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芫剛走兩步,手就被抓住,下一瞬就落回了顧錦承的懷抱,含着輕笑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娘子,明明是你在耍流氓,怎麼能將這罪名栽在爲夫的頭上?爲夫好生冤枉。”
蕪芫擡起頭就瞧見了一張笑的花枝招展的臉,只是那雙眼睛裡分明寫着委屈。
蕪芫瞪大了眼睛,臉頰氣鼓鼓的:“明明是你——”
蕪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錦承打斷:“娘子,我們可是夫妻,如果娘子真的想對爲夫耍流氓,爲夫也是樂意的,娘子不必含羞。”
蕪芫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這傢伙真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真是什麼道理都被他說盡了。
“娘子還要——”
蕪芫大聲嚷嚷着:“這可是你挑釁我的,怨不得我!”話落瞬間,蕪芫一用力就將顧錦承推到了牀上,隱約間,她似乎聽到了四周傳來一陣唏噓聲,蕪芫四處望了望,還沒等她看清什麼,下一刻,她就被拉到了牀上,片刻後,屋內傳來男女的喘*息。
良久,蕪芫躺在牀上,死魚一樣盯着頭頂的簾帳,心中氣的不行。
不是說好了她耍流氓嗎?怎麼到最後被吃幹抹淨的還是她?
蕪芫心中有些不爽快,擡眸望着某個饜足的人,張口就趴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直到聽到頭頂傳來哀求的聲音,蕪芫這才心滿意足地鬆開了嘴。
兩個人又躺了會,等到外面的天色大亮,這才起身。
顧錦承在的時候,幽靜園一向不準有婢女出沒,於是,今日伺候她的活,就落在了他的頭上,只是——
蕪芫瞧着就那麼大大咧咧,不着*cun*lv在她面前晃悠來晃悠去的某人,蕪芫實在沒有什麼好興致。
“喂,我說那誰,你難道不覺得冷嗎?”
某人回頭衝着蕪芫一笑:“只要有娘子在,爲夫的身體永遠是熱的。”
蕪芫:“……”
他本來就是逗她的,瞧見她吃癟的模樣,顧錦承就走到了衣櫃前,當瞧見上面擺放整齊的兩件新衣時,轉頭看了氣鼓鼓坐在梳妝檯前的蕪芫一眼,眼底多了幾分笑意。
他拿着上面白色的衣衫,走到了屏風後,換號後,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娘子,我好看嗎?”
男子清淺的音調從身後傳來,蕪芫轉頭就瞧見了站在身後不遠處的俊美兒郎。
那一剎那,蕪芫愣在了那裡。
這是蕪芫第一次瞧見顧錦承穿白衣,比起黑衣的冷峻嚴肅,白衣則稱出了幾分清貴,面上的淺笑,不會讓人覺得嚴肅,反而有幾分清傲,英氣逼人,讓人眼前一亮。
蕪芫心裡雖然喜歡極了他穿這身衣服,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一般般,不若王公子穿的好看。”
蕪芫說着,卻忍不住偷偷瞄了兩眼。
顧錦承卻敏銳地捕捉到了蕪芫話語中的信息:“王公子?”
蕪芫愣了一下,立刻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拔腿就要跑,可某人卻比她的動作更快,伸手將她撈進了懷中,咬牙道:“娘子,你難道不該給爲夫好好解釋一下那個‘王公子’嗎?”
“相公,那不過是一時口誤,哪裡有什麼‘王公子’,在蕪芫的眼中,只有眼前相公這個帥氣的顧公子。”
顧錦承奸詐一笑:“不說是嗎?”
下一刻,蕪芫又被扔到了牀上:“相公,你不是說要出門——”後面的話,被顧錦承吞入腹中。
隱在各處的暗衛,聽到屋內的聲音,嘆息一聲:主子,太過放縱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