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辦,我們用盡了各種方法,可是她就是喝不下去啊!”
許懷璟一臉悲痛的看着柳喬喬,急的都快要替她喝下了去了。
“現在只有等她自己醒過來了,只是她這個狀況,恐怕……”
樑亞博無力的嘆了口氣,整個人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扶着腦袋拼盡全力的去想辦法。
“那本書,你究竟是從哪裡得到的?”許懷瑾放下藥碗,急忙轉過身一把抓住了樑亞博質問:“難道你一點線索都沒有麼?”
樑亞博無力的搖了搖頭:“我已經盡力了,懷璟,這本書上說了,如果有人得了這種病,除非她的族人來救她,否則最後只有一死!”
“族人?”
許懷璟喃喃自語的嘀咕着:“她就是個平常人家的女人,哪有書上面所謂的族人,哪有什麼聖女,這都是騙人的,都是騙人的!”
“哪裡是騙人的!”樑亞博低吼了一嗓子:“你看看,她現在五感盡失,昏迷不醒,就算是醒了,要麼就是突然失去了視覺,要麼就是突然沒有了聽覺,再者就是沒有了觸覺!”
“不可能,喬喬就是個普通人!”
許懷璟大吼:“我不信她是什麼聖女,我不信!”
“那又如何呢?”樑亞博無力的搖了搖頭:“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了地步了,我們只有盡人事聽天命。”
坐在椅子上的樑亞博絕望的閉上了眼,長嘆了一口氣。
“亞博,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既然您能得到這本書,就一定能想到辦法的,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
許懷璟跪在地上,雙手抓着他樑亞博:“你一個可以救喬喬的,我求你了,告訴我,究竟是誰給你的這本書!”
樑亞博猛地搖了搖頭:“不,這個人只會害死喬喬,他怎麼會有救喬喬的辦法?”
那個人給了他這本書,就是等着讓他掉進設計好的陷阱,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都是不懷好意的。
許懷璟哪裡顧得上他所言之意,一心只想要就柳喬喬,聽他這麼說,更是把他當做故意不說出救命法子的人。
“虧我們一直真心把你當做朋友,喬喬還說以後吃飯,就把你一起叫上,我說沒有擺宴席,叫上你不合規矩!”許懷璟坐在牀邊,拉着柳喬喬的手,哽咽的冷笑着:“可是喬喬,你又不是外人!”
樑亞博激動地站起身:“她……她真的這麼說?!”
“是啊,她說你是我的好兄弟,自然也是她的兄弟,都是一家人,可是,你現在在幹什麼?”
許懷璟冷着臉轉過頭瞪着他:“你在這裡看着她快死了,卻一直在無動於衷。”
聞言,樑亞博無力跌坐在椅子上嘆息了一聲:“不是我不願意幫她,是我真的幫不了啊!”
“怎麼幫不了?”許懷璟瞪着他:“你告訴我,書是誰給你的,我去找他!”
樑亞博絕望的眸子閃着淚光,定定的看着他:“我去吧,這個人,你對付不了,只是如若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希望你以後時長給我燒幾柱香,也算是對我的心意了。”
說完,也不等許懷璟在說話,樑亞博兀自一個人就跑了出去。
許懷璟看着他的背影,一時間竟然有些無措。
他急忙追了上去,想要拉住他:“亞博……亞博……”
……
樑亞博物資一個人跑出了許府,看着手裡這本殘卷,恨得牙根直癢癢。
該死的狐狸,永遠都是在這樣狡猾,竟然無時無刻不再算計着他。
樑亞博直奔着秦府就跑了去,一路上就如瘋狂的犀牛一樣,狂奔着,生怕耽誤了一點時間。
直到他即將抵達秦府的時候,竟然聽見路邊有人在議論着秦府的事情。
着秦府一向不都是嚴實得密不透風麼,怎麼今天卻被大街小巷議論起來了?
樑亞博不禁好奇的停下了腳步,想要聽聽他們在議論什麼。
“秦府做個也不知怎麼了,突然間燈火通明,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兒!”
“是啊,我還聽見喊打喊殺的!”
“這個秦府啊,平日裡倒是安靜得很,一般人都看不到李曼有什麼人出入,出了門口那兩個守門的,其他什麼人都看不到。”
“就是啊,可昨天聽起來那叫一個熱鬧啊!”
“誰不說啊,我聽着都不進汗顏!”
“我還聽見有一個人喊着……喊着什麼殺了他,重重有賞。”
“我的天啊,竟然還有這種事兒!”
樑亞博心底咯噔一聲,湊上前:“幾位,那你們可看到秦府今天還有什麼人出入啊?”
“沒有了,死寂沉沉的,今早上還看見裡面冒煙!”
另外一個大叔壓低了聲音,靠近樑亞博:“我告訴你,千萬不要去秦府,哪裡邪門的很,今早上我路過,就感覺背脊涼嗖嗖的,好像又鬼啊!”
“別瞎說,嚇着人家!”另外一個大嬸子拍了大叔一下:“小夥子,別聽他瞎說嚇唬你,我倒是看到有個人從裡面走出來了,只是看起來好像是受傷了,還挺嚴重的。”
“大嬸,您是說有人從李曼走出來?!”樑亞博的眼底劃過一抹期冀:“那您看到了那人長什麼模樣了麼?”
大嬸子想了想,搖了搖頭:“大早上,天矇矇亮,我還真是沒看清楚,不過有疑點可以確認,那是個男子,全身黑黝黝的,應該被火薰得。”
樑亞博的腦海中第一時間想起了一個人,雲先生。
會不會是他?
“大嬸,那你還看到別的了麼?”
樑亞博有些激動地繼續追問道。
大嬸搖了搖頭,看他一臉失望,隨即開口道:“其實我聽別人提起過,中午那會兒也看到人了,不過是從外面進去的,不是從裡面出來的!”
“外面進去的?”
樑亞博有些驚訝,這個時候,能進去找人的,又會是誰,又抱着什麼樣的目的呢?
“是啊,我還奇怪,怎麼會有人進去呢,我就笑話他,說他看錯了!”
大嬸說的時候還掩着脣笑着:“不過他說的有模有樣的,不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