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爐就在牀邊不遠的地方,佟繼玖伸手烤了烤,感覺手不再那麼冷後,才寬衣解帶,提起被子,手掌就被那吹指可彈的渾圓填得滿滿當當。
清平正夢到喬軒提着劍,凶神惡煞的向她走來,她視之不見,卻滿心歡喜的伸開雙手,想要抱住他,卻發現喬軒的臉慢慢的變成了拿走她第一次的佟繼玖,再仔細一看,佟繼玖手裡哪還有劍,清平一愣,就發現佟繼玖的雙手已經宛如靈蛇般的握住自己。
輕揉摩挲下,來自靈魂的悸動,讓清平心旌動搖。
有些東西嘗過才知道,那滋味原來是那麼欲罷不能,怪不得當初母妃,恨不得自己越來越漂亮,恨不得父皇芙蓉帳中不早朝,原來男女之間的恩愛,是如此的讓人食髓知味。
清平在夢裡弓起身體,隨佟繼玖脫掉她的衣服,也隨他用手或輕撫、或柔擄的擺弄自己身體,喉嚨裡發出誘人的貓呤,直到夢中的佟繼玖熟練的分開她的雙腿,放到他有些瘦,但卻很寬的肩上,再擡起她的臀,讓那玩意瞬間沒入她的曲徑通幽,她才睜開氤氳迷亂的雙眼,這才知道,這不是夢。
“唔……佟繼玖,你大膽。”
“是啊,我很大膽,你才知道嗎?”佟繼玖血脈賁張的笑道。
“放開我。”清平臉紅得像染了層鮮血,似憤怒,又似邀請的低喝。
佟繼玖伸手壓住她身下突出的那一點,狠狠的揉捏了一下,那花蜜般的水珠便宛如潮涌,佟繼玖邪魅的笑道:“公主真要我放開你?”
清平又羞又惱的倒抽了口氣,剛纔那一下,簡直要了她半條命,這色膽包天的東西,居然敢對她這樣做,可偏偏那種美到極致的快感,又讓她如貓抓一樣撓心撓肺。
“你……”
“叫我阿九。”
“阿九……”
“乖,告訴我,你要還是不要?”
清平重重的咬着下脣,就感覺他的手不停的在那羞死人的地方撫弄,她的身體就像高水流水一般,不停的有東西在沖刷她的幽徑。
她跟佟繼玖已經不是頭一回了,應該說他們有了很多回,多到她都有些數不清,更甚至她現在晚上睡覺都開始讓宮女不栓門,她也說不清,自己對佟繼玖到底是什麼感覺,她只知道,每回被他弄過後,她都要舒坦好幾天,就像被澆灌過的豔花。
怪不得母妃說,男人如魚,女人如水,魚沒有水不能活,而水沒了魚,就了無生氣,現在她懂了。
“不要。”清平低聲尖叫道,就在她出神的時候,佟繼玖的撫弄已讓她攀上了雲端,瞬間丟了身子。
佟繼玖揚着脣,收回手,讓東西在她的體裡彈跳了幾下:“公主,倒底是要,還是不要?”
“不……要。”清平臉紅的快要無地自容,他還沒開始,自己就丟了,她就有如敗軍之將,讓她無比的惱怒,感覺公主的顏面,在他面前蕩然無存。
佟繼玖也不着急,慢慢的退着回去,嘴裡說着:“公主既然不要,那也罷。”
那讓人銷魂噬骨的東西就要脫離她的身體,一點一點,慢得就像她小時候放風箏那樣,想飛又飛不起來,複雜的清平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直到頂端的空虛溢滿瓊脂,才失聲喊道:“要,我要,給我。”
佟繼玖笑了,慢慢的擡高她的腿,然後一個披荊斬棘,換來清平的抽搐,隨之才道:“公主的身體比嘴吧要誠實的多。”
清平顧不上他的奚落,半眯着眼努力的擡着身體迎接他,直到雨露均收,她才聽他道:“你要我辦的事,今天下午就會有分曉。”
清平猛的擡頭:“真的?”
佟繼玖嘲弄的揚起一邊嘴角,狠狠的抓住她的白燕,再度眯起眼道:“這世上真的非他不可嗎?”
這回清平沒有像以前那樣回答的言之鑿鑿了,喉嚨裡發出興奮的貓呤:“佟繼玖,本宮發現,其實你很不錯,可惜你已經娶妻了。”
佟繼玖眼亮了亮,忽然道:“跟我走吧,此事就算成了,皇上和慶王也能查出端倪,到時你我都不能善了。”
猛的清平打了個寒顫,想到剛纔夢到喬軒提劍要殺她,再想到她和佟繼玖如魚得水的快活,驟然清平呼吸急促而下。
“你辦的不乾淨?”清平厲喝,翻身坐了起來,狠狠的盯着佟繼玖。
佟繼玖邪邪的笑了一聲:“捨不得你公主的榮華?”
清平皺眉,沉着臉:“本宮不會走的,本宮是金陵公主,你若辦得乾淨,本宮也不是非他不可。”
佟繼玖怔了怔,隨之放釋的大笑了一聲,清平嚇了一跳,趕緊去捂他的嘴:“你不要命了,敢這麼大聲。”
佟繼玖停了下來,用他狹長的雙目靜靜的看她:“清平我再問你一次,跟不跟我走。”
他不像開玩笑,清平腦子裡百轉千回,還是捨不得她公主的身份,終是轉過頭道:“本宮是金陵的公主,不會跟你走的。”
“好狠的心。”佟繼玖嘲弄的輕道,然後坐了起來,慢慢的穿衣服。
清平看他沉寂的就像一頭靜默的餓狼,當着她的面,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好,忽然清平感覺心變的空蕩蕩的。
“你爲什麼不能把手腳放乾淨。”
佟繼玖背對她繫上腰帶,慢慢走回門邊,直到他拉開門才道:“我的公主,世上沒有永不透風的牆,我走了。”
清平睜大眼,突然她覺得心裡像是堵了一塊什麼東西,可隨着佟繼玖的離開,想到姚六六死了,喬軒又成了單身,這次她要把握機會,只要嫁了他,成了將軍夫人,那她失去了所有東西都會一點一點的回來,至於這牀弟之間的事,喬軒應當不會比佟繼玖差吧,他可是戰神。
幽州邊境,姚六六忍着快要顛散的身體,咬牙告訴自己世上沒有自己辦不到的事情,喬軒在等她。
“龍十七,我們還要多久到幽州驛站?”
“辰時大概就能到,六小姐可還撐得住?”龍十七雖是一介女流,但毅力可是男兒都比不上的,當初龍翎暗衛選出一百個女子,只有她一個人活了下來,憑的不是運氣,而是她的堅韌和不屈。
“我撐得住,讓馬再快點。”姚六六頂着風道。
這時邊上的有人重喝了一聲:“十七,前面好像有些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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