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在了面試官的位置上,環視了一圈之後,又吩咐家丁搬來了兩個屏風。
一個屏風放在了門口處,方式外面的人看到裡面,而另外一個屏風則放在了面試成功區域的椅子前面,着去了多餘的視角。
這就叫做神秘才更加吸引人。
頓了頓,柳喬喬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大嫂,我們的面試可以正式開始了,有請應聘保安的第一位公子。”
張友芳表示自己已經接收到信號,急忙回到了門外,大聲喊道:“張鐵牛。”
聲音還沒落下,就聽見了一個滿是地方口味的男人粗劣的應了一聲。
緊接着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從門口冒冒失失的就闖了進來。
他先是看了一眼周圍的陳設,滿意的點頭,又看了面試他的一堆男女,下意識的蹙了蹙眉,似乎是討厭他們。
“張鐵牛,你會多少種武功?打架的話,你可以打過多少人!”
柳喬喬拿着自己定製的小本,在上面記錄着自己的問題。
張鐵牛嘿嘿一笑,好似傻子一樣憨厚老實,頓了頓,纔看向柳喬喬開口道:“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有好吃的就行!”
柳喬喬不禁在心底腹誹,還真是個好餵養的!
沉默片刻後,她急忙磚頭看向張友芳:“這個……似乎這你有點問題!”
說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張友芳急忙點頭,大聲喊道:“下一位!”
喊完,她才又走到張鐵牛面前輕聲說道:“你先回去吧,晚上我會派家丁去你家通個信,告訴您最後的消息。”
張鐵牛懵懂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隨即又走進來一個精壯的中年人,渾身肌肉,似乎很有力氣的模樣。
“我叫韓斌,以前是走鏢壓貨的!”
他說起話來中氣十足,眼睛還閃着精光,應該也是個精明的主兒。
“您入選了,麻煩你去我右手邊屏風後面稍等片刻,也順便熟悉一下您日後的工作夥伴!”
柳喬喬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面試了好幾輪,留下來的人很少,但是一個個都是個精明的,尤其是這個韓斌,就被她任命爲組長。
扶着酸溜溜的脖子回到了房間想,想都沒想,躺在牀上就暈乎乎的要睡着了。
睡意正濃,只覺得自己的腳被扒拉了一下。
柳喬喬沒有理會,繼續睡覺。
然而,這個人似乎很頑強,繼續調皮的扒拉着她的腳……
“誰啊!”
迷迷糊糊的,軟糯糯的問道。
許瑞癟了癟嘴:“孃親,你怎麼這麼懶,這才什麼時辰,你就睡着了!”
說完,他不在扒拉柳喬喬,而是直接坐在了牀上,無奈的嘆了口氣。
柳喬喬以爲是做夢,也沒有迴應,而是選擇繼續睡覺。
沒過片刻鐘,一股香噴噴的味道傳進了鼻息,柳喬喬嚶嚀了一聲,騰一下從牀上彈坐了起來。
坐在牀沿上的許瑞被嚇了一跳:“孃親,你……”
“有好吃的!”
柳喬喬兩隻眼睛噴着光,嘴裡分泌着唾液,肚子也跟着咕嚕嚕的奏起了一篇樂章。
見她這副饞樣兒,站在桌子前的許懷璟好笑的嘆了口氣:“你一回來就睡覺,我和瑞兒都吃完了!”
“吃完了?!”
柳喬喬驚呼一聲,敏捷的跳下牀直奔着桌面走去,結果看到的竟然是熱騰騰的、絲毫沒有被動過的食物,中間還有一個燒雞!
“你騙我!”
“不騙你,你不得讓下人把桌子擡到牀邊上吃?”頓了頓,許懷璟壓低了聲音嘆息道:“你可不要給瑞兒樹立一個不好的形象!”
柳喬喬眨了眨眼睛,背脊僵硬的轉身看了過去,只見許瑞正等着無辜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嘿嘿,瑞兒洗手了麼,吃飯之前要洗手!”
“洗手了,孃親你賴牀的時候,我就洗手了!”許瑞乖巧的點着頭。
還真是個人精兒!
柳喬喬不禁在心底嘆氣:“萌萌呢?”
“萌萌還在莊先生那裡寫功課!”許瑞也不客氣,沒等她們開口,就自顧自的坐在了椅子上,等待着開飯。
柳喬喬蹙着眉頭,委屈的眯着眼:“要不我先不吃了,身體有些不舒服,沒胃口。”
“啊,孃親,那您快去休息吧,我回自己房間用膳就好了!”
說完,許瑞擔憂的看了她一眼,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直到看不見許瑞身影,柳喬喬才滿血迴歸的坐直了腰身,笑眯眯的看着烤雞:“嘿嘿,懷璟,我可就不客氣了!”
緊接着,柳喬喬伸着手直接掰開了烤雞,濃郁的香味兒撲鼻,刺激着味蕾:“天啊,這和我的北京烤鴨味道太相似了!”
北京烤鴨嘛,柳喬喬頓了頓,思索着,或許忙完護膚品的事情可以在直接開一個烤鴨店!
想到這裡,在嘴裡咀嚼着烤鴨的肉肉,就好似正在吃大口大口的錢一樣。
“慢點吃,別噎着,你這傷口還沒好,如果動作過大,肯定會裂開的!”
許懷璟擔憂的勸道,緊接着又把一側的茶杯遞上前:“喝點茶水,去去胃裡的油污!”
一頓飯下來,吃的柳喬喬直打飽嗝!
“唉,懷璟,我好久沒吃的這麼飽,真是太幸福了!”
柳喬喬因爲懷念着現代的烤鴨,所以吃的時候就不禁多了,撐得肚皮都撐爆了。
見狀,許懷璟不由得搖了搖頭,好笑的點了點她的鼻子:“虧得你想出這麼個餿主意,讓瑞兒會自己的房間,然後你又這麼不知節制!”
“哈哈,不會有下次了,不過這個烤鴨的味道,雖然已經很完美了,但是距離北京烤鴨的味道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的。”
柳喬喬揉着自己的胃部,難受的躺在牀上揉着肚皮。
見狀,許懷璟嘴角抽搐着安排下人把桌子收拾了,才坐在了她身邊:“什麼北京烤鴨?”
“這個北京烤鴨,其實就是一個國家的代表性食物,恩,你吃了以後就知道什麼叫沒位了!”
說着,說着,一股睏意再度席捲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