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一聽,就被氣笑了:“巴豆?”猛地再拍驚堂木,厲聲呵斥,“到了這個時候還敢隱瞞。”
王勇壯嚇得一個哆嗦,他跟村裡人橫,可也不敢跟縣令橫啊,急忙的分辯着:“那真的是巴豆,小人就是一時氣不過,這才……”
“那分明就是砒霜!”下令的一聲利叱嚇得王勇壯嘴巴大張,話都說不利索了,“啥、啥……砒、砒霜?怎、怎麼、可可可可能是砒霜呢?小人分明是找人買的巴豆啊!”
“已經驗過了,他懷裡的紙包水缸之中,全都是砒霜!”縣令厲聲呵斥,“那水缸中的水何止是餵雞,長平村的村民也是食用的!”
“不不不……”王勇壯整個人全都傻了,他明明買的是巴豆的,怎麼會是砒霜呢?
怎麼會這樣?
人證物證俱在,王勇壯再怎麼分辯都沒有用。
王勇壯的將家裡人等在衙門外面,等了半天之後,得到的就是王勇壯直接被髮配的消息。
三合村那邊如何的“熱鬧”李香雲不知道,她現在就知道自己是太吃驚了,就跟不認識鄭昱晟似的。
“怎麼?這樣做不好?”鄭昱晟微微一笑,本就完美的容顏,脣角微勾,竟然帶了幾分魅惑的邪氣,就跟有小鉤子似的勾人。
“那藥是你換的?”李香雲不可思議的問着。
除了在李香雲的眼底看到了震驚之外,沒有絲毫的迷醉,這讓鄭昱晟心裡稍稍有點鬱悶,他白露出那麼勾人的笑容來了。
當初在京城,他隨便一笑,就有女人看癡,弄得他最後都不在外人面前輕易的笑了。
爲了勾搭香雲,他可是特意的練了好久,這是他覺得最有魅力的笑容,她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是因爲王勇壯的消息太讓香雲震驚了?
鄭昱晟壓下了自己的小心思,一本正經的說道:“嗯。我的人一直盯着王勇壯。別看他是個里正,其實就是一個地痞無賴。你們不僱他們三合村的人,他必然是懷恨在心。”
“一直到他買了巴豆,我就找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換成了砒霜,然後盯着他,直接的將下藥的人捉住。”
一次解決,一勞永逸。
“鄭大哥,你可真是太厲害。”李香雲給鄭昱晟豎大拇指,這半個多月相處,兩個人的感情越來越好,她可是將他當成了好哥們,少了最開始的生疏跟客氣,“你怎麼還派人盯着王勇壯啊?”
“那當然是爲了你。”鄭昱晟別有深意的說着。
李香雲噗嗤一聲,捂嘴笑了:“不是吧?鄭大哥,爲了一口吃的,你可真的是下了血本了啊!”
“香雲,你這麼說,我可是會傷心的。”鄭昱晟捂住胸口,“悲痛”的瞅着她。
李香雲笑了:“是是,我說錯了。鄭大哥是在擔心我,關心我,我知道。這份人情嘛……我記下了。也就不跟鄭大哥客氣了。”
“行了,鄭大哥,你先喝茶,我去廚房了啊。”李香雲說完,轉身去了廚房。
然後,簡雲就看到他家主子脣邊打趣的笑容瞬間消失,整個人都冷了下來。
簡雲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戰,不動聲色的往角落裡挪了挪,避免被他家主子的冷氣給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