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弟弟各自安好了,蕭長翊和安靜也就沒什麼煩惱了,現在,兩人除了帶他們家三個小寶寶,就是忙他們即將要在三月十四舉行的婚禮的事。
而在蕭長翊和安靜的婚禮還未舉行,東磬國,皇宮,東方天陽接到了他的手下刺殺蘇承御失敗的消息。
“那麼好的機會,竟然沒殺掉他!廢物!全是廢物!”東方天陽瞬間就怒了,拍案而起。
太監宮女侍衛立刻跪了一地。
那個稟告的手下不僅還跪在地上,還瑟瑟發抖起來,就怕東方天陽降罪與他。
但有些話還是不能不說啊,只聽見那手下又道:“皇上,西雲三月十四會舉行封后大典,安靜正式被封爲西雲王后,帝京戒嚴現在是一天比一天厲害,如今,我們的人是沒法再找到那麼好的機會刺殺蘇承御了,我們只能等封后大典過去,戒嚴稍微鬆懈一些,再找機會刺殺。”
聽到安靜的名字,東方天陽眼裡瞬間卻是妒意,“蘇承御是一定要殺掉的,蕭長翊也是一定要殺掉的,這兩個人,一個一個的來,不管這兩個人誰先死,都會讓西雲亂上一亂。”
東磬和西雲不再友好了,兩國遲早是要打仗的,他怎麼也要先下手爲強。
只要西雲亂了,那西雲可就無暇跟東磬打仗,東磬自然可以高枕無憂更久。
“至於安靜……”停頓半晌,東方天陽才繼續道:“傳我的命令,伺機將安靜給朕綁來!”
那屬下儘管不明白東方天陽爲何要綁安靜,但還是當即聽命:“是,皇上!”
東方天陽忍不住叮囑道:“切莫傷了她,你們要是傷到她一根頭髮,朕要你們的命。”
“是!”那手下立刻應聲的同時,有些明白爲何東方天陽要他們綁安靜了,不過他雖然有些明白,卻一個字沒有透露表現出來。
待那手下走了,東方天陽才揮退在屋裡伺候的人。
待人都退了出去,屋裡只剩下他一個人,他纔拿起放在一邊的畫軸緩緩打開。
畫軸一打開,一幅畫就展現在他眼前。
畫上,是一個女子在馴着一匹白色野馬的一瞬間。女子身着紅衣,英姿颯爽,容貌亮麗,極其光彩奪目,引的人移不開視線。
若是認識畫上女子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女子就是安靜。
自那日東方天陽看過安靜馴馬後,就對安靜動了情,原本感情不深,但隨着時間的流逝,他卻越念念不忘,對安靜那感情也就越發深了。
現在,在他眼裡,安靜是最美好的,沒有女子能及的上安靜一分。
而他手裡的這幅畫,是他自己親手所作,安靜那馴馬的英姿,已經深深刻在他腦海裡,哪怕當初沒有立刻畫,而是回國才動筆畫的,可還是畫出了安靜馴馬時的神態,不差分毫。
癡癡看着畫像,東方天陽也癡癡的喃了句:“靜兒,等你來了,我會對你好的。”
……
安靜不知道東方天陽惦記上了她,她只知道,她方纔打了一個大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