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還想攀扯我兒子!”任夫人惡毒的說完,看向齊家二老,“我看這死丫頭分明就是殺死齊公子的兇手,她還想狡辯,企圖攀扯世平矇混過去。”
“還請任公子把當時的情況在說一遍。”韓曜這時候再次開口詢問。
任世平坐在牀上回憶,“當時是果兒想要給我下藥我沒喝,結果齊公子便進來了,與我商量讓我把果兒讓給他,我剛要走出門,便暈了過去,後邊的事情一概不知。”
“你胡說,分明是你二人要……要……對我不軌……我被齊盛打暈了過去。”蘇果兒到現在還記得齊盛騎在她身上的嘴臉,那神情與眼神,羞辱與絕望,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雖然我有負果兒,但在下說的句句屬實。”
“任世平……!”蘇果兒一雙瞳孔如沁血一般,死死盯着他。突然如一頭惡鬼般向他撲去,死死扼住他的脖子。
在場衆人都沒城鄉蘇果兒會這麼迅猛的撲向任世平,可蘇果兒終究是一介女流,力量上的懸殊,在任世平掙扎的一瞬之後很快便把蘇果兒推到了地上。
這次齊家二老再也沒蘇果兒機會,叫了小廝狠狠的把她按在了地上。
林寶寧在齊盛屍體跟前停了下來,齊盛心臟處橫插着一把穿心的匕首,蘇果兒衣衫上染的血也是因爲齊盛心臟碎裂迸濺出來的血液。
他雙目圓睜,瞳孔中並未有過多的恐懼,顯然未料到自己會身死。
這人到底是誰殺的,林寶寧陷入的謎團之中。
這匕首樣式非常普通,市面上比比皆是,若是是誰的,還真是難以去猜測出來。
“叔父,救我,我沒殺人……”蘇果兒看到蘇尤,一臉激動的抓住救命稻草。
這匕首會是誰的?
蘇果兒的還是任世平的?
並且他周身都未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整個屋內她剛纔也看了,也並未又任何可疑之處,從而得知,這裡除了這三個人外,再也沒有人來過。
“她定是趁着我兒不備起了殺心,這才得逞的!”齊夫人說完哭天抹淚,“我的兒啊,你死的這麼不明不白的,娘絕對不會讓害你之人好過的,娘要讓她替你陪葬!”
蘇尤見到蘇果兒一身悽慘模樣,忙不迭開口,“這其中定是有誤會,果兒一介女流,怎會動手殺人,她平常連雞都不敢殺。”
就在這時,蘇尤與徐夢娘聞訊趕了過來。
“這……怎麼會……”蘇看向齊夫人,尤一時有些結巴。
“怎麼不會,那賤蹄子勾引我兒子,浪蕩婦,下賤東西,呸!”
蘇果兒十分委屈,她沒有勾引齊盛,是齊盛對她做那禽獸不如的事情,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叔父,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人。”此刻的蘇果兒多麼希望能有人相信她。
徐夢娘看向蘇果兒有些反感,這樣的女人爲了勾引她表哥真是什麼下賤的事情都做的出來,“尤郎,莫要在說了,趕緊隨我去看看我表哥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