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小蛇都是沒毒的,即便咬上一兩口也沒什麼,純屬是要嚇唬嚇唬大春,最好嚇破他的膽,叫他以後不能再跑出來亂咬人,也算是爲村裡造福了。
悽慘的嚎叫聲一直持續了一柱香的時間,田間的寧靜都叫這破鑼嗓子給破壞了。等到劉和平吃完午飯走回田裡的時候,那一衆姓姓已經散去了,只剩下衣衫凌亂,香肩半露,一臉委屈恐懼的大春,不知道的,還以爲他被誰強了呢。
大春見到劉和平,委屈的“哇,的一聲哭起來,嚇的劉和平以爲兒子真是被人強了,連忙替他拉好衣服,好言相勸:“兒子啊,沒什麼的,沒什麼的啊,別人只要不知道這事兒,咱們以後可以照常娶媳婦生姓姓的啊,你別哭了別哭了,不要叫別人聽見了。”
夾春哪止得住,哭的更厲害了,聲音一哽一哽的:“爹,爹呀,他們拿蛇來咬我呀!!“說着,帶着無限委屈的扯扯衣領:“從這兒塞進去的,又涼又滑………哇!几几哇哇几几幾“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呀,嚇死我了。”劉和平輕舒一口氣,即而臉上又陰起來,陰毒的:“兒子,都是誰幹的,你跟爹說,哼哼,一會兒你就裝病倒下,我去找里長,把這事情鬧大。咱們不但要好好教訓教訓那此個姓姓頭子,還要好好敲他們一筆。”
劉大春憤憤的:“他們雖然帶着紙套子,可是裡頭指定有張樂清跟萬修林哩,定是我前幾日跟二春放狗咬他們,他們這回故意報復的。”
“成,你在這等着,衣服不要整理,再弄亂一點,我這就去找里長和那兩人的爹孃,兒子,爹這回好好給你出一口氣”說不定還能白得半年的口糧錢呢。”劉和平信信滿滿的安慰好大春”扭身走了。
可惜劉和平以爲這次捉住了樂清跟修林的大把柄,可以敲這兩個姓姓家裡一筆,哪想到他帶着里長跑到人家家裡去質問時,樂清跟修林卻都有充足的不在場的證據。從中午吃完飯,兩人就一直呆在東頭老樹下聽故事,一直呆到自己帶着大春找上門去,他們父母還是在大樹下尋到的兩個姓姓。講故事的老頭跟旁邊一幫光屁屁姓姓都是證人,還有曾經從這裡路過的鄉親也可以做證,樂清跟修林根本都沒離開過這裡,哪可能跑去捉弄張大春?
而大春又根本沒看見那幾個姓姓的模樣”除了樂清跟修林,他想不到別的人了。面對里長和樂清修林父母的質問,劉和平張口結舌,只好打落了牙齒往肚子裡吞,明明吃了大虧,還要硬生生的挨一頓氣。
大春更是可憐,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竟然拿這麼陰損的法子來對付他,白白吃了這麼一個大虧,偏偏不知道始作俑者是誰”哪裡還有比這更鬱悶的事?他一鬱之下,呆在家裡足有一個多月沒出門”張家村好好的安生了一陣子。
這件事過去三天之後,樂清幾個人纔敢聚在一起慶祝。村東的小水河岸邊長了茂密的蘆葦叢,他們就躲在蘆葦叢裡高興的說笑,各自還帶了吃的,當然,楊世仁跟萬修林魏亦奇幾個帶的比較精緻一些,樂清幾個帶的則一般是紅著幹,白麪小饃饃之類的。幾人把吃的聚在一起,不論哪個是誰的”都隨便吃,渴了就用樹葉子到小水河裡捧些水喝。
頭頂是湛藍湛藍純淨的沒有一絲雜質的一望無際的天空,身後是綠色的,隨風起伏的蘆葦叢,旁邊是潺潺流動的小水河,口鼻間是青青草香混着河水的溼氣和食物香味,這裡就像一處無人發現的世外桃源”幾個小夥伴在這盡情的玩鬧吃喝,開心說笑。魏亦奇被這種氣氛所感染,他忘了他是爲了跟這幾個人拉近關係而親近他們,而是真正的融入了他們而跟他們親近”一直被家裡低沉而壓抑的氣氛所染的心也輕鬆起來,跟着大夥兒說笑”只是言語之間,對於自己家的來歷卻隻字不提。
“這次多虧了世仁哥,世仁哥,你好樣兒的“萬修林對楊世仁豎豎大拇指,遞他一塊白麪饃饃:“世仁哥,要不你也加入小三幫吧?我給你副幫頭的位子。”
楊世仁不屑的嗤嗤鼻子:“算了吧,我對這種三教九流的東西纔不感興趣。這回要不是看在樂清樂雲的面子上,我纔不可能出手。哼哼,單憑那張大春,纔不值當的叫我出手呢,沒得掉了我的身價兒。”
狗蛋很是機靈的捂嘴一笑:“樂雲姐,楊少爺對你可真好哩。”
