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宇隔着窗戶遞給夏雪歌一瓶藥膏,夏雪歌打開看,和護膚霜一樣的眼神,甚至就是護膚霜的樣子,周老太醫和夏子秋也談好了,出來看到夏雪歌,也是驚了一下,雖然那只是轉瞬即逝,但還是看到了那老爺子的一絲停頓,夏雪歌自然還是發揮自己小孩子的身份,跳出窗戶跑到了夏子秋的身前,
“爹,周少爺給了我一瓶藥膏,說是周老太醫做的新藥,讓我試試,可以治療臉上的燒傷,爹,要是能治好,你就不用這麼累了,周爺爺,我能這樣叫你嗎?謝謝你!”
夏雪歌叫的甜甜的,周老太醫點點頭,都是沒有反駁,似乎是應了那聲夏雪歌想拉近關係的周爺爺,周老太醫到底是製藥人,對於這東西的使用比周長宇知道得多,用法是不變的,但是提醒了夏雪歌這藥膏抹在臉上會火辣辣的疼幾天,要是疼,就說明起作用了,沒有,這藥就失敗了。
夏子秋一聽說火辣辣的疼,就有些心疼孩子了,夏雪歌也有些怕了,不是疼一會,是疼幾天啊,但是爲了自己的臉,也爲了不用夏子秋再這樣拼命的操勞,夏雪歌還是點頭答應了,夏雪歌點頭,周老太醫漏了一個笑容,似乎讚許一樣的,看着夏雪歌,這女孩子,有幾個聽了這話還能答應的,尤其夏雪歌這個被夏子秋溺愛的!
周老太醫留了藥,還怕夏雪歌過敏,又留了一瓶去過敏的粉劑,夏雪歌心裡吐槽,這還真是早就頂上自己了,準備的這麼周全,但還是滿心歡喜的送走了周老太醫,夏子秋也是高興,那回春堂不管怎樣,也比不得太醫不是,夏雪歌的臉這次是真的有救了!
藥膏到手,夏雪歌沒敢馬上用,她害怕疼,還是明早起來摸吧,別疼得自己睡不着覺!
而爺倆歡喜着,大柱子又來送豆渣子了,夏雪歌現在是每天都讓大柱子送一百斤來,每次都給一塊糖當運費,大柱子是了不得的,夏雪歌看着豆渣子差不多夠了,就告訴大柱子明天不用送了,大柱子很是失望,但是夏雪歌又說了一個令他高興的消息,就是過些日子草籽熟了,她要拿糖換草籽,草籽可是草甸子上最多的東西,比田螺還好找,大柱子摩拳擦掌的準備着草籽的成熟。
原本第二天做什麼都打算好了,可是夜裡,夏老爺子卻派夏子春來告訴夏子秋,明天夏家爲夏美兒辦喜宴,這件事夏子秋絕對是村裡最後一個知道的,但是夏子秋也沒說什麼,只說明天會去給夏美兒填裝。
第二天一早,夏雪歌就跟着夏子秋去老宅了,夏美兒可是去府城花家,雖然說沖喜這件事很不光彩,但是村裡的人也都給面子的來了,尤其是還帶了填裝的禮物,孟氏更是歡喜了,夏家出了夏子夏一家和孟氏的長子二郎沒來,其他的都到齊了。
也是因爲花家實在是名頭太大了,沖喜這種不值一提的事件也被弄的很光明正大,院子裡都是紅色,夏老爺子跟村裡的里正和族長族老們說着,談論着夏子冬的未來,夏婷玉和梁氏在屋子裡,因爲夏子冬的關係,有一些秀才夫人也來了,夏美兒穿着夏雪歌當初繡的那件嫁衣,正在夏婷玉的房間裡上妝。
“我的美兒啊,真是漂亮!”
孟氏和所在,眼睛有一些溼潤,夏美兒坐在椅子上,也是笑了。
“娘,你說,等我把我的相公變好了,他會不會寵我一輩子,聽說我相公花小公子長得很好呢!”
“一定會的,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嗯,娘,到時候我一定讓你和爹過好日子,奶那麼欺負人,哼!我到時候連他兒子一塊收拾,我讓我相公到時候給多多的錢給你和爹,讓他們眼讒死!”
“好,孃的好閨女!”
“娘,你們說我相公是家裡的肚子,可是他是庶出,養在嫡母的名下,以後,家產會不會全歸我們?”
“既然是養在嫡母的名下了,那就是嫡子,你公公可是都五十歲了,估計這輩子也就這一個兒子了,家產,以後肯定是都歸你們小兩口的。”
“娘,你說,怎樣能讓我相公不納妾呢!”
“這,美兒,你記住了,你相公要是納妾,你就拿救命恩人這件事去壓而且你一定要早早的生下兒子,那可是嫡長子。
孟氏說着,夏美兒笑着,誰都沒注意到夏婷玉在門外路過,眼裡全是嘲諷之色。
喜宴是在中午,夏子秋來只是幫忙的,夏雪歌沒事做,就和來的早的於婕聊了起來。
“雪歌,我怎麼看着這喜宴不對勁啊,沖喜,怎麼還辦的這麼隆重啊!”
