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醫!那就恕在下不客氣了!”
“咔擦——”
侍衛首領抽出了腰間的刀,隨後,第二聲、第三聲、第四聲......整個院子裡的那些侍衛都亮出了雪亮的刀。
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和凝重。就像所有的人都站在了地雷區裡。
......
侍衛首領因爲稍有顧忌,還沒有發號施令。
夏柳早已經護在蕭莠子前面,雙臂展開,怒斥着院子裡的侍衛——
“你們和強盜有什麼區別!”
夏柳對雲飛揚道:“狂醫!不要害怕!有我夏柳在呢!他們誰也不敢動你的!”
雲飛揚輕笑:“只怕這些人的命還不及我這院子裡的草藥珍貴呢!”
......
“狂醫!得罪了!”
侍衛首領有令在身,如果請不到狂醫,胡斐兒會處他的死罪,他今天就就算綁,也要把狂醫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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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柳......”
蕭莠子從今天早晨開始,眼皮子就不停地跳,心裡也總是恍恍的,就像有事情要發生,沒想到還未到晌午,就出了狀況!
因爲有這層預感,從不言怕的蕭莠子也有一絲顧慮——
“夏柳,我很擔心......”
“太子妃放心,這幾個小卒還不是夏柳的對手!”
......
“噼噼啪啪”短兵相接。
夏柳時刻護在蕭莠子身邊,雲飛揚則是拿起搗藥的杵來作爲兵器。
幾十人對付三個人,其中蕭莠子是眼看着要臨產的孕婦,只能是被保護的份兒!
一時間,雲飛揚這院子裡晾曬的草藥飛得到處都是。
真正打起來的時候,蕭莠子才發現,雲飛揚根本就不會武功。他的肩膀很快被劃傷了一道。
“夏柳,不要保護我了,去幫雲飛揚!他不會武功的!”
夏柳射出幾記柳葉飛鏢,幫雲飛揚抵擋攻來的侍衛。
她沒好氣道:“這個狂醫,不會武功,怎麼不早說!”
侍衛們大概知道蕭莠子的身份,因此針對蕭莠子的人很少,他們都集中在對付雲飛揚的身上。
j蕭莠子焦急道:“夏柳,我沒事的,去幫雲飛揚!”
“好!太子妃,打退了這幫侍衛,夏柳就帶你離開這裡!”
“嗯!”
......
夏柳去幫雲飛揚,她並不知道,蕭莠子的肚子已經開始隱隱作痛。蕭莠子那種不祥的預感恐怕會成真——
今天是她臨產的日子!
......
夏柳以一敵十都沒問題,她很快幫雲飛揚擊敗了圍攻他的侍衛。
“怎麼不看着你主子!我不用你幫忙!”
對於夏柳的幫忙,雲飛揚反而是埋怨的態度。
危急時刻,他時不時地扭臉去看蕭莠子,蕭莠子只給他一個背影,但是這背影卻足以讓他感覺到有一絲異樣。
......
夏柳鄙夷地瞥了雲飛揚一眼——
“誰知道你這麼笨,連武功都不會!”
......
這時候,狡猾的侍衛首領逮住時機,劫持了蕭莠子。
如果強攻,他們這些人都不是夏柳的對手,到是可以用陰謀來達到目的。
侍衛首領卑鄙道:
“狂醫!你應該不想讓這個女人受傷吧!跟我們走一趟吧!”
夏柳柳眉倒立,雙拳緊握——
“你好大的膽子!快放了太子妃!”
侍衛首領嘲諷笑道:
“真正的太子妃在太子府裡!等着狂醫去救治!這只是一個被趕出太子府的女人而已......告訴你,小丫頭,你要是敢攻過來,我這把刀就先抹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