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雖說是一個商場的女強人,可是現在看着自己心愛的人危及生命,整個人也十分的崩潰,哇哇的大哭,淚水一直不是故的,就一點點的掉落下來,就好像是一串串的珠子一樣。
李煥榮的意識也逐漸變得薄弱起來,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什麼都看不清,而且整個人似乎都處在了一種非常瘋狂的狀態之中,意識也漸漸的消亡。
白花花,你以後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無論遇到什麼樣的風雨,我都會守護你的,相信我不是最愛你的人,李煥榮說完這句話之後,突然間就昏迷過去了。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白花花的腦袋嗡的一下,感覺到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出路了,而且覺得自己最愛的人現在倒在地上,他像是一隻瘋狗一樣的撲了上去。
“煥榮,你怎麼樣?”白花花哇哇大哭,一個勁兒的去搖着李煥榮,希望能夠把她給搖醒,可是他也知道現在做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必須要送到醫院去。
“你這個小丫頭,別再做一些無用功了,現在趕緊跟我做一些事情吧,否則的話,你這個心上人很快就會死亡的,你也不想這樣吧。”那些歹徒突然之間說這樣的話。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旁邊突然間閃起了一些沙沙的聲音,這聲音好像是樹葉發出的,又好像非常的快速,像是一把把刀子一樣。
那些歹徒也迅速的轉移了自己的事情,認爲底線在這兩個人毫無還手之力,於是也看看這聲音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突然之間,前面飄出來一個非常漂亮的男子,這個男子就是柳隨風,柳隨風自從得知白花花被困的時候,就迅速的趕來,自己可以說是馬不停蹄的。
看來你這個人的人際還是不挺好的嗎?吸引了這麼多的男人來幫你,是不是挺有魅力的呀?另一個截圖又,猥瑣的笑了起來。
白花花看到了柳隨風之後,就感覺到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光明,看到了溫暖,整個人拼命的搖着手,卻發現自己也沒有太多的力氣了,筋疲力盡之下迅速的就坐在了地上。
白花花想要逃跑,可是這裡天羅地網,雖然自己有機會也能夠逃脫出去,但畢竟自己還是一個非常弱小的人,而且底下還有自己最喜歡的李煥榮。
“煥榮,我們兩個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一定不會拋棄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白花花迅速的就抱住了李煥榮,整個人的淚水再一次抑制不住。
柳隨風可沒有管那些,迅速和這幾個歹徒進行了一系列的勾搭,這些歹徒非常的厲害,而且好像是受過專門的訓練一樣。
李煥榮一時之間也是支撐不住纔會受傷,可是柳隨風的速度更加快。
節節敗退之下,那些歹徒突然間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個強勁的高手,那個帶頭的人突然之間就抱住了李煥榮的身體。
他拿起了一把刀,緊緊的對着李煥榮的脖子,似乎是要殺人一番,實在是讓人覺得驚訝不已,白花花突然間就覺得大腦已經失去了任何的反應。
“你這個人究竟想怎麼樣?難道你還要殺了李煥榮嗎?他可是一個好人啊,我估計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柳隨風突然之間就嘶吼了起來,他可是最不希望李煥榮出去了。
那幾個歹徒現在已經殺紅了眼,爭鬥的過程無論是怎樣的,但最終都是成王敗寇,歷史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這些歹徒笑的樣子也十分的恐怖。
“你這個小丫頭,我們這次雖然說殺不了你,但是也要把你抓回去交差,你自己選擇吧,要麼跟我們走,要麼留在這裡。”
歹徒威脅的話語,讓白花花一時之間不知所措,整個人也變得麻木了。
我看你這個女孩子現在也沒有什麼反應了,要不刺激刺激你吧,歹徒拿着刀就,把小,白的身體再次給割出了一些血。
柳隨風看到此情景,立馬想要上去來營救一番,可是沒想到對方瞪了自己一下,威脅道,如果你要是再敢過來的話,我就迅速把他給殺了,信不信由你。
本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原則,柳隨風整個人也十分的崩潰,於是站在了一旁,呆呆的看着這個情形,想着是不是自己造成的這樣的一個結果。
白花花早上的,妝容還是十分的亮麗,可是現在早已經亂得像一頭雞窩一樣,他已經沒有思想去控制自己了,好吧,我跟你們走,但是你一定要,把李煥榮給留下來。
“我就說嘛,識時務者爲俊傑,我們要這個男的也沒什麼用,你這樣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大家都好交差,畢竟都是出來混一口飯的,那些改圖開始說了起來,說的話語似乎又像是有一點道理。
“柳隨風,你這次馬上把李煥榮給帶到太醫院去,讓他們好好的醫治一下,我估計現在要是再不治療的話,很快就會失血過多的,我會隨時就回來的。”白花花吩咐了一番。
柳隨風一時之間有一些發呆,他的臉上充滿了疑惑,但是看到這個情形也立馬理解白花花的意思,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救活李煥榮,其餘的一切都是可以再拖拖的。
那些歹徒一直在催促着白花花,白花花想要再看一眼,都沒有任何的機會,頭也不回的跟着那些人走了,自此白花花就失去了任何的消息。
柳隨風迅速就把李煥榮給送到了太醫院,這些人特別的驚訝,沒想到現在居然有人下手如此之狠,看來你這次送的還是比較及時的,再晚一會兒的話可能就失去性命了。
這麼嚴重,柳隨風沒想到自己這次居然可以救人一命,但是一想到白花花心裡頭就好像是針扎似得疼。
“老天爺,你一定要保佑白花花平平安安的。“柳隨風默默的祈禱着,自此白花花失去了行蹤之後,柳隨風就覺得自己的人生好像是失去了任何的意義。
“白花花,你現在究竟在哪兒呢?怎麼也不寫封信回來。”每當柳隨風這樣想的時候,就會擡頭望望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