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扇娘走到畫扇的面前,哭着問道:“畫扇,你實話跟娘說,你和驍勇當真沒有什麼嗎?”
畫扇抓住她孃的手:“娘,你要相信我,我和驍勇哥真的是清白的,驍勇哥是正人君子,他沒有對我做過逾越的事情。”
“那你告訴娘,你當初不是不願意嫁給他嗎?怎麼就願意了?”
“娘,當初女兒不願嫁,是因着女兒得知他腿腳不好,有些失望,不過後來見了驍勇哥,女兒發現驍勇哥和想象中的不一樣,他沉穩俊逸,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畫扇說着,一抽一抽的,瞧着委實可憐。
畫扇娘伸手摸了摸先前被打的面頰,一把將畫扇摟在了懷中,哭着道:“畫扇,對不起,娘委屈你了。”
“女兒不委屈,只要爹孃願意相信畫扇,畫扇先前就算受再大的委屈都值得。”畫扇說着,瞅見了錢氏,收起了眼淚,冷冷地道:“只是不知,大伯孃和堂姐這樣冤枉畫扇,居心何在?”
瞬間,畫扇爹孃看着錢氏的目光就不善了。
“大嫂,我和相公往日裡可沒得罪過你,你作何要這樣冤枉我家畫扇?你究竟安的什麼心?”
錢氏一副不可思議地模樣看着畫扇娘:“弟妹,你說這是什麼話?你們心疼女兒,我明白,可這個時候不是一句心疼就能解決的。畫扇和沈家那小子的事情,畫眉可是親眼所見!”
方纔,因着受了委屈,畫扇就沒有注意,現在冷靜了下來,她也反應過來了。
畫眉就是那個告密的人。
畫扇望着畫眉,眼底滿是憤怒,心中有些冷。
瞧瞧,這些見利忘義、背後插刀的就是她的親人,她真該慶幸,這些年她還能活的好好的。
“誰知道畫眉姑娘是真的看到,還是故意污衊呢?”蕪芫隨口來了一句。
“我是畫扇的堂姐,我爲何要害自己的堂妹?”
“那可不一定,也許是心裡嫉妒,嫉妒畫扇可以嫁得這麼好,過的這麼幸福,有些看不得眼了?”蕪芫說着,銳利的目光射在畫眉的身上。
“笑話,我爲什麼要嫉妒?有什麼好嫉妒的?”畫眉不屑地道。
“當真不嫉妒嗎?”蕪芫望着畫眉,似笑非笑,讓畫眉心裡有些發毛。
她當真想撕爛眼前的那一張臉,她憑什麼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戳開她的心窩。
沒錯,她是嫉妒了。
可她並非是嫉妒畫扇嫁得好,而是嫉妒,她明明嫁的是一個殘廢,怎麼還可以這麼開心?
她是她的堂姐,她沒有一個好姻緣前,她怎麼可以早嫁?她不能如意,她又怎麼可以?
還有眼前這個女人,明明生的也不比她好,卻嫁的比她好,有個俊逸又有權勢的相公,爲什麼偏偏她不可以?
“不過是一個殘廢,我家畫眉用得着嫉妒嗎?”
錢氏剛說完,就捱了一個耳刮子!
李氏站在一邊,早就瞧錢氏不順眼了,聽錢氏母女兩人一口一個“殘廢”若不是礙於這裡是將軍府,她早就忍不住了,偏偏這個錢氏還不識趣!
她一個躍不,衝到錢氏的面前,揚手就給了錢氏一巴掌,低吼一聲:“不準再喊我兒子殘廢,他比誰都要優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