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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五郎還小呢!”
孟氏說着,她自然不想自己兒子受罪,可是梁氏下句話更讓她咬牙。
“五郎已經五歲了,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咱們家又不是地主老爺,也不是什麼高門大戶,你還想孩子作少爺嗎?孩子小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嗎?五郎都五歲了,你要是不同意帶他去拾柴,就讓他去挖野菜,隔壁的鐵蛋比他小一歲,這早就能挖野菜餵豬了,四郎也老大不小了,這都十歲了,也該幹活了,正好跟他爹下地幹活去。”
梁氏說着,已經把事情吩咐了下去。
而梁氏這話自然是引來了隔壁夏老爺子爺幾個的注意,五郎一聽說要幹活,就開始耍混。
“我不要幹活,我不去,累死了,奶,五叔以後不是要做官嗎?我以後不是官家少爺嗎?我不要幹活,我娘自己作就得了唄,再說了,不是還有三叔嗎?家裡事讓三叔幹不就得了。”
五郎說着,他想不明白別的,但他知道幹活很累,而且在他的意識裡,幹活的都是夏子秋。
五郎的話自然是惹得有人歡喜有人愁,夏老爺子眉頭緊皺,這孫子,這纔多大,就想當少爺了,這家裡現在還窮苦着呢,而且就算是以後做了官家,這也不能驕奢淫逸啊,那樣對夏子冬的仕途影響太大了。
“老大,四郎五郎確實該乾點活了,這以後也不能總指望他五叔,這男人,以後要成家養活老婆孩子的,四肢不勤五穀不分像什麼話,老三,你家孩子也跟着你乾點吧,咱們莊稼漢的女兒,用不着嬌養着。”
“知道了爹……”
夏子秋答了聲,夏子春點點頭,夏子春也知道孩子逃了這麼多年家務活也該差不多了,而夏子秋卻是知道,梁氏不過是在懲罰孟氏沒她的允許吃肉的事情,這家裡,男人這邊還好,除了夏子君之外都是夏老爺子的親兒子,夏子君這邊夏老爺子還好面子,更是照顧有加,但是女人那桌就不一樣了,那桌上,肉只能是梁氏和夏婷玉吃的,所以孟氏見夏雪歌夾肉纔給五郎搶了去,本來孟氏是打算推給夏雪歌的,不想反而惹禍上身。
午飯就這麼結束了,也不知道梁氏是發慈悲還是要故意整治孟氏和她的幾個孩子,原本夏子秋下午要乾的活都被梁氏扔給了孟氏母子,夏美兒也沒跑了,夏子秋藉口說趕集累了,想休息,得到了一下午的假期。
在炕上拼着布,夏雪歌感嘆,老爹這樣還有着一些酸腐氣息的書生居然會對上房說謊攢私房錢,上房究竟對自己的美人爹爹幹了多少傷心事。
夏子秋原本是打算在屋裡跟夏雪歌偷偷的作荷包的,但是夏雪歌看出夏子秋真的很累了,就讓夏子秋先睡個午覺,這人可不是鐵打的,布塊拼得差不多了,夏雪歌開始縫線,她想分家,看得出來夏子秋也想,他們父女又不是懶人,踏踏實實的,肯定能過上好日子。
許是夏子秋太累了,一覺睡到了傍晚,醒來後看到夏雪歌籃子裡的百多個荷包有些心痛孩子。
一連過了三四天,夏雪歌肯定梁氏是故意整治孟氏,夏子秋的活輕鬆了一大半,夏雪歌的布塊在爺倆的努力下幾乎都用光了,看着院子裡帶着四郎打掃豬圈的孟氏,夏子秋有些犯嘀咕。
“你奶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這都好幾天了,往常早就泄勁了,你大伯孃這倆孩子這常年都不怎麼作活的,你奶這次收拾的也夠狠得,兩個男孩子一塊收拾了。”
夏子秋有些嘀咕,手裡的活卻是沒停,夏雪歌挑挑眉毛,夏子秋居然沒看出裡面的貓膩。
“爹,你真當我奶是要收拾四郎五郎啊,她是故意收拾大伯孃呢!”
夏雪歌說着,夏子秋眉頭輕皺,沒懂。
“爹,你說你跟我大伯孃,爺爺更心疼誰?”
“那還用說?爹雖然不召你爺爺的歡心,但是跟你大伯孃比肯定是你爺爺向着我啊!”
“那不就是啦,爹,你還記得五郎那天說的話不?”
夏雪歌皎潔的看了看夏子秋,夏子秋思索了一下,意外的看着夏雪歌。
“雪歌,你說這是你爺的意思?”
