吼了出來,對於有這樣的家人,她表示很寒心。
“你……這個逆女,掃把星……”說着白大壯就擡起手,準備再給白花花一巴掌。
白花花見狀,也沒有躲開,反倒是自己的遞到到白大壯的手下,口中還說道,“你打啊,我是你的女兒,遇上這樣的事情,你不幫我就算了,居然還不分青紅皁白的對我動手!你倒是動手啊,讓別人看看你們是怎麼對我的!”
白大壯的手戛然而止,看着白花花的眼神恨不得能夠噴出火來,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但是看着周圍很多尋聲過來看熱鬧的人,那個張家老丈是什麼樣的德行,自己這樣做似乎不妥,弄的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下手還是收手了,弄的他很是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