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山那敢再呆下去,立馬抱着鍋趕緊跑了,菁言偏過頭,低咳了數聲,想提醒喬軒這個時候應該回避,可回頭想想,他可是六小姐的夫君,看六小姐餵奶這也是房中之樂,該走的應當是她
。
喬軒無奈的放下碗,然後幫着她扶住喬不渝:“姚兒,奶水不通,強行吸通真的會很痛,別看不渝小,可吸力絕對不小,不如讓爲夫幫你如何?”
譁……姚六六臉瞬間紅的滴血。
回頭呆滯的看着喬軒,就見他一臉正經,好似沒半點邪念,雋黑的瞳仁中好像寫滿,他真是個合格的大夫一樣,姚六六暈厥。
“不要。”她和他從相識到現在,親密的次數屈指可數,猛的一下居然放開到讓他來吸……呃,吸通奶水,還不如讓一把火燒了她,來的更直接些。
喬軒看出姚六六的羞憤,臉色依然正經的不能再正經,好像這提議對他來說,再正常不過,而他跟她,已經熟稔到像老夫老妻。
這一擔誤,喬不渝不幹了,嬰兒胎教教的好,自然是下意識的只認她最熟悉,最親切的人,她都餓了大半天,再不給口吃的,她就真要抗議了。
喬軒不說話,只是雙目有神的看着,姚六六轉過身子,飛快的瞥了他一眼,菁言和孫大山都走了,現在屋裡就他坐在牀邊:“不許看,趕緊轉過身去。”
喬軒雷打不動,然後道:“真的會很痛。”
姚六六崩潰,然後低頭再瞄向快要放聲哭的喬不渝,終是不忍再折騰她,這傢伙真是漂亮得讓她驚歎,小臉蛋跟喬軒一個模子出來的,看到這張臉,誰敢說她不是喬軒的女兒?
忍着臉暴紅,這回她沒再矯情,扯落了衣帶,就湊了到喬不瑜的嘴邊,小傢伙,果然無師自通的允吸了起來。
“嘶……”還真的很痛啊,姚六六抽搐……然後大腦裡果斷的想起,上一世嬰兒店中各式各樣的吸奶器,眼角抽了抽,然後凶神惡煞的擡起手,猛的打向喬軒的手背。
喬不渝她捨不得打,但沒說她捨不得打喬軒。
喬軒知道她是吃疼了,眉目間依然不動如山的捱了她的打,抿脣坐在哪看着。
“喬不渝,你給我輕點,很疼知道不?再用力,娘真要打你屁股了
。”姚六六又彪悍又鬱悶的道。
懷裡的喬不渝恍若未聞,咕咚咕咚的嚥着口水,明明看起來巴掌大的人兒,可那力氣真不小,怪不得人人常說,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說的就是這個。
姚六六哭喪着臉,想推,又捨不得,別看她兇巴巴的說風水輪流轉,可真叫她下手,她真捨不得,要是個兒子,估計她就這麼好說話了,她可不是這裡三嬌四鬧的大小姐,她骨子裡就有孩子生來就是給父母當大玩具的想法。
更何況姚六六早就認定,不論生的是男是女,都要早早的教會何爲獨立自強,絕不能被灌輸這個時代的勞什子三從四德,女戒什麼的。
她是寧願喬不渝像春十七那樣當女漢紙,也絕不能以後隨隨便便就讓男人欺負了去,唱征服這種傳統美德是一定要傳承下去的。
喬軒還是一臉正經的坐在哪,輕哼了一聲,終是看不下去了,然後一把將喬不渝從她懷裡接了過來,然後平放在牀邊,便將姚六六壓倒。
“現在知道痛了吧。”
姚六六委屈的撇嘴,眼角瞄着呆若木雞的喬不渝,完全不知所措的眨巴眨巴眼,然後吧唧着嘴,小臉皺了起來,眼看就要哭了,喬軒竟然把手塞了過去,然後她就睜大眼睛的看着喬不渝,居然抱着喬軒的手指頭,就那麼吸了起來。
喬軒終是劃過一絲笑意,然後手動了動,把喬不渝自己的手塞到嘴裡,這才解放了他的手,下一秒,他兩隻大手籠罩了上來,姚六六立馬臉暴紅的縮了縮。
“你要做嘛。”
“給你疏通經絡。”他說的無比正經。
而姚六六卻猛的一下,因爲他強勢的觸碰,倒抽了口氣,在掙扎和壓倒之間,最後化成了春泥。
……
半個月後,這天風和日麗,自從那天被喬軒把經絡疏通後,姚六六就開始發現,她成了一個奶牛,喬不渝根本就喝不完,常常這邊喂,那邊就會自己流,尷尬了她好久好久。
而喬軒也真的就在南洲島呆了下來,平時不要緊的公文就讓汪陽去南洲島的府衙取了回來批閱,要緊的他才親自去取
。對喬軒來說佔用了南洲島的府衙很理所當然,他只是把那設成了八百里加急的臨時辦公點,可對南洲島的府首大人來說,這不是榮耀,而是頭痛。
今天府衙那邊傳信過來,說有皇上的密信和口喻,喬軒帶着汪陽過去了,姚六六正尷尬的用被子蓋着自己,然後捂着奶水直流的另一邊時,孫進忠、蘭香還有君弟過來了。
蘭香眼睛通紅,像是剛哭過,姚六六還以爲是孫進忠欺負蘭香,一問才知道,寧城來信了。
信是南河寧城的林楓寫的,她正奇怪林楓怎麼知道她在南洲島,就聽姚天宗說。
這次去上京找姐夫,碰到了林楓,金平貴一家因謀逆,家業充公,全家一百三十二口連坐,而以前姚天宗親手操辦的靈鎏超市,在喬軒的授權下,由他接了手。
因此林楓才知道他們都在南洲島。
林楓託人送了些上好的阿膠,人蔘,鹿茸過來,但林楓的信中說張氏回來了,好久不說張氏,姚六六幾乎都要忘了張氏這個人。
然後順口跟孫進忠打聽了一下,姚六六才知道,這半年來,張氏果然回了寧城,而且還是風風光光的回寧城,穿着原來楊恆定賞賜給她的饕國夫人的行頭回的寧城。
姚六六驚奇,據她所知,張氏可是被陳從文接到的上京,陳從文後來又成了清平的面首,一問才知道,陳從文在清平死後,自己服毒身亡。
鄭鈴鐺據說是死在陳青女兒莫侍劍的手裡,而莫侍劍懷了陳從文的孩子,但陳從文不知道爲什麼,居然親手給莫侍劍吃了滑胎的麝香丸,莫侍劍心神俱碎下來找陳從文要個爲什麼,卻不想遭了清平的毒手。
陳從文的死,姚六六懶得再過問,其實對她來說,過去的事,就是過去的事,沒有什麼化不開的解,陳從文解不開心結,想要殺她報仇,那是他的事,她現在還好好活着,那就夠了。
ps:最後一個極品了,收拾了她,正文就完結了,羅夢生是個爲情所困的可憐人,會有他的番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