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喬軒自然也看到了,邪魅的勾起嘴角,然後狠狠的咬住她的紅脣,像是宣佈他今日就要行使他的主權,你姚六六這塊戰地,從現在開始,完完全全的就要屬於他,永永久久的刻上他喬軒的名字。
綿長而又兇猛堅定的長吻下來,姚六六徹底的成了一灘爛泥,完全無法呼吸的任憑他掌控主攻,那怕殘留的意識告訴她,她昨晚沒洗澡,她有些潔癖,也起不到一絲的作用。
“啊!喬軒……”得到自由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抱緊他,然後想到第一次會有的劇痛,下意識的就想夾緊雙腿。
可喬軒怎會給她機會,早趁她緊張之時,就已經將大腿擠到了中間,然後強硬的伏低,擠開,直到她不得不夾緊他的大腿,告訴他,她在害怕時,他緊繃的弓弦,已壓到了她的禁地……
“不要,我怕……”姚六六猛的睜開眼,喉嚨裡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嬌媚而又心驚,這種聲音連她自己也沒聽過,頓時羞澀的不敢直視他的目光,她能說,這聲音有種欲拒還迎的嫵媚嗎!
喬軒這才驚醒,本本書中都有提起,女子的初夜都會緊張害怕,尤其是衝破那一層障礙時,會非常疼痛,然後落下紅梅點點,以示貞潔。
想到這,他不由動作放柔了三分,輾轉反側的覆蓋上她的紅脣,再盡力的用手去撫摸她凝脂般的身體,安撫她的恐懼,直到身下的人兒嬌喘吁吁,雙眸迷離的大口大口呼吸時,他正準備提槍殺進敵營,徹底侵佔,就聽門外,趙平朗音急道。
“大將軍,上京軍機急報。”
……
嗡!大腦頓時轟鳴!
姚六六心窒的瞬間清醒過來,如同被淋了一盆冷水,同時也感覺到喬軒緊繃的肌肉瞬間爆發,臉色刷的一下陰沉到了極點!
“噗嗤!”姚六六笑出了聲。
這下可不能怪她不給了,這叫不叫好事多磨呢!嘿嘿!
喬軒氣黑了臉,咬牙切齒的狠不能一劍把外面的趙平當場斬立決!
趁他怒不可遏,姚六六趕緊推開他,然後貓着身體拉起被子,蓋住所有春光,戲謔的道:“夫君還是先忙正事吧。”
去他的正事,現在對他來說,攻戰姚兒這塊戰地,就是他的正事,喬軒氣急敗壞的道:“滾!”
外面的趙平愣了愣,然後大腦像劃過閃電的想到了什麼,尷尬的臉一紅,然後乾笑的後退了兩步,眼角瞄着那掛着金穗印着龍紋的急報,再次硬着頭皮道。
“大將軍……這急報十萬火急!”
姚六六將身體縮成了蝦米,憋笑的躲進了被子,然後伸出玉藕般的手,推了推他硬如岩石的肩肌:“夫君,來日方長,正事要緊。”
喬軒分明聽出她聲音裡的越來越多的戲謔,氣的太陽穴漲鼓鼓的痛,最後深吸了兩口氣,這才放開她,坐了起來。
姚六六趕緊伸出頭,當看到數不清的傷痕,縱橫交錯的佈滿他的後背,不由握緊了雙拳。當將軍真是高風險,低迴報的職業,太不合算了,還是早些交待清楚,快意江湖或者在寧城當個最悠閒的地主老財比較好。
果斷的放下矜持,一邊夾着被子,一邊撈起他的中衣,趕緊配合他快速的把衣服穿好。
喬軒一直陰沉着臉,告訴自己,趙平手裡所謂十萬火急的軍機急報,最好是真的,否則他會讓趙平後悔出現在今天早晨。
看他怒氣沖天的走了出去,姚六六也不敢再賴牀,三下兩下的穿好上衣,可看到被他撕碎的長褲和小內內時,不由氣竭,趕緊四處張望,竟然發現沒人幫她把換洗衣服帶上山來,頓時鬱悶的望天長嘆。
服侍人這種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就是不靠譜,如果汪陽在這裡,還好點,至少人家就是個後勤兵。
無可奈何的把碎到無法再穿的褲子包好,然後用棉裙將下半身罩住,就看喬軒黑着臉走了進來,眼中已經恢復了以往的清冷。
“姚兒,我們必須要馬上回上京。”
“發生什麼事了?”姚六六睜大眼急問。
“軍機來報,月狼國跟白象國聯手了,正在集結大兵準備反攻,爲夫必須要儘快趕往邊境。”
暈!
那裡冒出來的白象國,姚六六肉痛,不再多話,趕緊跟他出了門,就見武懷幾個已經知道的站在哪,滿臉依依不捨的衝喬軒拱手。
“喬兄,保重。”武懷道。
“喬兄,我們等你來找我們快意江湖。”周連道。
趙四兒如同長不大的孩子,表情很沮喪的道:“我還以爲能參加完你們的婚禮呢,這下又要打仗了,那你們的大婚怎麼辦?”
姚六六無語,國家大事面前,趙四兒居然第一個想到的是她,不由感動的心嘆了一聲。
喬軒糾着劍眉,清冷的道:“大婚提前,我們一到上京便會準備拜堂,武兄,喬軒就此別過,等金陵穩定後,我定來相邀你們快意江湖。”
“好!”武懷鄭重的拱手道別,心道,喬兄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急急忙忙的下了七星山,喬軒讓其中一個小兵前去寧城報信,並叫孫進忠把姚澤生和舒氏,連同姚六六的嫁衣,全都從簡的帶上火速前往上京,然後在上京會合。而他們連南河郡都沒去,直接就從築城往上京走。
並且連馬車都沒用,喬軒抱着她騎馬急行,可見這件事情的緊急性。
姚六六不懂這些軍機要事,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幫不上喬軒什麼忙,便儘量讓自己配合喬軒,一聲不吭的顛簸上京。
“姚兒,白象國曾是金陵的附屬國,他們兵力雄厚,物質豐富,這個時候跟月狼國聯手,對金陵來說如同大敵,這次大婚爲夫不能給你百里紅妝,你介意嗎?”
姚六六抱着他的腰,搖了搖頭:“那些都是虛名罷了,難道我以靈鎏山莊爲嫁妝嫁你,還沒有那百里紅妝嗎?”我擔心的是你,你身上已經容不下再添新傷了。
喬軒釋懷,又有些愧色的道:“等此次平復下來,爲夫定會好好補償你。”
“一言爲定。”姚六六將手壓到他的胸口,如同發誓的擡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