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在房間裡換衣服,她也沒有潔癖,而且現在天氣也沒有流汗,於是兩天洗一次澡,不過,就算不洗,她也會擦澡,便在房間裡脫衣服脫下來,仔細的擦了一把。
將布巾丟在木盆子裡,王怡對這只是用水擦擦,非常不滿意,可不滿意,又能怎麼樣呢?
王怡擦好了上身,穿上肚兜小衣,確定身上暖呼了,這纔將身下也洗了洗,女人在這方面一定要每天做清理,不然婦科病會纏上身,那可就真枉大了。
王怡又在房間裡拿了一個小小的木盆子,將水分在裡面,直接對着洗了洗,這才繼續用大盆子裡的水擦洗大腿,再泡腳。
而王怡的舉動,一點也不香豔,只是在仔細的擦澡而已,然而,隔壁屋的榮拓卻不這麼認爲了,他之前想着慢慢來,也沒有往那方向想,然而現在看了,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很久沒有發泄了。
將心裡的欲\/火壓制下來,榮拓躺到牀上,睜着眼睛大半夜,這才睡着,在夢中,他得到了滿足,只是早上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就跟那十幾歲沒那啥的小夥子似的……遺精了!
在那一秒,榮拓很想抓狂,可只要想到夢裡壓着王怡全力衝擊大幹特幹的畫面,他就又覺得,這屬於正常情況,於是,榮拓便順理成章的向着不純潔的道路上發展。
砍完樹,拖着樹下山,也算是體力活,能發泄一下身體裡多餘的力氣,免得到了晚上,他又一個沒忍住,做了那下流痞子纔會做的偷看行爲。
唉,只是這明明是自己的娘子啊,可是卻分房間睡,更加不能碰。
“王怡!”聽到榮拓說了不改,還叫娘子,還說“娘子說的是,”王怡就忍不住火大,再次糾正榮拓的叫法。
被王怡的喊話打攪到,榮拓從發散的思維中回過魂來,忍不住帶點小委屈的看着王怡,在心裡默默道:你就是我娘子啊。娘子。
突然,他很喜歡“娘子”這個稱呼,要是以直接叫着叫着,王怡就開始默認他這個夫君,那更好。
“你……”王怡閉了閉眼,隨即,怒氣消失,變成了微笑,道:“榮拓,你如果繼續叫,你愛去哪去哪,不要再跟我呆一塊兒了。”
榮拓心,被紮了一下,不得不說,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在被這樣的話威脅到了,然而還出現了下意識的害怕。
榮拓纏着王怡,他其實也蠻自信自己的功夫的,只是……想到王怡有腦子,之前還知道使用調虎離山,除非他多讓幾個人看着她,不然,估計壓根就沒辦法將這王怡看住,要是王怡跑了,他還真不知道應該去哪裡找,而現在的情況是,他要妥協,除了妥協,還能怎麼辦?
“好,怡兒,”榮拓也算退一步了,不過叫他連名帶姓叫王怡,也辦不到。
“窩囊廢,”大牛看兩人互動忍不住嘀咕。
“你纔是窩囊廢,想着從女人躲在榨錢,自己又沒有本事,還好意思說別人?你祖宗的臉都被臉丟盡了,只怕你祖宗知道你現在做什麼,都要氣得從墳裡跳出來,”王怡下意識的大聲嗆了回去,儘管,她因爲榮拓稱呼,當場便跟榮拓翻臉,可是不見得允許別人這樣說榮拓。
榮拓不能叫王怡娘子,有些失落,不過聽到她維護她的聲音,他的心,就又恢復輕快了,起碼,王怡將他納入自己人了,不然也不會在別人這樣說他的時候,本能的嗆回去。
榮拓跟王怡也快一個月了,隨着跟王怡處得久,他也漸漸發現了王怡一個特質,那就是她認定爲自己人的人,她就會護着那人,而現在王怡所着自己,所以說……
王怡瞪了竊喜的榮拓一眼,她剛纔當着別人的面,沒有給他臉,他現在高興個傻勁。
榮拓卻衝王怡靦腆的笑了笑,然後走到王怡身後站着,如護花全都一般,更或者說如保鏢似的。
大牛聽到王怡嗆自己的話,當下便氣得胸口起伏了:“他對一個女人低三下四,丟了男人的尊嚴,難道我有說錯嗎?”
“他有錯,你沒錯,你榨一個女人的錢,沒、有、錯,”王怡看懷中的小榮磊醒了,這娃兒一醒,就睜開烏溜溜的大眼睛四處看。
王怡見他醒了,就將遮住他臉的紗巾掀開,讓他更好的看見外面的情況。
王怡那這句話,諷刺得不能再諷刺人,大牛眼睛都氣紅了,他覺得自己做的沒有錯,而王怡簡直太過分了。
“唉……”王怡眼角瞄到了靠近的人影,便故意嘆氣,搖了搖頭:“我以前不太懂,什麼叫‘當了婊\/子又要立牌坊’,不過看今天這情況,我突然就懂了。”
說這話時,王怡可以說是自言自語的,或是她的聲音卻剛好讓離得近的這幾個人都能清楚聽到。
大牛一聽,就算他沒讀過書,也聽懂王怡這話說誰了。
“你說什麼?!”大牛憤怒的便揚起拳,朝着王怡打去,竟然是在敢拿這個比喻他,簡直就是侮辱他男人的尊嚴。
“大膽!”榮拓立馬伸手,帶着泰山壓頂的氣勢,回給大牛一拳。
“啊——”
大牛捂着發疼的手,沒想到榮拓跟自己一般的塊頭,甚至還比他瘦了一些,竟然打得他手發疼。
“誰允許你動手的?!”榮拓瞪着大牛,走到王怡面前,道:“你敢打她,我跟你拼了!竟然敢動我的媳婦兒!”
榮拓說着,便沒有章法的撲了上去,對着大牛的臉頰便一拳揮了過去。
“啊——”
大牛隻覺得自己臉上的骨頭都快碎了,痛得眼睛也出來了,他想回擊,可他出拳的時候,榮拓便已經後退,他要撲過去,就在此時,身後響起了喝聲。
“住手!”
楊里正的聲音響起。
然而此時被打的大牛早已經紅了眼,招呼道:“驢蛋,一起上,打殘這王八羔子,竟然敢打老子!”
驢蛋可不像大牛一樣失了理智,他是聽到楊里正的聲音的,他急忙抓着大牛的手,道:“牛哥,里正來了。”
大牛一見自己兄弟不幫着自己還拉着自己,便要回打驢蛋一拳。
“住手!住手!住手!”楊里正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最後尖銳得如釘子察破人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