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這纔不再手下留情,狠摔對方。
沒一會兒,泥田裡的十二個人全是泥人,甚至都讓人有些分不清誰是誰。
蕭長翊與狼營裡的一些大將來到女子軍營校場的時候,就見一些泥人在泥田裡你摔我,我摔你,哪怕沒力氣了,也堅持在摔。
這些大將中,就包括狼營的負責人柳不離。
除了蕭長翊,大將們都:“……”光是看,他們都覺得累和苦。他們之前當兵的時候訓練都沒這麼苦和累過。
哪怕泥田裡的人都是滿身泥,根本分不清誰是誰,但蕭長翊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安靜。他家媳婦就是那麼的耀眼。
柳不離也認出了柳菲菲。倒不是真認出柳菲菲來了,而是推斷出來的。女兵中,就柳菲菲最弱,那泥田裡最弱的就是柳菲菲無疑了。他就是這麼推斷出來的。
安靜正在教柳菲菲怎麼摔別人,柳菲菲是過肩摔都不會,一教會柳菲菲,安靜就瞧見她家相公與狼營的一些大將朝她們走過來,她頓時心裡就是一樂。
她就知道,她家相公不會那麼快回去的。
直到見蕭長翊和大將們走到泥田邊,安靜才朝田邊走了兩步,拱手道:“王爺和各位將軍來這,所爲何事?”
一聽安靜出聲,大將們這才知道這朝他們拱手的泥人是翊親王妃——安靜。
儘管安靜的話極其的公式化,但翊親王在這,大將們哪敢隨便搶話說。
所以,只聽見蕭長翊一人淡淡說道:“皇上說安教官訓練新兵的法子別出心裁,特讓本王帶着他們來這見識見識。”
安靜心裡偷笑。真是難爲她家相公這麼跟他說話了。
蕭長翊是真不想這麼跟安靜說話,安靜是他的妻,但現在安靜又是這個女子軍營的負責人,而安靜真的很重視這個女子軍營,他身爲安靜的相公,也是安靜最愛的人,自然是支持她的,自然也就會配合着她說話。
轉頭,蕭長翊對那些大將們說道:“爾等有何疑問,可以儘管問安教官。”
柳不離雖然很心疼柳菲菲受這種苦,但此時此刻,他是狼營的負責人,是西雲的將軍,他得盡職盡責,所以,一聽蕭長翊這話,他就真的將疑問問出了口:“安教官怎會想到用這法子來訓練新兵?末將看這法子的強度,並不適合有些弱的兵,倒是強兵,可以用這法子練練。”
安靜一聽柳不離這話,就認爲柳不離這將軍當的真的是名副其實。她這法子,的確不適合有些弱的兵,而是適合強兵。
“我就是想將弱兵變成強兵才這樣做的。”安靜實話實說。
柳不離道:“就是怕安教官操之過急,在弱兵還沒變成強兵之前,弱兵就全被訓殘了。”
安靜知道柳不離這不是爲了柳菲菲說的,而是真的針對用這個方式練新兵而說的,所以,她也沒什麼好惱的,因爲的確可能這樣。
但:“柳將軍此言差矣,我這些訓練法子,都稟明瞭皇上,也與皇上說了,會適時調整,自然是不會將弱兵給訓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