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軒逸譏笑道:“若是那臭小子知道蛇膽能夠救他的小命兒,他恨不得去拔出蛇王的蛇膽吃下吧!”
殷凌月的臉色霎時陰沉下來,咬緊的牙忍了半天終於鬆開——
“王爺可真會說笑!”
南宮軒逸並沒有注意殷凌月臉色的變化,只因他還沉浸在對目前局勢的喜悅之中——
“現在本王已經令全國上下的老百姓都知道,大煙的太子已經成了傻子,但凡有人議論太子南宮承燁,一律格殺勿論……只等着父皇駕崩,本王就可以殺了那個傻子,成爲大煙的皇帝了……”
“在下先恭喜王爺了!府上還有點兒事,今日就先告辭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更何況是面對南宮軒逸這個莽夫,殷凌月想早早回蛇洞,多陪陪白月兒,免得他孤獨寂寞,又去洞外散心。
不過,南宮軒逸的興致還很高,因此,並不打算放過殷凌月——
“殷兄啊,本王賜給你的小妾怎麼樣?和貴婦人相處得還算融洽嗎!”
殷凌月慶幸沒有殺了春桃,便敷衍道:
“融洽得很!”
“那就好!”
南宮軒逸笑着點頭,之前他廣納門客,不乏用美女、金銀來賞賜給他們。但這些唯獨對殷凌月毫無誘惑!
南宮軒逸就偏不信這道邪!
看,把春桃賞賜給他之後,他不也是一妻一妾相處融洽了麼!
“過兩天是本王的壽辰,殷兄就帶着夫人和小妾來王府吧!”
“這恐怕不太妥吧!”
殷凌月的王妃可是一個男人樣貌啊,若是帶出來,還不落得大家的鄙夷和奚落!
“王爺,在下認爲,您的壽辰還是不要大張旗鼓的好!畢竟現在皇上病重,若是您大辦壽辰,恐是會遭來衆人的口舌!”
“不!殷兄多慮了!”
南宮軒逸的國字臉透着剛愎自用,“本王過壽辰爲虛,想要探朝中大臣是否順從本王爲實!後天的壽辰,凡是帶着厚禮,來奕王府上慶賀的,便是打算歸順本王的;反之,那些不來朝賀的人,便是本王做了皇上之後,欲要清除的人!”
南宮軒逸的話不無道理,卻也摻雜了主觀因素。儘管殷凌月不支持,但他也深知自己反對無效!
……
“殷兄!”
南宮軒逸握住殷凌月的手,“你對本王這麼忠心,到時候,可要身先士卒,帶着你的家眷來本王的府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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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凌月回到水凌洞,面色很是差,蛇公公點頭哈腰地上前迎接,被殷凌月一巴掌打出很遠。
蛇公公不敢再說廢話,變成一隻蛇,哧溜哧溜地爬走了。
蕭莠子看出殷凌月的心情不好,立志要“夾着尾巴做蛇”,春桃卻不一樣,爲了諂媚於蛇王和白月兒,她就像一個忙碌的小蜜蜂,一會兒斟茶倒水,一會兒說笑話解悶……
連作“隱身”狀的蕭莠子都爲春桃捏一把汗——春桃,你那嬌柔的身軀可不禁蛇王那一巴掌啊!
出乎蕭莠子的意料,殷凌月不僅沒有看春桃不順眼,反而還誇獎了她——
“本王沒有白納你這個小妾,漂亮、懂事!本王很滿意!”
春桃是不禁誇的,雖然是短短几個字的溢美之詞,卻是出自冷血的蛇王口中,春桃喜不自禁,表現得更爲熱情——
“大王,只要您喜歡,妾身願意爲您做任何事情!”
“有件事本王還真要請教於你!”
“大王請講!”
“後天是奕王壽辰,奕王要讓本王帶着一妻一妾去王府,你也知道,月兒是不適合拋頭露面的,可是……”
春桃自信一笑,“大王,妾身有辦法啊!”
“哦?什麼辦法?”
連白玉兒和蕭莠子也看向了春桃,不知她的辦法何來!
不過,在白月兒心中,那個時時刻刻想要置他於死地的皇兄南宮軒逸,他到是久違了!
有了大家的目光,春桃顯得更爲驕傲——
“奕王應該沒有見過王妃的樣子,不如就讓蕭莠子替王妃去奕王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