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想教你現在也無能爲力呀,釀酒的東西,在這個季節都沒有,要等到秋季的時候!那個時候外婆在手把手的教你好不好?”
“好好好!”白花花欣喜的答應了。
現在到秋季的,時間還有很久,但是更長的時間都等了,也不在乎這點時間了。
當天吃過飯之後,白花花就回到了白家,回到白家之後,她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理解了,所謂的變本加厲四個字。
他們不僅把她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已經收走了,從外婆那裡回到家裡之後,家裡所有的累活和重活都又全部落到了她身上,在別人看來,卻是她在爲之前犯下的錯誤做彌補,而並非是他們強迫着她做的。
“花花你在做什麼,動作怎麼這麼慢?都半天了,讓你澆的蔬菜還沒澆完?”後孃的聲音自房間裡面傳來,聲音裡面的不耐煩,還有斥責,根本毫無掩飾。
這個時候白花花還在烈日下單着水,聽到屋子裡面傳來的聲音,心裡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女人說累到病了,他們看起來根本不像生過病的人。
看來當初他們爲了讓她回來,他們可謂無所不用其極了。
看來她後孃這個女人,和另外的那些女人也沒有什麼區別,只是稍微聰明瞭一點而已。知道怎麼樣去用手段達到想要目的,懶惰和得意忘形這些東西了她也一樣,避免不了,他永遠都想不到他現在的得意忘形,會造成她將來的萬劫不復。
“快了,很快就好了!”白花花故作嬌俏着急的回道,好像就根本沒有聽說她口中的不耐煩和斥責一般。
放下水手中的水桶最後看了看手,兩個月來沒有做過農活的手,現在長出了一個一個的水泡,有的水泡甚至已經破開了皮,露出了裡面的嫩肉,硬物摩擦之下,疼痛直達心口。
她不停的告訴自己這只是暫時的,總有一天他可以告別這樣的生活,可以不被任何人欺負了。
等白花花好不容易交完了院子裡面的水,準備回到屋裡吃飯的時候,在發現桌子上面不僅沒有飯了,連碗都沒有了。
一時間心裡很不是滋味兒,雖然知道回來了,會被各種針對,但是她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連飯都不在給她留了,之前就算是不給她留足,但是至少也會留一點的,一點都不留了殘羹剩飯都沒有。
站了一會兒,白花花決定還是轉身出去找吃的吧,不然待會兒她那個所謂的後孃又該叫她出去幹活兒了,就連吃飯的時間都剝奪了。
就在白花花準備轉身的時候,一直躲在暗處,沒有出來的白帆,這個時候走了出來,從身後拿出一個饅頭的到白花花的面前。
“花花,我知道你還沒有吃飯,先吃個饅頭吧。孃親這樣做,真是太過分了。”
白花花有些遲疑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確定他這樣做的目的,心中有些遲疑不定,不過,懷疑是懷疑,當下肚子餓了,需要填肚子纔是最重要的。
可是就在她遲疑的伸出手的時候,手都快要碰到那個白色的饅頭的時候,白帆忽然收回了手,順帶收回了饅頭,一臉得意洋洋的看着白花花。
“想吃?求我啊!”白帆一臉的趾高氣揚,就好像白花花是什麼他施捨的螻蟻一般。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這種良好的自覺,明明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卻總感覺高高在上,尋找周圍比弱小的人來滿足心中的那種優越感,這種人就是渣渣。
白花花絕對不允許做出這種吃嗟來之食的行爲,轉身就要離開,看都不想再看這個名義上的大哥一眼。
明明都是一個母親所出,他不僅認另外一個女人爲親孃不說,對她的親生妹妹更是各種不待見,他對白花花的冷嘲熱諷,絕對不會比,那個所謂的後孃少。
看到白花花不理他,甚至無視她,轉身就要離開,白帆強烈的自尊不允許白花花這樣無視,準快閃兩步就到了白花花的面前。
“該死的,誰給你的膽子,居然無視我?”說着盛怒之下就把那個白色饅頭扔在了地上,甚至還嫌不解氣的用腳踩上兩腳。
“對於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不需要任何人給我膽子,就算是村頭那個剛出生的孩子,你有資格嘲笑你,你連一個新生嬰兒都比不上。”
親生哥哥都不管他這個妹妹,甚至還在她這個妹妹身上尋找優越感,這樣的兄長,不配做她的兄長,她說話自然也不會客氣,就算對他說話客氣,現在她的情況也不可能好的起來,索性她也不需要虛以委蛇。
“你這個賤人!”聽到疤痕和居然這樣說他,白帆一下控制不住脾氣,擡起手就打算給白花花一巴掌。
眼看着他的巴掌就要落到白花花臉上的時候,另外一隻手出現,抓住他的手。
白花花也有些意外,本來她已經做好準備挨下這一巴掌的了,沒想到這一巴掌在半路的時候就暫停了下來,下意識地朝那隻手的主人看去。
來人真是許多天不見的林二鐵,此刻他正一臉怒容的看着白帆,眼中冒着重重怒火。
“作爲兄長,你並不應該辱罵阿花,更不應該出手打人!”
雖然平時看起來老實敦厚,但是發起火來的林二鐵給白帆很大的壓迫。
“你放開我,我教訓我自己的妹妹關你什麼事兒?”白帆不願意在林二鐵面前丟了面子,明知道打不過還是想讓嘴硬一下。
“阿花雖然是你妹妹,但是也是我朋友,所以她的事情,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我勸你今後還是收斂一點你自己的行爲,否則你將來一定會後悔的。”
就在剛剛那一瞬間看到阿花差點捱打的時候,林二鐵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這白家人根本不是東西,居然敢這樣對他的阿花他都捨不得,他一定不會原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