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除了陶銘夜,在場的人都附和。有的違心,有的真心。
不過蘇馨也不在意。
蘇馨只是看了她家相公一眼,纔對陶成寅說道:“爹,這鄉試明年我肯定會參加的,我也會好好考,就是我這院子太小了,不方便我準備考試,也施展不開。之前我在孃家住了那麼長時間,爹你後來也知道了,就是在孃家準備考試,因爲我孃家有個特別大的校場,是我做姑娘時天天練武的地方,而這校場是我爹被賜將軍府的時候建的,什麼都不缺,挺齊全的,我想明年報完鄉試名,就再回孃家準備考試。”
“別等明年了,下個月你就回孃家好好準備鄉試。”陶成寅立刻說道。“這試太重要了,關乎到光宗耀祖的大問題。就是你這回孃家了,太麻煩親家奶奶了……這樣吧,回頭我讓人備些禮,到時候親自與你們過去一趟,拜託親家奶奶,讓你們在那裡叨擾一年。”
“謝謝爹!”蘇馨很是高興。這考試什麼的,還是多練練比較好。就像狙擊槍,有段時間不摸,就會感覺到生疏。得經常練習射靶。
陶成寅又笑眯眯的跟蘇馨說了會話,才朝旁邊的小廝道:“將飯菜擺這來,晚飯我們全在這用,再整一壺好酒來,能喝的都喝一杯,今兒個大家都高興。”
“是,老爺!”
曹氏看晚飯桌上就她親兒子和兒媳婦不在,而且大家都因爲蘇馨在皇上那掛了名高興、覺得很長臉,她就沒胃口,但還是多少吃了些。
她向來就會做這種面子上過得去的事。
可惜她那個兒媳婦就是不懂。
這霍馨兒要是考上武狀元了,她不用想都知道她會後悔。霍馨兒原本可是嫁給她親兒子的,是她和她親兒子一手將她給轉嫁給了陶銘夜。
待晚飯吃完,人散了,蘇馨才笑眯眯的抱着陶銘夜說:“相公,你爹是越來越喜歡我了。”
陶銘夜低頭,親了蘇馨一口,“我媳婦就是招人喜歡。”
“纔不是,是我又給你爹長臉了。”
陶銘夜拉着蘇馨坐下,纔有些不敢相信的道:“真沒想到,竟然驚動了皇上。”隨即,他又笑了,好溫柔的笑,“還是我媳婦厲害,一場考試而已,就能這麼風光。”
蘇馨只是嘿嘿笑着,還仰着小臉,有些傻兮兮的道:“相公,我不想要那麼風光,我現在就想你親親我。”
看蘇馨今兒個跟平時有些不一樣,臉還紅紅的,陶銘夜就有些無奈,“讓你少喝點,你還是喝醉了。”
“我沒醉,我清醒的狠。”
陶銘夜只覺好笑,溫柔的摸摸她的臉,特別好脾氣的說道:“醉鬼都說自己沒醉。”不過他也看出她今天挺高興的,大家敬她酒她都沒有推辭的喝了。
“我真沒醉!”蘇馨不承認,還起身就親在陶銘夜脣上,還笑嘻嘻的說:“看,我都親了你呢,我怎麼會醉呢。”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麼?
陶銘夜更覺好笑,但還是起身,牽着蘇馨朝牀邊走,讓蘇馨到牀上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