於婕好奇的問着,夏雪歌忍不住的撇撇嘴。
“還不是爲了討好花家,這事情於婕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事情慶子叔軌跡也和你和慶嬸子說了,我大伯和大伯孃這是想把錢要到手,買人的銀子都被我爺爺拿去了,再者,他們要讓我五叔欠他人情。”
“嘖嘖。真是,我看你美兒姐還挺高興呢,估計是你奶忽悠的。”
“誰知道呢,對了於婕姐姐,你怎麼知道美兒姐姐很高興,我都還沒見到她呢!”
夏雪歌好奇,已經卻有些嫌棄的道:
“估計也就是你沒看到那件嫁衣,不,你看到了,我看的要是沒錯,那繡工是你的,衣服應該是你的手筆,你不知道,你大伯孃前兩天得到那件嫁衣的時候,可是領了好多人到她屋子裡看呢!”
“額……於婕姐姐,你可千萬別說出去,我答應了韓管事不說出去的。”
“你放心,我也給人做過繡活,知道這裡面的規矩,雪歌,有空你能教教我嗎?我明年九月就要嫁人了,想給自己添添分量。”
“於婕姐姐,你真是見外,這種事我應該的,咱們兩家不用講這些,我每天上午都會繡花,於婕姐姐你來我家就好!”
小姐倆說着,總算是熬到了喜宴,這喜宴還真是不含糊,肉菜居然達到了一半,夏雪歌吃着,梁氏孟氏兩個婆娘的手藝是真的不敢恭維啊,做菜味道實在是太一般了,不過這莊稼人實在是日子過得窮苦,這有肉,都像是不要命一樣的搶,雖然面子上還過的去,但是夏雪歌心裡實在是看着這些人吃肉她就吃不下飯了,本來這頓飯做的就一般般,葷菜還都是肥肉佔了多半,這吃席的人除了族長族老和里正他們,其他的人家簡直是風捲殘雲一樣的吃法,夏雪歌意思了兩口,就把筷子撂下了!
“於婕姐姐,我吃好了。”
夏雪歌說着,於婕早就跟她一樣了,吃不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宅的人故意噁心人,給夏雪歌和於婕安排和村裡的一些很不受待見的女孩子們一塊坐,想咒他倆也不被待見嗎!
“吃好了?吃好了咱們就下桌吧,這桌子怪擠得,而且吉時就要到了,花家迎親的隊伍該來了!”
“嗯。”
說着,倆個女孩下了桌,因爲要迎接花家迎親的隊伍,院子裡並沒有什麼賓客,只有夏子秋被夏老爺子支來看着。
“爹,時辰快到了吧!”
“嗯,快了,雪歌,於婕,你們兩個吃飽了嗎?”
“沒有,我跟於婕姐姐看着其他的孩子都快跟搶一樣的了,我們就吃不下了。”
夏雪歌說着,心裡很不滿,夏老爺子你欺負人啊,你自己嫡長孫女辦喜事,你讓我爹給你望什麼風!這都已經是夏季了,天熱着呢,院子裡也每個乘涼的地方,夏子秋就這麼曬着!
“那雪歌,你就帶着你於婕姐姐去咱們家吧,把爹昨天從山裡逮回來的那隻兔子做了吧,爹已經收拾好了,在冰窖裡呢,你跟你於婕姐姐一塊下去,你下去滑倒了容易磕到,於婕,麻煩你先照顧這個丫頭了。”
“知道了子秋叔,咦?子秋叔,你看,那是不是就是花家來的迎親隊伍啊,好多人啊,真壯觀!”
於婕說着,夏子秋和夏雪歌順着於婕值得方向一看,熱熱鬧鬧的一個大隊,人人都是大紅色,敲鑼打鼓的,還有一個人騎着高頭大馬,但是穿的卻是深紅色。
“爹,你看,好像是。”
“一定是的,這麼多人,迎親的不是新郎官,肯定是花家的,雪歌,去告訴你爺,說花家來人了。”
“嗯。”
夏雪歌說着去後院找夏老爺子,夏老爺子聽到花家來了,激動的渾身都發抖。
“子冬,子冬,快出來,花家來人了,你的好前程來了!”
夏老爺子喊着,聽的夏雪歌覺得可笑,真是一時得意忘性,連僞裝都忘了,估計過兩天,就算是孟氏不四處宣傳夏老爺子買孫女給兒子求榮的事情嗎,村裡人也要說道了。
夏老爺子喊着,夏子冬從她的房間裡出來了,明顯的,夏子冬要比夏老爺子冷靜,出了書房,趕快給夏老爺子改了口。
“爹,花家又不是報子,你這兩日操勞美兒的婚事忙壞了吧,你應該叫大哥,不應該叫我!”
夏子冬笑着,夏老爺子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望族貴女》穆芷墨重生了。可爲什麼卻是人見人踩,沒人憐愛的庶女?磨刀霍霍,不爲榮華,只求安好!殘缺不全的記憶,越來越亂的迷局,好吧,路上還有俊逸非凡的美男~誒,前面的人你等等我啊,你剛剛說我是誰來着?翻身上馬,嬌倚懷中,“爺,我們快追上他!”、在這樣一個位卑如草芥,位高如孔雀的地方。穆芷墨後知後覺:別人都沒有的東西,我還不得可勁蹦達着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