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捕頭和小衙役對眼前“偷情”的一男一女看得“呆愣”住了!
“啊~~怎麼會是這樣?你是誰啊?”
賈捕頭話音未落,楊氏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男子,也不顧“大敞遙開”的“胸襟”,哭哭啼啼地朝這邊跑來——
“救命啊!官爺救命啊!這個劉強壯一直對我心懷不軌,欺負我是一個孤苦伶仃的寡婦不敢反抗,竟然非要把我拉到這裡強迫我和他……和他……嗚嗚嗚......被他侮辱的我,還有什麼臉面苟活在這世上……”
小衙役幾步過去,一把拽起褲子都沒來得及提上的劉強壯,氣急敗壞地咒罵:
“敗家玩意兒!怎麼不是吳大錘或吳大雷,偏偏是你劉強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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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沒想到這吳家兄弟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蕭莠子來回踱着步子,對付這吳家兄弟遠比她想象的還要費腦細胞,對於自己的輕敵,她懊悔不已!
“那個劉強壯是怎麼說?”蕭莠子閃着靈銳的大眼睛問賈捕頭。
“都招了!都沒費事!痛快着呢!”賈捕頭耷拉着腦袋,深表無奈,“他一口咬定楊小武是他殺的,還承認說是因爲他早就惦記上了楊家小娘子的美色,所以才殺了楊小武,爲了逃脫罪名,最後栽贓嫁禍在你的頭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雖然蕭莠子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劉強壯不是兇手,但是她卻敢肯定這件事與吳家兄弟有着絕對的關係!
“那個劉強壯是不是被吳大錘吳大雷兄弟倆威脅的?”
“絕對沒有的~~”
賈捕頭也用了“絕對”二字!
“不會啊……”
蕭莠子冥思苦想着,時不時地用食指敲敲右腦門兒。
“要不然就是劉強壯家裡急缺一大筆錢,吳家兄弟給他錢,他就把命賣給了他們……”
“要不然就是劉強壯被那可惡的兩兄弟下了蠱,魂不由己,替他們擔下一切……”
“要不然……”
......
賈捕頭累得直灌涼水喝,水舀子剛撂下,他便打斷了蕭莠子,“好了好了,您就不要再天馬行空地猜測下去了——”
“......劉強壯已經招認得很清楚了,藏在家裡的兇器、證物也都搜查出來了,而且,楊氏及好幾個村民口述,楊小武被害那天,一直是和劉強壯在一起的……人證物證聚在,還有什麼可‘要不然’的!”
“楊氏和那些村民的話你也信!”
“不信也得信了!”
賈捕頭東奔西跑被折騰夠嗆,他自打坐在椅子上,屁股就再也沒擡起來。
“劉強壯罪名成立,已經收監,只等着上頭的批審就秋後問斬了......蕭小娘子啊,要我說啊,您就省省心吧,興許這事兒還真的與吳家兄弟毫無關係呢!”
“那吳大錘向你賄賂,買我命的事......”
賈捕頭“撲通”一聲,直接從椅子跪到地上——
“我的姑奶奶,我求求您,您就別提這件事了,您若是再說的話,我全家老小都得喝西北風兒了......”
蕭莠子纔不想善罷甘休,她眼睛一眨,望向賈捕頭,“我說賈捕頭,你答應我的事兒,恐怕還沒有完成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