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樣的事情,虞佳人樂此不疲,她上去就扒扯蕭莠子的珍珠紗衣……
蕭莠子攥着衣領躲閃,“虞佳人!大庭廣衆之下,你敢撕扯我衣裳!”
“這是皇后的命令!蕭莠子,只因你太過囂張得意了……”
……
“嘶——”
蕭莠子珍貴華美的紗衣從領口處開裂,虞佳人手中還攥握着從蕭莠子紗衣上扯下來的一條碎布……
“虞佳人!你好歹也曾是南煙的副相,如今,又貴爲皇貴妃,竟然不顧身份,做出這種沒有素質的事情出來!”
虞佳人毫不在乎蕭莠子的抗議,這件事是胡斐兒讓她做的,若是南宮承燁怪罪下來的話,直接將責任推卸給胡斐兒就可以了!
只要蕭莠子和胡斐兒鷸蚌相爭,得利的是她虞佳人就好!
她譏笑道:“蕭貴妃,你目中無人,不懂禮數,皇后娘娘已經網開一面對你了!”
……
胡斐兒看到蕭莠子衣服被扯,心中暗自滿意,但是她還不罷休,因爲,扯下蕭莠子的衣裳有什麼用,她照樣還會再穿上更漂亮的!
關鍵是她那張臉!
那麼妖冶,那麼勾人!要想讓南宮承燁對她徹底地死心,乾脆一做到底——毀掉她的臉!
於是,她邁前兩步,睨視着蕭莠子——
“蕭莠子,本宮對你已經很是客氣了,你還不知好歹地狡辯,真是膽大妄爲啊!”
“你們明明是故意找茬欺負我!”
“閉嘴!”
胡斐兒瞪着蕭莠子——
“好歹我也是南煙的皇后,是這皇宮裡的主人,還沒開始教訓你的無禮,你就先蹬鼻子上臉了!蕭莠子,你立刻給本宮跪下!”
一旁的虞佳人給身邊的婢女們使了個臉色,婢女們上前攥住蕭莠子,硬是把她連拖帶拽地摁在地上。
“給我掌嘴!”
“你們敢動我試試!”蕭莠子掙扎着甩開束縛她的婢女,“誰要是敢打我,休怪我不客氣!”
“我胡斐兒纔不信你那道邪!你以爲皇上稀罕你,就沒人敢動你嗎!她們不打,我打!我是皇后!我看誰敢攔我!”
胡斐兒說着,揚起了手臂,朝蕭莠子的臉上揮去,在她的手指之間,悄悄放了一支銀簪,是爲了刺傷蕭莠子的臉……
蕭莠子趁勢拉過虞佳人,胡斐兒手中的銀簪剛好劃過虞佳人的脖頸,留下鮮紅血印一道……
“皇后娘娘可真是陰毒啊!是不是如果我不躲開的話,你手中的那支銀簪就會劃開我的臉啊!”
蕭莠子慶幸自己早有預知,否則,今日真是難逃黑手!
“蕭莠子!我今天是不會放過你的!”
胡斐兒的那支帶血的銀簪再次朝蕭莠子揮去,而這時,一柄銀蛇長劍從天而降,那銀簪落在長箭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再看向銀蛇劍的來源,白衣勝雪的殷若月出現在衆人視線之中。
胡斐兒怒挑黛眉,“殷若月!你這個礙事的臭蛇,馬上給我滾開!”
殷若月勾脣一笑,傾國傾色,不急不緩道:“保護蕭莠子是我的職責!”
他亮出手中的令牌,“皇上的御牌在此,你們誰敢對蕭莠子無禮,別怪我殷若月先斬後奏!”
虞佳人捂着脖子和幾個婢女連連後退,胡斐兒卻並不買賬,“殷若月,你以爲我怕你不成!我胡斐兒又是不嚇大的,區區一條臭蛇,敢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