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子弟停手,羽芊雀立刻救下了海無涯和藍煙。
海無涯還好,雖然喉嚨剛剛被卡住,但也算“搶救及時”,頂多勒了一道紅印,剛纔多一半是嚇的,施虛張聲勢而已。
只是藍煙的境況要糟糕一些,他的臉色極差,藥效過去了,他開始咳嗽,甚至咳出了鮮血......
......
花煮雨的劍依舊指着沉魚,他冷聲道:
“我們已經闖陣成功,沉魚,你該遵守諾言,將百年陳皮交給我們了!”
沉魚眼眸一眨,狡辯道:
“誰說你們闖陣成功!我之前和你們講好了規矩,要你們在一炷香的時間內闖過三陣,現在,香火早就燃盡了!你們就算闖了‘囚龍陣’又如何!依然算失敗!”
海無涯忿忿道:“還不是你從中攪局,浪費了我們的時間!”
沉魚朝海無涯不屑一瞥,她最欣賞的是鐵骨錚錚的漢子,最瞧不起的就是海無涯這種縮頭縮尾的“烏龜型男”,於是,她朝海無涯奚落道:
“怎麼樣?這‘擒龍頭’的滋味不賴吧!只可惜,我剛纔擒住的不是龍頭,是你這個烏**!”
“你!你個死丫頭!敢瞧不起我!主子,把劍交給我,我要劃開這個死妮子的嘴巴!讓她再狡辯!讓她再說臭話......”
沉魚纔不怕,“哼!百年陳皮是我們陳家的祖傳寶貝,我怎麼可能拱手相讓給你們!”
羽芊雀攔住了激動的海無涯,她走近沉魚。
對於沉魚,羽芊雀還是抱有一絲希望——
沉魚畢竟是一個小姑娘,不可能那麼心狠,見死不救。
“沉魚!你也看見了,我的朋友藍煙病了,如果沒有你的百年陳皮,他會死掉的!”
若是換成別人,沉魚的語氣和態度尚且還算好些,但是對羽芊雀,她卻一點兒好脾氣都沒有——
“你朋友死掉又怎麼樣?每天來我們家討要陳皮的人那麼多,討不到都要去死!”
羽芊雀慍怒,她真是小窺了沉魚的狠心——
“沉魚!你的祖傳寶貝就算再留百年、千年有什麼意義!它治病救人的功效發揮不了,就是和橘子皮沒有什麼差別!更何況,你還在我們闖陣的時候做了手腳,虧你還是陳氏的當家的,你難道不覺得你這樣做有損你們陳氏的威名麼!”
沉魚瞄着質問而來的羽芊雀,眸中充滿了妒忌,這個女子長得秀麗多姿,明眸善睞,真像她眼裡的沙子那般難以容忍。
“就算你再怎麼激我,就算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把陳皮交給你們的!失敗了就是失敗了,你想賴賬麼!”
羽芊雀一雙好看的鳳眸裡,充滿了義憤——
“想賴賬的恐怕是你吧!我們闖陣之前,你令人點燃的是紅色的香柱,而你擺在這裡的卻是一根黃色的香柱,你幾次三番地破壞規矩,真是厚顏無恥!像你這樣的人,殺了不足爲惜!”
“你敢說我厚顏無恥!”
沉魚氣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她捋起袖子,想要和羽芊雀拼命......
正在這時,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
“沉魚——願賭服輸——不要賴賬——快把咱們的陳皮交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