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搓上幾個玉米棒子,蕭莠子的一雙小手就跟在冰水裡泡過的似的,紅通通的,還起了皮。
再看花戈玥,應該是首次做這種農村體力勞動,也是不得要領,錐子剷下的玉米粒崩得到處都是,好幾次都鏟到了手指上......
若是在晚上,他肯定可以以一頂十,可現在,他恐怕還不如一個土生土長的農村娃善做農活......
望着那堆積如小山的玉米棒子,蕭莠子犯了愁——
難道真如吳大錘所說,一個晚上不睡,搓到明天早晨也搓不完嗎!
......
“照這樣下去可不行!必須像個辦法啊!”
蕭莠子上學學的專業可是機械啊,發明一些簡單實用的機械可是她的專長!
磨刀不誤砍柴工,在她腦海裡迅速構思了一款“搓玉米機”,只不過缺少一個鐵匠來幫忙!
“鐵匠......對呀!找二愣子!他是鐵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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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愣子編在了錢盈盈組勞動,正忙着將搓好的玉米粒裝到麻袋裡......
“馮二哥!馮二哥!”
蕭莠子求人的時候嘴巴都是很甜的!
貓腰的二愣子聽到蕭莠子的喊聲,“嗖”站起了身。
見是漂亮的蕭莠子正用一雙水汪汪、微帶祈求的大眼睛瞅着他,二愣子的心裡還有點兒小鹿亂撞——
慌慌的小緊張!
......
“是蕭姑娘,你喊我?”
蕭莠子最擅長和二愣子這樣實在忠厚的光棍漢打交道了!
“是呀!馮二哥,你可不可以幫我打件鐵器啊!”
“行啊!啥時候?”
蕭莠子有了希望,兩眼冒光——
“就現在,我等着搓玉米棒子用!”
“好!”
......
二愣子到是痛快,一口答應了蕭莠子。
他交代了身邊勞動的村民幾句,就要帶着蕭莠子回家裡打鐵......
“站住——”
錢盈盈肥胖的手臂一張,像商店前招攬客人的毛絨寵物似的,阻擋住二愣子和蕭莠子,她高聲質問道——
“二愣子,你不好好參加勞動,讓蕭莠子把你勾搭到哪裡去?”
二愣子一時語塞,錢盈盈是他們的組長,若是組長不發話,他是不能擅自離開勞動場所的。
還“勾搭”!
蕭莠子暫且忍住錢盈盈的用詞不當,她先是好脾氣道:
“哦,是錢盈盈啊,多日不見,你又富態了不少呢!看來是嫁對了人,把你滋潤的吧......我借你們組二愣子用用,不出一個小時就還給你......”
錢盈盈擺出一副滾刀肉的架勢——
“哼!你說借就借啊!那可不行!”
.......
錢盈盈對蕭莠子可是有滿腹的怨氣!
並不完全是因爲蕭莠子把她和吳大錘湊上一對,主要還是因爲吳大錘在娶她之前惦記的人可是眼前的這個蕭莠子!
相當於蕭莠子就是他老公的夢中情人,是她的情敵!
因此,她才怎麼看蕭莠子怎麼不順眼,恨不得把她趕出吳良村纔好!
......
蕭莠子知道錢盈盈那點兒小心思,無非就是排擠和爲難她嘛!
她大方開口道:
“錢盈盈,你提條件吧!再苛刻的條件,哪怕我爲難做到的,我也都滿足你!”
這條件嘛,錢盈盈還真想到了一個!
期初她認識蕭莠子的時候,她是一個人,自從她出了一趟門兒之後,就拐回來一個年輕英俊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