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細心,她挺意外的。
加上他沒派人跟蹤她……
陶銘香就這麼緩和下臉色:“我沒事,你不用管我,回去休息吧。”
他雖然能起來了,但他身上的傷可還沒好。
蘇邪沒走,而是道:“不管你跟我成不成親,就單是爲了我們這兩個孩子,我們以後應該都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你要是心裡不舒服,儘管可以跟我說一說。”
陶銘香道:“我心裡沒有不舒服。”
她就是想不通,她不想嫁一個不喜歡她的人,難道有錯麼?怎麼看她娘那樣子,她就是錯的?可她自己卻一點都沒認爲自己有錯。
蘇邪也就不強求了,而是轉身走了。
但第二日,蘇邪卻不管自己身上傷好沒好,就去了陶府。
陶成寅一聽說蘇邪找他,嚇的趕緊出來迎接,可蘇邪已經進了陶府,正在陶府前面的大廳等他。
陶成寅先是給蘇邪行了禮,再讓人上了茶,才一點沒底的問:“不知小王爺找小官所爲何事?”
蘇邪慵懶的坐在上位,沒有立刻說什麼,而是掃視了在場的陶府下人們一眼。
陶成寅怎麼也是當了那麼多年官的,這個眼力見還是有的,趕緊讓下人們退出去。
蘇邪也讓鄒向風帶着人出去了。說是出去,不如說是鄒向風帶着人在大廳各處守着,防止有人偷聽。
一時間,大廳就只剩陶成寅和蘇邪。
陶成寅戰戰兢兢的。實在是蘇邪這屏退左右,擺明了一副有什麼大事要說的樣子,讓他真的很忐忑不安。
蘇邪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你女兒陶銘香那兩個兒子是本王的。”
“啊?!”陶成寅根本反應不過來。
蘇邪也不管他反應沒反應過來,繼續慢條斯理的道:“之前是本王對不起她和孩子,讓她和孩子在外面吃了那麼多苦,但以後,誰敢給他們苦頭吃、讓他們心裡不痛快,本王第一個不放過。”
陶成寅終於反應過來了,又是高興,又是被嚇一跳,趕緊跪了下去:“小王爺海涵,之前下官真不知道香兒那孩子是小王爺的,下官要是知道下官那兩外孫是小王爺的,給下官十個膽子下官也不敢不讓香兒和外孫們回這個家。”
蘇邪淡淡道:“你的這個家,日後是她孃家了;本王的家,纔是她和孩子們的家。”
“是是是。”陶成寅趕緊陪着笑臉,再也不覺得他女兒陶銘香不知廉恥就這麼生了兩個孩子。他現在是特別的高興。他的外孫可是王室血脈!
蘇邪道:“本王問過本王姐夫和小姑父了,知道她在做姑娘時,你並不曾苛待她,所以,本王也懶得追究什麼,但你也別問什麼,不管是對本王還是對香兒,都不要問,你只要知道,你是本王的岳父,是本王兩個孩子的外公,就行了。”
“是是是。”陶成寅更是高興。
蘇邪道:“香兒和孩子現在就在本王府裡,明兒個你抽個空,帶着岳母她一起去看看她和孩子,敘敘父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