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六六羞澀的咬脣微弓,感覺氣息中的香糜的氣息,越來越濃,直到他再一次破冰碎玉,徹底的跟她溶合在一起,那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悸動,滿滿的擁有,同時讓她和喬軒發出悸漾的低呤。
正在她驚呼之時,喬軒擡起頭,蟄伏在她體裡不動,雋黑的星眸迷離的看着她的馥郁綿柔,水波羨灩,忽然低沉的吐道:“昨夜風雨今日晨,慵懶忘去胭脂痕,萬腔熱血灑疆場,化作江山一旗霞。”
他又來!姚六六痙攣的抽氣,咬牙切齒的接道:“和羹好滋味,送語出宮商;安知郎口內,含有暖甘香。夫君,別以爲這些豔詞只有你會,哼哼!”
喬軒低笑,好像對他來說,恩愛之前的豔詞,是他的欣賞和讚美,如同一個紳士那樣,然後纔開始他的饕餮大餐
。
隨着他的頂迫,姚六六隻能眯着氤氳的霧氣,隨波浮沉,然後看着他深邃雋黑的眸子,顏色越來越深,越來越深,深的就像見不到底,直到……
醉生夢死般的登上雲端時,她看到他的星眸忽然炸開了他獨有的煙花。
他和她等待這一天有多久了?
喬軒像讀懂了她眼裡的意思,準確的道:“十一個月零六天。”
“你居然記得這麼清楚。”姚六六驚訝,這個男人,真是腦袋太好使了,她甘拜下風。
喬軒眯起眼,精瘦但有力的膚色上細細密密的涌出一層細汗,身上露出她最熟悉的危險氣息,不好,他不滿意自己忘了時間。
姚六六縮了縮,想讓他的那部分離開她的體內,好像這樣,才能抓住一點安全感,然後減少一次烈火纏繞。
不論是上陣殺敵,還是高牀暖帳中的衝鋒,喬軒從不會讓敵人擺脫他的掌控,顯然姚兒這是在垂死掙扎,他邪魅的揚着嘴角,剛纔大戰一回合的軟綿,瞬間高歌,然後她縮,他就進,她再縮,他就再進,直到姚兒退無可退。
“不要了,夫君,我錯了,夫君英明神武,所向披靡,你讓我喘口氣好不好。”
喬軒看她低低怯怯,嬌嬌柔柔,暖玉溫香的求饒,嘴邊的笑意越來越大,然後咬着她的耳垂道:“姚兒要好好補償爲夫纔對,你說對嗎?”
“壞蛋!那有這麼補償的,就算大戰三百回合,你也得讓人喘口氣不是嗎?”
喬軒揚眉正色道:“擅用兵者,讓敵人喘息,乃兵家大忌。”
姚六六嘴角抽搐,貝齒一咬,眼裡蹭的一下燃起火焰,磨着牙道:“東風吹戰鼓擂,引旗高歌誰怕誰,喬軒,一會兒,你可別腿軟到下不了牀。”
語落,喬軒帶着笑意的眸色中,看到他的姚兒瞬間倔強的迸出七彩之光,這一室旖旎風光,你方唱罷,他這登臺,是一攻一守,還是相互馳騁,豈是筆墨可形容?(以下省略幾百個字)
以前擔心的,現在都煙消雲散,接連幾日,她和喬軒盡數癡纏,好像這樣的甜蜜永遠不夠般的廝磨,直到姚六六習慣了喬軒在牀上的各種霸道和衝鋒,才認清,這個骨子裡就倨傲的壞蛋,不論在那方那面,都要力求絕對完美
。
就像那種學霸和超級騷包,一旦認真,就會傾其所有,他戰場殺敵時如此,他守護皇上時如此,他愛她時更是如此,他想要的,就一定要拼盡全力,達到他認爲滿意的程度,纔會鬆馳下來。
最後的水路結束,換成馬車前往寧城,姚六六不願跟喬不渝窩在馬車裡,省得他不知疲憊的老撩人,便主動提出跟喬軒騎馬,沿海往北上後,溫度因上岸後,越來越低,尤其是山野小路之間,溫差就越大。
“還是南洲島好,天天都跟夏天一樣。”自打吃了那朱果後,姚六六就不怕冷,可潛意識中還是不喜歡冬天,就像眼前這天色一樣,總是陰沉沉的,尤其是離寧城越近,她就越覺得陰沉。
特別是想到姚長霜死了,她就感覺胸口那股憋悶感,越來越多。
喬軒知道她心中所想,安撫的把頭壓在她的肩上,廝磨了兩秒才道:“以前爲夫念在她是你親奶奶,才處處留有餘地,如今她大膽的敢霸佔紫雲澗,爲夫不會再給你留面子。”
姚六六臉沉的接道:“對她,你要給我留什麼面子?”
她跟喬軒不同,喬軒跟江氏有從小到大的母子情份,而她和張氏!!!那有情份可言,本尊是如何死的?她是如何來的,來了後,張氏又是怎樣對她的?她就是不替本尊討個公道,也要替姚長霜討個公道!
這幾天,她思前想後,總感覺姚長霜的死,跟張氏脫不了干係
。依着張氏那種性子,不可能安心的養老渡日,孫進忠不也說了,她可是打着饕國夫人的旗子回的寧城,就她那性子,怎麼可能安生。
林楓信中說得太過含蓄了,真真是美化了張氏,什麼叫家宅不寧,照她看,張氏那是自己不痛快,就一定要所以有跟着她不痛快。
更何況她視錢如命,如今她最看重的姚長寶死了,姚天海也死了,她想,對張氏來說,沒什麼比錢對她更重要。
“當初你爲何要讓楊恆定封她爲饕國夫人?”姚六六不滿的問道。
喬軒俊臉微沉:“姚兒,這事是爲夫的錯,一開始便念着她是你親奶奶,所以處處留了些情份,你還記得當時陳從文是佟繼玖吧。”
“記得。”她都沒想過,佟繼玖就是陳從文,後來暗殺的事爆光,才知道他就是陳銘志的第九子陳從文。
“那年陳青帶他逃出南河郡,估計就是借了張氏的力,認了張氏爲義母,一路打掩護,因此纔沒查到,當時封她爲饕國夫人,爲夫就是想把她軟禁在佟繼玖府中,省得她再來煩你。”
姚六六呶嘴,喬軒這麼做,也不無道理,從孝字上來說,張氏確實是本尊的親奶奶,這個抹殺不了,若是佟繼玖不是陳從文,這樣軟禁張氏,直到終老,確實是不錯的主意。
喬軒接道:“封她爲饕國夫人,是何喻意,姚兒理當知道,她這個封號,無奉銀,也無品階,就算她回了寧城,想拿着這個封號做什麼,絕不會有人買帳,爲夫有點氣惱姚天浩。”
姚六六咬脣,張氏是什麼人,喬軒那是沒見識過,姚天浩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點愚孝,張氏又喜歡胡攪蠻纏,若是以死相逼,姚天浩只怕還真沒什麼好辦法。
喬軒看她沉思不語,又接道:“姚兒不要想太多,等我們回了寧城,一探便知曉。”
姚六六點頭,是這個理,事情沒有聽說,沒有親眼所見,親耳所聽,就不好胡亂猜測,但不論如何,她都不相信姚長霜和人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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