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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歌心裡奇怪,但是並沒有問夏文超,自己回去多想吧,而夏文超之後說的話就更加的讓夏雪歌懷疑,夏文超真的是如印象裡的一樣,是個老練沉穩的,雖說是孩子之間的對話,但是夏文超也是給人滴水不漏的感覺,夏雪歌都懷疑夏文超是不是十歲。
而夏雪歌不知道,夏文超對她能說出禍福相依這句話也是驚奇到了極點,夏雪歌原本傻的都有些失心瘋的樣子,可是這纔好了一個月,說話就如此老成,真是讓人意外。
“難道是因爲她爹以前是讀書人?”
夏文超心裡嘀咕,但是並沒有說出來。
夏文超似乎是刻意來和夏雪歌說這些的,兩個人之後東聊西扯的說了一些,夏文超就離開了,夏雪歌挖了野菜回去,腦子裡都是這些話,但是卻是想不明白,夏文超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一撇,唯一的關係就是同族,還不是同枝,能有什麼意義呢?
上房,夏老爺子和夏子春心裡都要心疼死了,原本以爲五郎不再看到夏雪歌的臉就好了,可是五郎還是哭個不停,這昨天加上一上午,嗓子都哭啞了,一直說傻子夏雪歌來找他,渾身燒的麻麻賴賴的,嚇死個人。
這夏雪歌好好的活着呢,怎麼可能會有鬼,夏老爺子只當是五郎做了噩夢,可是五郎始終是不信,雖說是五歲的孩子,可是執拗起來也嚇人,不管夏老爺子和夏子春還有孟氏怎麼說,五郎就是不信,而且就算是嗓子啞了,五郎也是越哭越厲害!
“他爹,這可怎麼辦,五郎這怎麼說也不聽,孩子嗓子都啞了!我……都怪老三和他家那死孩崽子,怎麼就不乾脆燒死了呢!在家裡膈應人!”
孟氏心疼的直掉眼淚,夏子春焦急的看着夏老爺子,夏老爺子也是滿臉的無奈,梁氏今天也沒在炕上,心裡對五郎的哭聲很是反感,但是也沒說什麼,而五郎一聽到孟氏說夏雪歌,哭的更是厲害了!
“哇哇哇!娘,我害怕,你把夏雪歌趕走吧,她是鬼變得!娘!哇哇哇!她要殺了我啊!娘!夏雪歌那個傻子是鬼啊!”
五郎哭喊着,梁氏實在是忍不住了,但是也沒表現出不快來!
“五郎,乖!你只是作惡夢了而已,聽奶奶的,奶奶哄着你,來,在奶奶這裡睡覺啊!沒事的,雪歌不是好好的活着呢麼,聽奶奶的話,乖,來,咱們睡覺!奶奶告訴你啊,鬼是不能見光的,你看,雪歌不是在外邊挖野菜呢嗎!她怎麼是鬼呢?聽奶奶的話,來,奶奶哄你睡覺,睡醒了奶奶給你賣塊糖好不好!”
梁氏哄着,拿出糖來**五郎,五郎雖然害怕,但是覺得梁氏說的也對,而且想到糖塊的甜味,雖然還是啜泣,但是卻不是那麼哭得厲害了,夏老爺子心裡微微的放了心,但是看着五郎那樣子,夏老爺子心裡也是不好受的,孫子嗎,在封建社會這種抱孫不抱子的社會,對於孫子,身爲爺爺的夏老爺子比兒子更加疼愛。
因爲有糖塊的**,五郎也是哭的太累了,沒一會就睡着了,這哭聲一停,可算是讓衆人微微安心了,梁氏哄着孩子,夏老爺子把夏子春和孟氏都帶出了上房。
“爹,要不,和老三說說,把他家那閨女送走吧,五郎這噩夢,哭的我都覺得嚇人,你說那天火燒的那麼大,那傻子真就只是燒了臉?那女郎中說幾乎都燒在臉上了,身上沒什麼傷,爹,你覺得可能嗎?五郎這夢,我都害怕是真的,這世上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而且這老三閨女燒了回火,現在神志別說是回覆了,我看都跟着個小大人似的了,爹,你說……不能是鬼上身吧!”
夏子春越說越邪乎,邪乎的他自己都害怕了,忍不住抱抱膀子,孟氏也是渾身一哆嗦,嚇得打了個激靈,夏老爺子習慣性的摸出腰帶上彆着的煙桿抽了起來,悠悠道:
“送走?老大,你當我不想嗎?可是送哪去?雪歌那樣子,臉燒的咱們這都看了一個多月了的都害怕,你更別說別人了,就算是賣到那最低賤的窯子裡去,人都不要,把她扔出去?你三弟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能幹嗎?到時候還不得跟咱們撕破臉皮啊,再說了,你五弟這馬上就要下場考試了,要是傳出去,說咱們老夏家因爲孩子毀容了就把孩子扔出去或是送走了,賣了,你弟弟以後還怎麼當官!”
