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用完早飯,各自安排好各自的事情,許瑞跟往常一樣,由翠兒護送去了學堂,萌萌有妞妞和蘭兒照看着,春月則忙着洗刷碗筷,打掃屋子。
早上工人們都來做工,店鋪也早早開了門。張友芳帶着後廚兩個工人,和柳喬喬一起在後院裡包糉子。
柳喬喬一臉春風洋溢的微笑,蹲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一大盆泡在水裡面的糉葉傻笑。
“你沒事吧?”
張友芳關心的問道。
“沒事啊!”柳喬喬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的樣子,於是收起花癡般的笑容,繼續包着手裡的糉子。
“你要不要放棄呀?”張友芳對柳喬喬包的糉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包糉子這樣的簡單的事情,旁人一看就會,張友芳手把手的教了她不下十次,還是教不會。包出來的糉子不是開了口子,就是放入鍋中一煮就炸開。賣相實在難看。
聽着張友芳的話,再看看手裡包的跟個一坨什麼似的糉子。柳喬喬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接着笑了起來。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從早上起牀就開始掛着一張癡笑的臉,一直不停的笑。有什麼高興的事情嗎?說出來也讓我高興高興。”張友芳看着她問。
柳喬喬趕緊搖頭,說:“沒有呀,哪有什麼特別值得高興的事情呀。不過是店裡生意好,我高興罷了。”
“真的嗎?”張友芳表示懷疑。
“當然啊。再說了,這下咱們又想出了新品糉子,又能再掙上一筆錢,多好啊。多值得高興的一件事情呀!”柳喬喬自然不會告訴張友芳,她從一大清早開始就像一個傻子似的傻笑,是因爲昨天晚上她經歷了美妙的初吻,然後今天早上起來許懷璟又吻了她。
卻沒想到,昨天晚上在院子裡,許懷璟吻她的事情,剛好被因口渴,起牀準備到樓下倒水喝的張友芳給撞見了。
只是這兩人吻得太過於專注,沒有發現她站在身後而已。
“我看不見得吧!”張友芳也跟着笑了起來,弟弟與弟媳兩人感情好,勝過蜜糖,自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她自然也替他們感到高興。
“大嫂!”從她的笑容裡,柳喬喬猜出了,張友芳肯定知道了什麼。
“好啦,我昨晚真不是故意要來偷看的。實在是因爲晚上的菜吃鹹了。我口渴起來倒水喝。走到廳堂,聽到庭院裡有動靜。我擔心是不是進了賊,所以便走到庭院裡查看各究竟。哪裡知道一走進院子,就看見懷璟趴在你的身上,在吻你。我不忍打擾,就趕緊上樓了。”
張友芳笑嘻嘻的解釋道。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天知道她當時有多麼的尷尬,躡手躡腳的跑回房間後,關上房門,這才總算鬆了一口氣。之後真是越想約替他們高興。夫妻嘛,本就應該是這樣的。
自古都是牀頭吵架牀尾和。哪有像他們這樣,長期分房而睡,別等着花琪來破壞,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就先崩塌了。
“那,你們倆,有沒有?”
張友芳的暗示已經足夠明顯了。
可柳喬喬卻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爲確實沒有發生接吻之外的任何肢體上的接觸。
“有沒有呀?”張友芳直爽的性格一直讓柳喬喬覺得很喜歡,可今日這份直爽也太過於直接了。一點點都沒有爲他們着想過嗎?
不管有沒有,這都是屬於個人的隱私,不好就這樣直接問出口吧。她也不方便在這樣公衆的場合說這類的話題吧。
“大嫂,待會兒將西米做成內陷的糉子全部都包好,然後放進鍋中煮開,便可以直接拿到店鋪裡去賣掉。咱們有多少就包多少,最好全部包完。像水晶糉子這樣的糉子最受大家的歡迎。咱們得趁這次端午節的機會,一炮打響店鋪的招牌,好吸引更多的客流量進店選購商品。”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我也會按照你的想法去做的。可我現在就像問一問,你跟懷璟兩人,後期到底沒有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張友芳一臉壞笑的樣子,讓柳喬喬實在沒轍。只能乖乖的回答她的問題。
“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就像你看見的那樣。他親了我一下,然後我們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柳喬喬說道這裡反而還有些失落感。
“什麼都沒有發生?”張友芳更加不明白,許懷璟與柳喬喬這對夫妻倆是一點都不着急這方面的事情,讓她這個吃瓜羣衆反而在一旁看着着急的要命。緊接着又問,“是他沒有主動,還是你過於拒絕?”
“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他也不是沒有主動,我也沒有完全拒絕。”柳喬喬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張友芳的這個問題,於是只能講事情原原本本的講給他聽一遍。
張友芳聽完之後,長嘆了一口,這個弟媳婦,真是千好萬好,哪裡都好,就是不太會處理夫妻之間的那點事情!
“真不是我說你,你真的有點笨!當他詢問你,需不需要他陪着的時候。你若是不好意思直接開口說要,全然可以不做聲呀!假裝嬌羞的低下頭,不要說話就可以了。男人們都能立馬讀懂這個表情的意思。”
柳喬喬也不好駁她的話,只能笑了笑。
“你們到底有多久沒有那個過了?”張友芳窮追不捨的精神,真是讓柳喬喬甘拜下風。
只是,她實在是真的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大嫂,我想到一件事情,這件事情也只有你能幫得上忙的。”
柳喬喬就是有瞬間恢復能力的超能力。
“恩,我能幫的上什麼忙呢?”
張友芳一定不知道,她面前的這個可愛勤勞的優秀女人,其實原來一直想着要通靈要回家。
“大嫂,你能幫我找一個人嗎?”柳喬喬決心向張友芳求助,或許張友芳能夠幫她找到一位能夠跨越時空的巫師,將她與原主柳喬喬的靈魂重新歸還回來。
“找誰?”張友芳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