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去餵馬,南宮承燁當然別無選擇!
餵馬可是軍營裡最辛苦的差事!
軍營裡馬匹多,不僅要將它們個個餵飽,還要給打掃馬廄,給馬們清洗……光是拆卸馬鞍就會累到擡不起胳膊!
……
“蕭莠子!早晨那‘一個吻’的懲罰真是便宜你了!早知道你讓我餵馬,我就將你吻到求饒,還要把你所有的早餐都統統吃掉,讓你餓肚子……哦……好痛……”
正當南宮承燁抱起一大束柴草朝馬廄方向走時,他的肚子突然傳來一陣陣翻江倒海的疼痛!
難道是中毒了麼!不可能啊!他一直都是小心謹慎的!
……
南宮承燁疼得面色煞白,他連忙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運功將自己體內的毒逼出來!
“咳咳……咳咳……咳咳……”
將胃裡還未完全消化的食物吐出來之後,南宮承燁的疼痛才稍稍所緩解!
難道是早晨吃的肉包子有問題嗎?那蕭莠子豈不是——
……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我的肚子好痛啊……嗚嗚……怎麼會這樣啊……”
蕭莠子躺在牀上不停地打滾,因爲疼痛,她的衣裳都被冷汗溻溼,但疼痛彷彿就是糾纏她不放的好朋友,說什麼也不離她的身體!
她從一開始疼到大呼小叫,到後來虛弱到小聲呻吟……
蕭玄騰火冒三丈卻只能和軍醫們發脾氣——
“公主中毒!公主中毒!你們既然都知道公主中毒,怎麼就沒有人能想出解毒的方子來呢!若是公主有什麼閃失,朕一定殺了你們!”
軍醫們嚇得不知所措,但卻也無計可施,只能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你們這些廢物!”蕭玄騰怒起一腳。
這時,帳外一個侍衛來報,“啓稟皇上,餵馬小廝‘南承燁’說可以幫公主解毒!”
“哦?‘南承燁’不就是那個北煙的巡視官南大人嗎?他去餵馬了嗎”
“是公主早晨的命令!”
蕭玄騰深邃的眸子一眨,“傳他進來!”
“是!”
……
不一會兒,南宮承燁走進了營帳裡,舊傷未愈,剛剛用內力逼出體內的毒,他的面色看起來並不太佳,脣色發白,身體仍有些虛弱無力。
可當他看見躺在牀上,疼暈過去的蕭莠子時,南宮承燁的心還是再一次被她深深牽扯住了!
爲了蕭莠子能恢復健康,南宮承燁不得不向自己的仇人俯首稱臣。
“草民叩見皇上!”
南晟堯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在戰場上,他已經見識過了這個年輕人的果敢和勇武,今日一見,他堪稱器宇不凡!
他的樣貌、身形都屬於男人中的極品,尤其是那雙亮如星子的眼睛,深邃明亮,又像是深不可測的潭水,讓人有一種一探究竟的衝動!
難怪蕭莠子要留他在身邊!
打量夠了,蕭玄騰問道:“南承燁,你能爲公主解毒?”
“是!”
他眸子堅毅執着,蕭玄騰不得不另眼看待。
“你有什麼辦法?你知道公主是中了什麼毒嗎?”
南宮承燁垂着眸子,“是!公主早晨吃的東西里有毒!”
“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