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這事你怎麼看。”
然後叫元芳的打馬上前,摸着下巴道:“此事我知道一點,說來話長,只是這裡不方便說。”
姚六六感覺這真有戲,掃了眼在城中或躺或站的滿大街士兵,姚六六興致勃勃的趕緊道:“那還等什麼,快走。”
喬軒素來不愛八卦,但今天這突發事件,他也很有興趣想知道,立馬親自帶着所有人前往府衙。
直到進了這殘破不堪的燕口關府衙,關了門,清除了閒雜人等,姚六六和喬軒才知道,原來龍翎暗衛的秘密基地在上京往南的陽山郡,而龍十七作爲青樓的掌事,當年也做過花魁。
而諸衛是陽山郡大儒的諸姓子弟,龍十七的奪魁宴,便是諸衛中標,也就是說,諸衛是龍十七的第一個男人,大概是女人對第一個奪走初夜權的男人,都特別銘心刻骨,所以暗中打聽過諸衛,知道諸衛有個外號叫瘦皮諸。
至於這個外號的由來,元芳說那是因爲諸衛年少時很瘦,而那時,他也不叫諸衛,而是叫諸子夫。
後來的事元芳說他也不清楚,只是知道諸子夫做了十七郎很久的恩客,後來因爲宣德公把青樓的事全權交給了十七,十七纔跟諸子夫斷了往來,從此退居幕後。
聽完這些陳年舊事,喬軒摸着手上的玉扳指便道:“看來以後,我不需要替諸衛找女人了。”
姚六六深表贊同,再續前緣這種事多浪漫美好啊,果然春天是個好季節。
事情打聽清楚了,喬軒揮了揮手,便讓孫大山去後面的廂房準備熱水,其他閒雜人等全部退下。
姚六六心知肚明他想做什麼,可忍不住想逗她,轉身也充當閒雜人等準備走。
喬軒眯着眼哼了一聲:“長君留下。”
龍二十九等人目不斜視的趕緊開溜,走時還順帶把門關上,姚六六站在那低着頭悶笑。
這一戰打得完勝,又佔領了燕口關,喬軒可以鬆一口氣,休整三軍再待壓進敵國領地,他她都知道,遲來的洞房花燭就要兌現在這裡。
三軍大勝,擊得敵國潰不成兵,這個時候,有什麼理由可阻攔他和她恩愛旖旎的慶功饕餮大宴。
屋外烈日當空,春意洋洋的照射進屋裡,用象國文字寫着的牌篇高高的懸掛在他的後面,陽光折射,她背對着他,也能看見他高大的投影,將她籠罩。
巧笑倩兮的回身,噙着溫柔的笑意望着他。
他還是一身白袍戎甲,雖連日作戰,數日不得休息,可絲毫不損他的俊逸軒昂,整個人還沾着戰火後的鐵血和硝煙,可眉宇間,卻深深的透露出原始的迫切。
姚六六跟他一起站在微暈的陽光下,同樣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她,陽光穿過她的髮梢,如同在她身上渡了一層金光,炫目低迷,他道:“姚兒,你好美。”
喬軒燦燦生輝的眼裡滿滿的笑意,眸光的深處流竄着只有她能看懂的悸動和深情綿綿。
姚六六臉上和身上只覺得宛如火燒,停滯了兩秒,便堅定的走向他:“給我看看你的傷。”
她伸出手,卻被喬軒用左手一把握住,然後扣着她的腰拉近自己,伏低在她的脖頸之間道:“那不會影響爲夫稍後的發揮。”言罷,忽然他又靠近她的耳畔,帶着一絲得瑟和暗啞篤定的道。
“姚兒心中所想,也是爲夫心中所想,今日是絕不會等到天黑的。”停了停,他又帶着輕柔且性感的低迷緩道:“爲夫迫不及待的想要你。”
於是姚六六臉更紅了,從腳尖到髮梢,都流過一絲又一絲看不見的電流。喬軒拉着她的手,從花廳後面的小門踏進了這裡的後廂房。
遠遠的他和她都聽到孫大山結結巴巴的道:“髒、髒衣服,還、還沒拿出來,長、長君兄弟,唔……”
一聲悶哼,龍二十九的聲音傳了過來:“打暈了丟那邊去,省得礙事。”
聽着動靜,姚六六全身真紅的跟煮熟的蝦一樣,莫名的開始緊張尷尬,瞧,他和她用恩愛慶祝,還有人把風……
人家都說第一次會很痛,很痛,她這個人什麼都能忍,就是怕痛,前世做化療,同樣讓她痛苦的想死,可至少可以服用一些止痛藥,心理上能得到一些安慰,可現在那有止痛藥。
緊張的她一僵,便想甩開喬軒的手,結果剛一掙扎,就被喬軒拉住,然後一拽將她拖進了一間房裡,反手便關了門,屋裡還保持着前主人所用過的東西,完好無損,錦羅紗帳,高牀暖被,陽光從窗戶的格子裡照射了進來,印在他英俊無比的臉上,接着他強勢的將自己抵在門板前。
“姚兒在害怕?”
姚六六羞紅臉的低咳:“現在是白天,咱們等晚上好不好。”
“不好,爲夫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忽然他雙手猛的探到她的腰間,抱着她一擡,便託着她的臀,頭一壓就那吻住了她的紅脣。
姚六六被他抱得那麼高,雙腿只能纏着他的腰,在他口腔中驚呼的摟住他的脖子,二人的緊貼,好像她整個人都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從在城牆上看到他的那一眼起,她就知道今天就會是她的洞房花燭,大勝且戰敗敵軍的他,是多麼的意氣風發,她沒想過找理由推脫,相反她確實就像他說的,她也在想這件事,她也在迫不及待。
急促的呼吸,在他凌厲而又絕對強勢的汲取下,姚六六放下所有的矜持,開始迴應他的挑逗,用力的親吻着他獨有的冷香。
很快,他抱着她移到了房裡的楠木圓桌上,將她安放好,便騰出一隻手開始脫她的衣服,姚六六呼吸凝窒,趁着他轉移到脖頸時,貓呤般的低道:“髒,夫君,還沒洗澡,再讓我看看你的傷。”
喬軒眸色淬滿了幽黑的暈色,胸膛起伏了數下,這才從她的脖頸之間擡起頭:“替爲夫寬衣,咱們一起洗澡。”
姚六六輕輕的咬住被他啃咬到紅腫的嘴脣,嗔斥的掃了他一眼,乖乖的坐在桌上替他寬衣,凱甲摘了下來,衣袍落到地上,目光快速的放在他的左肩,就見那白色的紗布之間,沁染了點點暗紅。
“傷口裂了。”
喬軒眯起眼,若是再這麼婆婆媽媽下去,他何時才能得償所願。
“爲夫說了,不會影響稍後的發揮,你若再左右而言其它,就別怪爲夫一會要得狠。”
赤果果的威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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