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久都沒有睡得這麼舒心愜意了!
海無涯“騎”着被子睡得正香甜酣暢的時候,一股陰冷的風鑽入他的腳心,一下把他“刺激”醒了!
隨後,一團白影又讓海無涯嚇得“噌”地坐起身——
“誰!”
海無涯使勁揉開惺忪的睡眼,難以置信地看見殷凌月正冷着臉,站在他的牀前。
在殷凌月的手中,還有一柄冒着凜凜寒氣的銀蛇劍。
“殷凌月!你要幹嘛——”
海無涯嚇得摟緊被子朝牀裡面縮——
“殷凌月,你怎麼在這兒?你休想欺負我,我的好兄弟藍煙會幫我教訓你的......”
......
殷凌月朝海無涯邁進兩步,海無涯的心差點兒沒嚇出嗓子眼兒,他開始大聲呼救——
“藍煙——救我——女皇——救我——”
“閉嘴!”
殷凌月的劍挑向海無涯的腳丫,很快,一股殷紅的血便從海無涯白白的腳丫上流了出來。
海無涯疼得哇哇大叫,如縮頭烏龜一般蒙上了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蜷縮在了被子裡。
“殷凌月,你不許殺我,你要是殺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的兄弟藍煙也絕對不會饒了你的,救命,救命啊,嗚嗚嗚......”
殷凌月在海無涯流出的血上施了一點法術,海無涯那點兒心事和秘密便全都被他一手掌握。
殷凌月譏諷道:“海無涯,原來你最害怕的人是一個叫沉魚的母夜叉,而且,你還偷偷暗戀羽芊雀啊!你喊吧,大聲地喊吧,最好把藍煙和羽芊雀都喊來,這樣,我就可以將你更多的秘密公佈出來......”
“不是不是,不要亂說!千萬不要亂說......”
海無涯害臊地探出頭,“我害怕沉魚沒錯,但我對女皇只是敬重,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沒有非分之想?”
殷凌月面含不嗤,他的銀蛇劍挑開了海無涯的被子,朝他上上下下比劃着,嚇得海無涯又是瑟瑟發抖。
“那你爲什麼要幫助苻瑤天騙羽芊雀!”
“我......我......”
“說啊——”
殷凌月提高了聲調,海無涯一激靈,趕緊道:
“他們倆都是我的主子,我對他們都衷心,女皇喜歡殿下,殿下也只愛女皇一個人,我幫助殿下又有什麼錯......”
“好吧!諒你這麼膽小,也不可能是南星、墨涵之類的無恥之徒!”
......
言罷,殷凌月用銀蛇劍割掉了自己的一縷銀絲,並滴上了指尖的一滴血。
血和銀絲融在一起,將銀絲染成了紅色的細線,殷凌月將此丟給海無涯。
“把這個交給羽芊雀,讓她纏繞在食指上,如果遇到給苻瑤天下毒咒的人,這根紅線就會鎖緊,告訴羽芊雀,要想救出苻瑤天,就必須殺了那個下毒咒的人!”
海無涯有很多疑問,可還來不及問的時候,殷凌月已經消失不見了,唯有那根紅線赫然於他的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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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國的皇宮,雄偉壯觀,一眼望不到邊。
羽芊雀的轎子在側門停下後,朝周圍快速地掃了一眼。
這高牆林立、戒備森嚴的,若是逃跑,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吧!
羽芊雀忽然覺得有些氣餒!
“要是藍煙跟在身邊就好了!”
......
穆公公親自來迎接羽芊雀,在他身後,還有一頂很喜慶的轎子,就像用來接新娘子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