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去跟我們爺稟告,說你想見他。”孟竹青轉身就朝密室外走。
雁瑤就坐在那,看着密室門就這麼在她眼前合上。
待密室門合上,雁瑤又靜靜的坐了一會,才低低道:“父王,你在天上一定要保佑瑤兒,保佑瑤兒不僅能手刃仇人,還能給你沉冤昭雪。”
……
當蕭長翊和安靜第二次走進翊親王密室時,被繩子綁着的雁瑤就掙扎的站了起來,然後,撲通一聲,跪在了蕭長翊和安靜面前。
雁瑤艱難的朝蕭長翊行了個大禮的同時,道:“民女拓跋瑤,懇求翊親王給家父做主!”
不是給她自己做主,而是給她家父做主?
安靜和蕭長翊對視了一眼,才由安靜開口道:“原來你真名叫拓跋瑤啊,只是,不知你想我相公給你爹做什麼主?”
拓跋瑤道:“拓跋瑤是民女真名,雁瑤也是民女的名字,只不過是乳名。”
隨即,拓跋瑤更加正色的說道:“家父原是北成王拓拔成,封地北昇,卻被陶尚然這個小人所害,誣陷家父有謀反之心,被誅五族,而五族之中,只有民女一人逃了出來。”
安靜和蕭長翊都微微一怔,完全沒想到拓跋瑤的父親竟然是北成王。
那拓跋瑤不就是一個郡主麼?
思及此,安靜心中瞭然:難怪她覺得這人舉手投足透着一種貴氣,敢情人家從小就是貴族出身、接受貴族的薰陶啊。
孟竹青愣怔了好一會兒,才接受他心儀的姑娘是一個郡主的事實。
待和她家相公一起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安靜才問道:“你說陶侍郎誣陷了你爹,你可有證據?”
拓跋瑤道:“正是因爲沒有任何證據,民女纔想着自己將那小人給殺了。”
安靜道:“你這沒有任何證據,我們是沒法信你的話的。”
“民女知這一點,但民女還是希望翊親王能給家父做主,家父一直安分守己,對西雲忠心耿耿,對皇上那更是一顆赤膽忠心,卻不想頤養天年之際卻被害得五馬分屍而死,民女恨!家父死不瞑目!拓跋無辜被牽連而死的五族也死不瞑目!”
拓跋瑤之所以一直稱自己是民女,那是因爲她父王被害的定罪後,西雲帝還將她家父王貶成了庶民,所以,算起來,她現在已經不是郡主了。
因爲拓跋瑤沒有證據,光憑拓跋瑤一面之詞,安靜也不能傻傻的給信了,安靜只是看向她家相公,讓她家相公來處理這事。
蕭長翊見安靜朝他看過來,纔開口沒什麼情緒起伏地問道:“你說是誣陷,那陶尚然是如何誣陷你父親的?”
拓跋瑤立刻道:“陶尚然買通了民女家中管事,管事不僅往家父房裡放了私制龍袍,還在陶尚然從家父房裡搜到龍袍後,幫着作證,說家父意圖謀反。”
“陶尚然還買通了民女家中的幾個下人,也跟那管事一樣,幫着作證,說民女家父意圖謀反。”
“人證物證俱在,家父就被定了罪,累及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