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邪道:“我沒儘想,我只是覺得這樣的夫妻生活才正常,我們總不能一直分牀睡吧,還是我將睡相改掉吧,我可不想跟你一直分牀睡。”
陶銘香也覺得他們既然是夫妻這麼分牀睡是不正常,但和他同牀,他晚上又會踢她,她可不想前一刻他還跟她翻雲覆雨,後一刻就將她一腳踢下牀,那種感覺,真的是糟糕透了,所以她纔要跟他分牀睡的。
見蘇邪這麼堅持,陶銘香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而第二日早上,陶銘香一在另一張牀上醒來,就聽見蘇邪特別難受的喊她:“香兒,快來給我將繩子解開。”
陶銘香一聽,都顧不上穿外衣,趕緊跑到蘇邪的牀邊,給蘇邪將繩子解開,讓蘇邪重獲自己,不再被綁在牀上了。
可這自由是有了,但蘇邪渾身僵硬的根本動不了,一努力動還發麻疼。
陶銘香一邊幫他揉着腿腳幫助他血液循環,一邊道:“我讓你不要這樣,你偏偏這樣,你這樣動也不動的被綁了一整夜,要是沒被折騰成這樣纔是怪事。”
蘇邪吐出一口長氣:“這法子真是太殘忍了,但不得不說,真的挺管用的,昨兒個我一晚上想睡相差都沒有辦法。就是動也沒法動,讓我後半夜睡的好難受。”
他其實早就醒了,但又不好叫人進來給他鬆綁,怕吵醒還在睡覺的她,所以他就一直等,終於等到她醒過來了,睜開眼了,他就立刻喊她過來給他解開繩子。
看蘇邪身上好多地方被勒的又青又紅,陶銘香就更是心疼了。
抿了抿脣,陶銘香才道:“你聽我的話,別再這樣了,大不了我以後晚上都跟你睡一張牀就是了。”
蘇邪立刻就笑了:“你不怕再被我踢下去啊?”
陶銘香道:“那也比你這樣折騰你自己好。”
蘇邪很是感動,正好這時候身體血液也循環了,能動了,他壓住陶銘香就吻了上去。陶銘香一開始很是被動,後來就試着迴應了。
她要是不迴應,蘇邪也就是親親她就完事了,但她迴應了,蘇邪就認爲是鼓勵他繼續,所以,也不管這是不是大早上,他就折騰了陶銘香一番。
兩人都是睡一覺醒來的,這折騰了一番,儘管有些累,但兩人卻沒有一點睡意。
蘇邪將被子拉高,蓋住他和陶銘香,才笑道:“還是我將這睡相改了吧,我可不想我睡着踢你推你什麼的,雖然是無意的,但我也不想。”
經過蘇邪近一個月的努力,他的差睡相終於被改掉了,但卻弄的身上到處都是淤青,養了好些天才好。
從此以後,蘇邪天天晚上都有媳婦跟他同牀共枕,那生活別提多幸福了。
看蘇邪現在天天紅光滿面、神采奕奕,蘇粟就打趣道:“哥,你這真是我們看得出來的改變啊。”
蘇邪笑道:“你一個單着的,就不要羨慕了。”
蘇粟:“……”
蘇邪繼續道:“我們是一胎出生的,你也就比我晚出生那麼一點點,我這孩子都四歲多了,你什麼時候也能有個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