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瑟瑟微顯羞赧問:
“羽芊雀沐浴的時候,你也是在外面守着嗎?”
......
原來是這個!
藍煙轉過身,斜躺在牀上的彥瑟瑟用手臂枕着頭,這樣的姿勢,與羽芊雀也很相像。
不過,彥瑟瑟恐怕不知道,也許剛纔睡熱了,她將衣衫上的扣子都拽開了,一朵粉粉的沙漠玫瑰鑲嵌在內衣上,且呼之欲出。
藍煙立刻別開視線,他的臉升騰出淺淺的紅暈,這紅暈甚至蔓延到了他的耳後根。
他一直以爲,他這顆冰冷麻木的心,對任何女子都是絕緣的,唯獨會對羽芊雀動情,沒想到,面對彥瑟瑟,他竟然也沒有把持住......
還是,他從未受到過如此直白的刺激過!
......
“說話啊!”
“妖嬈殿很大......我在屏風外......服侍!”
這是藍煙有生以來,第一次說話磕巴。
“那我也不許你離開我!”
彥瑟瑟起初是爲了賭氣,現在竟是真不想讓藍煙離開。
藍煙順從地背過身,心卻不能再繼續淡定,他可以閉上眼睛,但卻不能閉上耳朵。
偏偏,他的耳朵又是那麼敏銳,細緻到可以察覺分毫。
彥瑟瑟脫衣的聲音、足尖入水的聲音、撩起穿穿水花的聲音、乃至於水花流經脊背的聲音......
藍煙想要捂住耳朵,但他明白,這也只是掩耳盜鈴罷了。
彥瑟瑟此次沐浴真可謂是“互相折磨”!
她本人更是羞窘不堪,這可是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沐浴的時候,有個男子陪在身邊!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留下藍煙,只是覺得藍煙在身邊的時候,那股好聞的、令她安神的味道就會更貼近。
......
彥瑟瑟之前被沉魚折磨得又困又餓,澡泡雖然舒服,但起身的時候卻迎來一股眩暈。
“啊——”
彥瑟瑟扶頭倒下,藍煙不容多想,立刻衝了過去。
當抱住彥瑟瑟的時候,藍煙才發現,她還沒有來得及穿上衣裳。
撫上彥瑟瑟剛出水的肌膚,藍煙的手就像燙到了一般。
他的瞳孔開始無限放大,忙用眼皮緊緊閉上。
......
彥瑟瑟當然是掙扎的,她還沒有和哪個男子如此親密接觸過。
之前宣國的皇宮內也都是婢女,從沒有過男宮人,彥燚君是打算將彥瑟瑟嫁給羽千瓊的,這樣,宣國就可以和源羽國聯盟。
因此平日裡,彥燚君對妹妹的管束也是極爲嚴格的,從不允許她接近任何男子。
......
兩個人都是“新手”——新手上路,難免要多多指教!
藍煙慌亂不定,沒有經得起彥瑟瑟的掙扎,被她直接帶入浴桶中。
兩個人倒栽蔥一樣紮下,水花四濺,溼了身的兩個人,溫熱的脣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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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無涯坐臥不安,心神不寧,眼看三天期限已到,苻瑤天的密信就握在手中,卻怎麼也不敢打開。
簡直比燙手的山芋還要燙手!
......
正在這時,沉魚的聲音夾雜在敲門聲中,傳入海無涯的耳朵裡。
“海無涯,你在嗎?海無涯!開門!”
“哦!等一下!馬上——”
海無涯趕緊把密信揣在懷裡。
房門打開,打扮得煥然一新的沉魚出現在海無涯眼前。
雖然沉魚漂亮的程度沒有達到傾國傾城,但也有她自己的風格與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