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承燁擁着蕭莠子,原來,他們之間的經歷那麼多,他差點兒都被遺忘了!
“蕭莠子,你願意和我在一起麼!蕭莠子,你可以原諒我曾經對你的傷害麼!”
疼痛過後,蕭莠子的心也似乎清醒了,她點了點頭——
“我願意!南宮承燁”
......
他們倆就像在教堂裡舉行婚禮,一旁的殷凌月反到成了“證婚人”。
......
“你們倆——都該死——”
殷凌月眸中的紫焰燃燒,凌厲的氣息圍繞在他的周身,他一伸手,手中已然多了一把出鞘的銀蛇寒劍。
蕭莠子感受到了凜凜寒意,殷凌月再也不是她認識的蛇王,那時候的他雖然陰冷,可不至於殘酷——
“殷凌月!你爲什麼非要和我們作對!”
“當初在水凌洞的時候,你們就把本蛇王當傻子戲耍,後來,我還爲你們倆丟了魂魄......若不是惡煞王的魂魄附體,我的軀殼早已經腐爛掉且永不投生......”
南宮承燁擋在蕭莠子前面——
“殷凌月!不要傷害蕭莠子!有本事就衝我來吧!”
“擁有龍血手鐲的人是我惡煞王的天敵,如果她不能愛上我,我就一定要殺了她——”
......
“蕭莠子,趕快躲開——”
南宮承燁騰身一躍,在半空中幻爲龍身。
巨大的銀龍俯衝盤旋,怒目圓瞪,叉開四爪,伸出銳利的尖鉤,銀色的龍鱗在月色下散發着灼眼的光芒——
“殷凌月,今日之對決,是你我生死之戰!”
......
殷凌月揮劍而上,一劍而起,疾若流星,似將夜空劃爲兩半,出手便是勢如破竹。
幾次,殷凌月的銀蛇劍都是與南宮承燁的龍身擦聲而過!
他們在夜空中肅殺,好似空中飛卷的流雲,又似水中的滾攪的漩渦......
一時之間,白色和銀色混在一起,蕭莠子的眼睛實在分辨不出哪個是殷凌月,哪個是南宮承燁。
她攥緊的手心被汗水溼透,她心中不斷祈禱着南宮承燁不要受到傷害......
忽然,尖銳的一聲傳來,蕭莠子極目而望,她嚇得心臟都快跳出胸膛——
殷凌月的劍插入了南宮承燁的龍角上!
南宮承燁的龍頭用力一甩,殷凌月從半空中摔了下來,他的銀蛇劍便直接落入到地裡......
南宮承燁俯衝而下,用龍爪撕破了殷凌月的衣裳,朝他的七寸之處襲去......
“哦——”
殷凌月噴出一口鮮血,那鮮血將他的白衣染成一朵綻開的血蓮。
南宮承燁落地,差點兒摔倒,他的身上亦是多處受傷,其中最重的一處是在心口,紅裝撕扯開,露出開裂的皮膚......
“南宮承燁,你怎麼樣啊,你受傷了......這是狂醫的藥,你馬上吞下......”
“沒關係的,蕭莠子,不要爲我擔心......”
南宮承燁不顧身上的傷,而是用指腹抹去了蕭莠子眼角的淚水——
“蕭莠子,我記得曾經跟你說過的,我不想看到你掉眼淚,因爲你流的眼淚,都落在我的心上......”
“南宮承燁......”
經他這麼說,蕭莠子的淚更加洶涌澎湃了。
......
殷凌月從地上站起身,他抹去脣角的血跡,煞白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溫不火的笑容——
“你們以爲結束了麼!不!南宮承燁,你我的對決纔剛剛開始!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