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莠子對付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官員,還是綽綽有餘的,光是從身後蒙上他的頭,他就已經開始嚇得雙腿打軟兒,再加上脖子上那尖銳的瓷片,小官員就更是毫無定力可言。
爲了保險起見,蕭莠子又用事先準備的細繩將他上身及手臂捆綁上,並把他拖到了附院深處的樹叢裡……
“女俠別殺我,女俠別殺我,你問什麼我都回答你,只要你給我留一條小命兒……”
“少廢話,我想知道太子的情況!”
小官員一聽,嚇得渾身亂顫,蒙在黑布袋子的腦袋也開始不停地搖晃——
“我只是地方的一個負責監督水渠的小官兒,太子的情況我不知道啊,求求女俠,您還是問問別人吧!”
“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你還真不實在啊——那你就等着腦袋搬家吧,我這把利刃可是殺人不見血的!”
瓷片朝小官員的脖子劃去,他蒙着頭,本就恐懼,再加上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他趕緊向蕭莠子道出了實情——
“我說,我說,求您饒了我吧,奕王不允許我們任何人議論關於太子殿下的事情……太子殿下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他喪失了神志,每天都瘋瘋癲癲的,任由奕王擺佈……”
……
南宮承燁瘋了?
蕭莠子難以置信,雖然在吳良村初次認識南宮承燁的時候,他也是個“傻大寶”,但那時候的他卻是他裝出來的啊,怎麼這是幾年前,他就開始“裝瘋賣傻”了呢!
……
蕭莠子忙問:“那當今的皇上呢?太子殿下既然瘋了,皇上就不管了嗎?”
“皇上……”
“快說!”
“皇上病重,每天都躺在養心殿裡,恐怕時日已經不多了……”
……
什麼?皇上也病了?
這絕對不是巧合啊!
難怪不允許老百姓們議論,原來皇上和太子一病一傻,如果他們父子倆都像障礙一樣被除掉,那麼收益最大的當然也就屬奕王南宮軒逸了!
現在的局勢很不樂觀啊,南宮承燁瘋了肯定與奕王有關,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瘋了,現在蕭莠子最應該做的事情還是要見到他!
……
蕭莠子遲疑之際,小官員想要趁機逃脫,她便立刻用手肘擊中他的後腦,將他劈暈過去……
蕭莠子發了善心,沒有殺了他,料想他蒙着臉,應該也不會認出自己。時間不允許她久留於此,她還要馬上回到宴會廳繼續就餐,於是,她撇下那個利用完了的小官員,匆匆離開……
……
蕭莠子坐回了座位,殷凌月很是不滿,眸子裡蓄着怒意。
他現在幻化成普通的人,頭髮不是銀色,眼睛也再是玫紫色,但若是生氣或發怒的時候,蕭莠子還是可以從他的眼底看出紫紅色的小火苗!
“爲何去了那麼長時間?”他嘴中含冰地問。
蕭莠子只得解釋道:“王府太大了,我找了半天茅廁!”
春桃在一旁說起了風涼話,“剛纔大臣們都向王爺敬酒,你不在,只好由我和夫君敬酒,王爺還問你去了哪裡了呢!”
蕭莠子沒心情和春桃鬥嘴,“有你就可以了!”
……
宴會還在繼續,奕王南宮軒逸早已經喝酒喝到滿面紅光,但他卻是個慾望極強的人,對美酒、對美食、對美人、對那些天花亂墜的阿諛之詞……他都貪享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