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質問我！”
蕭莠子看到老褐就來氣！
“你知道我一個人每天生活在蛇洞，看着爬來爬去的蛇還有隻長出胳膊的蛇妖是什麼害怕的滋味嗎，你知道我每天都要吃難以下嚥的田鼠、青蛙嗎，你知道我有多想看到你找你算賬嗎……”
老褐理虧，啞口無言了，他開始哄起了蕭莠子——
“別生氣了，我也曾經送給你過解藥的啊，被蛇公公截走了，這也不能全怪我嗎……再說啊，你要是不加入我們蛇族，又怎麼會有機會參加這麼隆重的‘甩尾會’嘛，嘿嘿……”
“哼！你到是會找理由安慰我！你以爲‘甩尾會’對我來說也有誘惑力嗎！”
“再怎麼說你也不能勾引蛇王妃啊！他是大王的人，你……”
“不用你管！”
蕭莠子討厭不相干的老褐插手她和白月兒之間的事！
“怎麼不用我管！人家都認爲你是我們褐花蛇族的一員，如果你勾引王妃，那我們褐花族的豈不是要受到你連累……”
老褐不敢說下去了，因爲蕭莠子的眼睛正以“白眼球多黑眼球少”的狀態瞪着他！
“我說過——不用你管！”
蕭莠子說完，從池水中出來上了岸，她已經決定和白月兒在一起了，誰都不可能阻攔！
“蕭莠子——蕭莠子——”
老褐甩着尾巴叫喊，可蕭莠子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上了岸之後，抓住起筐子裡的金錢草，照着老褐的腦袋就扔了過去——
“我已經與你們褐花蛇族無關了！走開——”
“蕭莠子，你等等我，等等我……”
……
白月兒如一隻魚一樣靈活地游到了漂浮在靈池中央的寬大木牀上。
“大王！”
紗帳撩開，白月兒被殷凌月一把拽了進去。
殷凌月銀絲披散，半趴在木板上，紫色的瞳眸緊盯着白月兒，彷彿要將他一眼看穿。
“躺下——”
他命令！
白月兒渾身是水，頭髮溼漉漉的，衣裳貼合在他的健碩的身體上，邪魅又性|||感。
他被殷凌月緊拽着，看出他眼睛裡的渴望，白月兒沒有聽話地躺下，而是坐在了殷凌月的對面。
殷凌月想靠近白月兒，看到他眼中閃躲之意，他忽而感到心寒如冰。
怒意逐漸爬滿了他那張燦白的臉，他開門見山地問道：
“你喜歡蕭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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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對蕭莠子的真心不被褻瀆，白月兒不想撒謊，他堅定答：
“是！”
“怎麼可能！”
殷凌月眉梢盡是愁緒，他顫抖的手撫上白月兒俊美無鑄的臉——
“那你以前都是在騙我的！”
“是！”
殷凌月忽然擡頭，眸色盡是凌厲，“你可知道欺騙我的後果麼！”
白月兒掰開了殷凌月的手，“你受了傷，不會對我有什麼威脅和傷害的！”
“那你現在是來和我告別的？你知道蕭莠子是人？還愛她？”
“是！因爲我也是人！”
……
殷凌月手裡攥着一顆石子大小的琉璃渣——青棠全的照妖鏡！
無需用照妖鏡驗證，看來，青棠全的話是真的！
殷凌月娶的蛇妃，和他恩愛的白月兒，其實根本就不是白蛇族的一員，而是人類！
“大王，我說的沒錯吧！”
白月兒轉過臉，“青棠全！”
靈池裡的青棠全正探着頭，得意地看着白月兒。
他的手腳均被殷凌月挑斷筋脈，已經恢復不了人類的樣子，好在他還有自己的蛇身。
當初他被蕭莠子和白月兒害得這麼慘，現在，終於有機會報復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