“不是爺爺的意思,但是也*不離十了。”
夏雪歌說着,手裡又完成一件荷包。
“爹,不是我多心還是怎樣,我奶真的不是個省心的女人,這家裡這些年都是你在幹活,她又不是瞎子,可是四郎五郎都不幹活,雖說爺爺疼孫子,可是也沒有這樣的啊,也就是說這其中有別的原因,咱們家,能做到的也就是我奶。”
“爹,你想想,五郎那天說的那話,有什麼活你幹就成,他才五歲,還不懂事,這話估計都是大伯或是大伯孃教得,大伯那是爺爺的嫡長子,你們又是親兄弟,爺爺就算是想到了,爺爺的性格也會忽略掉大伯,而認爲這是大伯孃教得。”
“爹,一個是親兒子,一個是兒媳婦,我爺心裡自然是向着你的,所以啊,我爺纔沒管這事,四郎五郎那樣,哪個是幹活的料,一個故意躲,一個瞎胡鬧,說是罰他倆,其實還不是罰到了大伯孃身上,她能讓兩個孩子受罪嗎?尤其的大伯孃和大伯都認錢,爹,你別忘了你雖然沒分家,可是七叔公可是留了個板正的青磚大瓦的小院子給你呢,大伯孃可是還想着你過繼她兒子呢,不說這四郎五郎都不是什麼好孩子,就算是爹,一個十歲一個五歲,這早都記事了,就算過繼了,說難聽的,你也不過是給別人養兒子,費力不討好,還得把棺材本搭進去!”
夏雪歌說着,夏子秋一下子豁然開朗。
“你這丫頭,怎麼一下子聰明這麼多,爹都沒往這邊想,你這一說,還真是!”
“爹,我變聰明瞭你不喜歡嗎?”
夏雪歌撅着嘴,夏子秋呵呵的笑了兩聲。
“喜歡,爹怎們能不喜歡呢!”
“不過爹,你說我是不是因該還是繡荷包啊,咱們爺倆一天能縫六百來個,這幾天都兩千多個了,雖說是按照韓掌櫃的說法賺錢,可是爹,這麼多,他們能收嗎?”
夏雪歌煩愁,夏子秋卻是笑了。
“傻丫頭,你太笑看這錦繡坊了,他們可是在整個涼州府都有店,這荷包不光是你想的那樣小孩子用,他們更多的會賣給那些大戶人家,錦繡坊的繡娘多,但是沒多到花時間繡荷包的地步,荷包能賺幾個錢,比起衣服差遠了,韓掌櫃也沒說什麼全話,這荷包雖說是碎布塊拼的,但是料子都是好的,那些大戶人家逢年過節,什麼少爺夫人老爺的壽辰,都要打賞下人,這基本都是把賞錢裝在荷包裡,這樣的荷包根本沒什麼講究,咱們手裡這些完全夠格,你想想,這涼州府多少大戶人家呢,韓掌櫃人家是利益最大化,這十個荷包才一文錢,他轉手最少一文錢一個,這差價高着呢!”
夏子秋給夏雪歌解釋了一下,夏雪歌感嘆,真是無商不奸啊,感情還有這彎門倒洞的事情,不過市場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爺倆繼續忙活着,布料用光了夏雪歌也不打算去買了,雖然賺錢,可是針線活是極其的累眼睛的,她前世就是個近視眼,知道保護眼睛有多重要。而且這些天了,除了偶爾掃掃院子,她也沒幹什麼活,在這樣下去,估計夏老爺子要有微辭了。
因爲夏家的飯菜都是夏子秋在做,夏雪歌起了個大早幫着夏子秋忙活,而出乎意料的,今天夏雪歌今天在門口洗菜,梁氏居然也起早了。
“奶……”
夏雪歌叫了一聲,梁氏點點頭,東張西望的似乎在找什麼,沒找到,對夏雪歌道:
“雪歌,最近還是你爹和你在做早飯嗎?”
“是啊奶,咱們家三餐不是一直都是我爹在做嗎?”
夏雪歌好奇,梁氏這事是什麼鬼,難道她真的是瞎子,沒看到這些天天見的東西嗎?
而見到夏雪歌如此回答,梁氏眉頭一皺,又道:
“雪歌,你把活放下吧,去把你大伯孃叫起來,這家裡讓爺們做飯像什麼話,這都什麼時辰了還睡!以後這三餐,你和你爹就不要忙活了!”
梁氏說完,夏雪歌搖搖頭:
“奶,還是你去叫吧,大伯孃和大伯他們家都不喜歡我,而且大伯孃還有起牀氣,我爹面前她都要打我,我可不敢去叫她!”
夏雪歌說着,梁氏皺了皺眉頭去了大房,緊接着就聽見一聲尖叫,梁氏慌慌張張的跑回了上房,夏雪歌對於這尖叫也能猜個七七八八,估計是看着夏子**身子了!
她知道梁氏叫她去叫人根本就是沒安好心,孟氏那邊一直怨恨着呢,可是梁氏雖然比她還小,但是卻是她孟氏的婆婆,孟氏對梁氏自然是敢怒不敢言,這怨恨自然是歸結到了夏雪歌頭上,尤其梁氏這兩天有意而爲之,把夏子秋的活派給了孟氏來做,孟氏心裡更是怨念,她去叫人?這不是火上澆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