夏老爺子說着,心裡忍不住的犯愁,孟氏卻是聽不進去,一想到孩子的哭聲,和夏雪歌那已經毀容到嚇人的臉,孟氏心裡就打顫。
“爹,要不,咱們把老三他閨女送的遠點,老三那邊,咱們給他再娶一房,他心裡有了這邊,對那醜丫頭興許還能忘了,他都操心這些年了,早該累了,這有了新念想,八成就那麼地了,這小丫頭有什麼本事,十天半拉月的,自生自滅吧!”
孟氏說着,夏老爺子不禁眉頭一皺,夏子春戳了戳孟氏,孟氏卻沒在意,又道:
“爹,咱們家爲了五弟,這些年已經不知道花了多少銀子了,這外邊總是有人說道,說咱們家……”
孟氏沒注意夏老爺子的臉色,還要再說,夏子春趕快插了話!
“爹,要不,咱們請巫醫看看吧,五郎也是害怕,這有了定心丸,他也就好了,咱們加現在最重要的是五弟,這錢還是能省就省吧,我認識一個巫醫,看的不錯,要不就讓他來咱們家看看吧,老三這孩子說蹊蹺不蹊蹺的,咱們也害怕不是,家裡面什麼事都沒有,五弟心裡也踏實不是,爹,您說呢!”
夏子春笑了笑,雖然和前面自己說的話有些前後對不上,但是也比自己婆娘說的那話強,看着孟氏日漸粗鄙的樣子,夏子春真後悔當年怎麼就看上這樣一個婆娘。
說什麼給夏子秋再娶一房,要是這辦法行的通,夏老爺子早就在好幾年前就做了,可不就是不行嗎?不然家裡用得着有個半死不活的雜貨鋪子嗎?夏子秋那本事,要是這鋪子一直讓夏子秋經營,夏家早就是富戶了,雖然做不得土豪,但是也比現在強啊,可不就是沒法子嗎!
再說了說什麼夏子冬花錢,孟氏要說的無非就是抱怨,村裡人說三道四,說夏老爺子偏心眼,好面子,老色鬼,這都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這兩年夏子冬的書念得好,就沒人再說了,秀才老爺誰都不想得罪,可是夏老爺子心裡,夏子冬那就是第一位,爲夏家出官那是夏老爺子一輩子的心願,孟氏這兒媳婦在夏老爺子眼裡還沒什麼分量,孟氏這麼說,這不是找死呢麼!
不過,夏子春說夏子冬纔是最重要的,夏老爺子到是相當稱心,抽了口煙,道:
“行,那咱們家就請巫醫來看看吧,不過子春,你就不要找你那個朋友了,這人情不好還,還是花點錢找村裡的吧,這事情誰都別說出去,免得老三和那崽子提防,聽到了嗎?五郎這邊哄哄,老大媳婦,五郎要是還哭,你就帶着孩子回趟孃家吧,我看你也挺想回去的!”
夏老爺子說完,就回上房了,夏子春和孟氏忙着五郎的事情,也是一宿沒睡,這時候也都打哈哈,雖然是大中午,但是各房都累的不行,這原本應該炊煙裊裊的院子,也顯得死氣沉沉的,誰都沒注意,夏雪歌就在大門口,只是一直躲在一邊沒進去。
心裡冷笑夏雪歌怎麼都覺得,應該趕緊和夏子秋挑明瞭趕快分家,不知道爲什麼,夏雪歌總覺得,五郎做惡夢,夏文超和她說那些話都不是偶然的,都像是有人預謀好的一樣。
悄悄的回了屋,夏雪歌把夏子秋早就準備好的食材做了,大房和上房的人她不管,但是他們一房還是要吃飯的。
五郎在上房睡着了,大概也是累的不行了,睡的很安穩,夏老爺子人老了,本來就經不起折騰,這也是睡的沉沉的,只有梁氏,厭惡的瞪了五郎一眼去了後院夏婷玉的小屋,梁氏一進屋,就看見夏婷玉臉色難看的在那裡繡着花。
“婷玉,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梁氏略顯擔憂的問了一句,夏婷玉看梁氏來了,心裡多少的安靜了一些,道:
“娘,我臉色不好還不是煩得慌,我煩什麼你還能不知道嗎?這都哭了兩天了,真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哭,鬧心死了,我都一晚上沒睡好了!”
夏婷玉抱怨着,梁氏卻笑了笑。
“傻丫頭,這麼點小事你現在都忍不住了,你可是比不了前兩年能忍耐了,傻瓜,他們鬧去唄,五郎那樣,八成是假的,好摸樣的,夏雪歌那張鬼臉他又不是看了一兩天了,怎麼就這兩天做惡夢了,估計是他娘出的餿主意,不過更好,傻丫頭,你享福的日子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