兆德也咧着嘴笑:“嘿嘿,樂雲姐,你葉也得表示表示呀。”
楊世仁輕咳兩聲,扭過身去。
樂雲柔板着一張小臉兒,大姐大一般輕斥道:“兆德!你也跟着狗蛋他們學壞!”。
狗蛋眨眨眼,拉起張兆德:“走,咱們去村頭聽故事老頭兒講故事去。”。
“走。”兆德高興的站起來,對一旁的狗勝道:“狗勝哥,咱們一起走啊?”。
狗勝後知後覺的指着地上的吃食:“幹麻啊,這裡還有好多東西沒吃完呢,你們就走?”。
萬修林悶笑着起身走過去,一把拉起他,跟在狗蛋和兆德身後往外走:“你就乖乖跟我們走吧!!你個二愣子!!”。
“哎凡幾你們都走了啊?。”魏亦奇眨着一雙狹長的細眸,有些莫名奇妙的望向樂清:“玩的好好的,他們怎麼都走了呢?”。
這幾個小姓姓可真是………古人都是這麼早熟的嗎?樂清無奈的搖搖頭,剛想回答魏亦奇,見樂雲瞪了她一眼,忙起身拉起魏亦奇:“你怎麼那麼多問題,起來,咱們也走吧!”。魏亦奇被樂清拉出蘆葦叢,低頭看一眼樂清緊緊拉着自己的手,狹長的眸子眨了眨,放鬆了緊崩的手腕,任由樂清拉着他,跑向等在前面的萬修林幾人。
“哈哈,你們也出來啦。”萬修林大笑着迎向兩人,神態自然的將兩人拉在一起的手分開,鑽進兩人中間,回頭對狗蛋狗勝和兆德道:“走,咱們去村頭聽故事去。”
“他們,他們葉都走了?。”楊世仁一回頭,發現人都跑光了,頓時嚇了一跳,左右望了望,這才發現蘆葦叢裡就剩下了他們兩人,臉上頓時燒起來,結結巴巴的:“你,那個你…………你吃糕點呀,這可是我家廚娘最拿手的。…”
樂雲翻翻白眼:“你緊張什麼,是我把他們支跑的……”說着,從懷裡掏出兩個中間是夾棉布,兩頭是布條的東西來:“這回教訓了大春,量他以後不敢再在村裡這麼囂張了。這事兒你的功勞最大,這對兒棉墊子是特地做給你的。”。
楊世仁的臉已經燒的有些緋紅了,他接過棉墊子,強作鎮定的:“這是個啥?幹什麼用的?”。
“我看出來了,你家請來的那個老把式,管的可嚴了,他教你把式的時候,少不了磕碰。諾,這個是綁在胳膊肘兒上的,能少受點兒罪……”樂雲一邊說着,一邊比劃,然手將兩隻棉墊子扔過去:“我剛學女紅沒多久,做的不好看,你不要嫌棄。要知道,這回事情裡頭,就只有功勞最大的你纔有獎賞,別人可什麼都沒有,回頭你可別跟他們講。”。
“哦,哦…”楊世仁忙接過來,在自己胳膊肘兒上比劃了比劃,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臉上又燒起來:“你們女孩子做女紅,不都是繡荷包之類的麼?你葉想到做這個呢?”。
樂雲沒好氣的:“荷包那是能隨便送的嗎?我想了半天才想出來這個,怎麼啦?你用不上啊?用不上就還我吧,我回頭再想別的轍。”。
“啊,不不不。”楊世仁將兩隻棉墊緊緊攬進懷裡:“用得上,用得上。…”他背過身過,本就紅潤的臉上更加不正常的一紅,悶聲悶氣的:“這棉墊子可真好看,你手藝可真好。要是你有空兒,再幫我做個荷包吧,我那個破了,正沒用的呢。
…”說着,竟如被調戲了的良家婦女一般,“嗖,的從地上彈起,捂着臉跑出蘆葦叢去了。
“我不是跟你說了,荷包那是能隨便…………”樂雲睡目結舌的望着一溜煙兒跑走的楊世仁,說話說的好好的,他這是做什麼?
忽然想到些什麼似的,樂雲小臉驀的一紅,跺着腳輕輕往地上啐了一口,嗔了一句:“小不正經!!。”然後也如逃也一般,匆匆收拾了地上的東西,跑回家去了。
《重牛之1976》
我的天啊,一頓慶功宴之後,發現竟然回到那個特殊的年代,肚子裡揣了個小寶寶不說,還是剛下堂的黃臉婆,這可如何是好?
《幸福原來很簡單》
幸福的標準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不同的,可對於王怡來說
重來一次,希望能讓家人過的開心
重來一次,希望能讓自己過的充實子其實幸福對於王怡來說,就是不管多晚回家,都有一盞燈等着自己,母到家有笑臉迎接自己,家人身體健康
其實幸福一直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