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
蕭莠子把臉別到一邊——
“虞佳人有什麼事情還能瞞得過你的!你們不是爲了共同的目的在一起的嗎?她做的事,你會不知?”
“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而且,我已經和虞佳人劃清了界限,從今開始,我們已經‘路歸橋歸橋’了!”
南宮承燁的手掌攥在蕭莠子兩邊的肩膀上,眼睛直視向她那雙晶亮的瞳眸——
“蕭莠子,相信我,咱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
蕭莠子冷冷吐出兩個字,她甩開南宮承燁的手臂,扭頭就要走,南宮承燁從身後一把抱住了她。
熟悉的擁抱襲來,蕭莠子掙扎幾下,也就不再浪費精力——
“南宮承燁,你放開我!”
“不行!今天看見你和虞清彥在城樓上對望,我的心就如同刀割一樣,我再也不會放你回去了!”
蕭莠子心裡已經有了驛動,但卻依然口是心非道:
“他是我的駙馬,冒死前來看我幫我,我當然會感動!”
“不許你感動!”
南宮承燁說完,已經開始用“實際行動”來代替有聲語言。
憑藉從她身後環抱的有利姿勢,將細細密密的吻落在蕭莠子嫩白如蝤蠐一樣的脖頸上……
“南宮承燁,你放開我,不要這樣……”
蕭莠子拒絕得有氣無力,在這場瘟疫襲來,她也曾擔心過南宮承燁的安危,但是當想到這場瘟疫的始作俑者很可能是他和虞佳人時,她纔將擔心轉化爲恨意。
今天,她在宮中收到的那封“家書”其實是她自導自演。
她已經察覺出蕭玄騰對她“動了情”,她不想破壞他們兄妹之間“表面和諧”的關係,她只得以“駙馬感染瘟疫”爲藉口,離開皇宮。
可她剛出皇宮的時候,那馬就如同施了魔力一樣,直接把她帶到了河邊。
而能夠出現在河邊等她的人,非南宮承燁不可!
此時,南宮承燁用來緊摟蕭莠子的大掌,爲解相思之苦,開始在蕭莠子身上“橫衝直闖”……
“蕭莠子,我好想你,我不想再失去你了,回到我的身邊,我們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好不好?我可以爲你,放棄江山……”
蕭莠子忍不住發問:“真的嗎?南宮承燁?你肯爲我放棄一切,帶我離開這裡,是不是?”
“是!”
南宮承燁不滿足於背對着蕭莠子,他將她扭轉過身,雙手握上她的臉頰。
望着她嬌挺的鼻頭和她那雙暗含星子的眼眸,他的視線纏繞着她,再也無法從她的臉上移開——
“蕭莠子,回答我,你是愛我的對不對?”
蕭莠子的雙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和他灼熱的視線,她那嬌羞的小臉兒如同成熟的紅櫻桃那般誘人。
“嗯!”
“太好了!蕭莠子!我也愛你,你是我唯一愛着的女人!”
“南宮承燁……”
……
南宮承燁低頭壓上她的脣,以吻封口,似乎爲了用行動給她保證。
起初,他尚且能做到矜持,只淺淺地附着在她的脣上,似乎是爲了勾勒描繪她的脣形。
但後來,他就再也滿足不了這樣的淺嘗輒止,開始不着痕跡地向裡面更深入地攻擊……
“唔……嗯……”
蕭莠子似乎被抽走了渾身的力氣,在他身下癱軟如泥,她只覺胸口悶脹,喘息不止,本能地發出一聲聲嚶嚀……
而南宮承燁,似乎是被她所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