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只要按照我的步驟來,肯定能賺大錢。”
金珠早在幫錢楊氏恢復雙手的時候,就有了做手部美容的念頭,不過那時沒有條件和機會,這事只能暫時壓了下來。
而今天來找錦娘,正好碰見了貴客這件事,加上早些的時候,爲了幫笑歌讓‘出水芙蓉’一鳴驚人,她給笑歌出了個主意,正是因爲這個主意,讓金珠看到手部美容的錢景。
笑歌的眼睛驟然發亮,能賺錢的事是他的最愛,既然金珠求到自己面前,不乘機分一杯羹就不是他一貫做事的風格。
“具體說說,你想這麼做?”
笑歌的意圖很明顯,金珠當然明白他這話的意思,臉色微微的僵了下,瞬間又恢復正常道:“胖哥哥,這事我已經和人合作了,你現在加進來不太合適吧?”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你不是想租用這間房子嗎?我不收你租金,你隨便算我點份子就行,多少我不會和你計較,呵呵!”
笑歌嬉皮笑臉的看着金珠,只要讓他能參與進來,他相信,在不長的時間裡,他就能大體掌握這門新賺錢行當的具體情況,到時候,他想增加自己份子或者是自己獨立弄就都不是問題。
金珠低下頭,在笑歌沒有看到的角度,她的嘴角輕輕的向上翹了翹,雖然她匆匆忙忙的跑來找笑歌,但在見到笑歌笑容的瞬間,她已經猜到笑歌聽到自己要求後會有的反應,心裡已經有了對應的法子。
重新擡起頭時,金珠的臉上沒有了笑容,還帶着點點苦澀的味道,無奈的道:“胖哥哥,真的不能分給你。我這事雖說能賺錢,但投入也很巨大,房租只不過佔很小的一部分,不好分啊!”
“好分,怎麼會不好分呢?蔣二姑娘,你如果真的覺得不好分,那我就再投點銀子,你直接告訴我個價,我投個四五成份子不就行了。”
笑歌和金珠一樣,不但是個財迷而且還是一個賺錢的高手。金珠的推辭怎麼可能讓他退卻,他不退反進,你不是說投入大嗎。那我投點銀子不正好解決,看你還有什麼藉口推辭。
“投銀子?那倒不用,我說手部美容的事情投入大,指的並不是銀子,而是其他的東西。這些東西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金珠搖頭拒絕。
“哦?這世上還有有錢也買不到的東西?蔣二姑娘,你倒是說來聽聽,都是些什麼東西?”
笑歌笑得更歡,他本身出身高貴,天下少有他沒見過的東西,加上他多年來經營生意。更是天南地北見過不知道多少奇珍異寶,再珍貴的東西也沒有說買不到。
金珠被笑歌臉上的笑容稍微刺激到了,她悄悄的扁了扁嘴。看似無奈的道:“小黃油,胖哥哥,你知道什麼地方有賣嗎?”
“小黃油?”笑歌臉上的笑容微僵,他還真沒有聽說這個東西,轉頭看了眼白掌櫃。卻收到同樣搖頭的答案,不由心中有些尷尬。但臉上卻沒有顯露出來,接着道:“蔣二姑娘,這東西你能具體說說它的用途嗎?有些東西,可能咱們的稱呼不大一樣,你說說它的具體功用,也許我們叫它別的名字。”
金珠暗暗翻了一個白眼,心裡冷哼一聲,你能知道小黃油纔怪了,那東西是自己調製出來,名字也是自己從上輩子一件保養品借用,除非白笑歌也和自己來自同一個地方,否則,就算自己說得再明確,他也不知道小黃油到底是什麼東西。
“小黃油就是用來做手部保養的一種保養品,黃色、油膏狀、帶着一點點奇怪的味道,胖哥哥,你知道哪裡有賣的嗎?”
笑歌和白掌櫃面面相覷,兩人的額頭出現了可疑的液體,一個老江湖加一個小江湖,被一個小丫頭隨意的一個問題難住,這讓剛纔自信滿滿的笑歌笑不出來了。
“怎麼?胖哥哥,你難道不知道小黃油?”此時的金珠一臉的壞笑,瞧着剛纔還得意的笑歌吃癟,讓她的心情瞬間變得非常愉快。
對於笑歌,金珠並不像對錦娘一樣自然,上次笑歌突然發怒的情景讓她心有餘悸,每次見笑歌,她總有些緊張和害怕,能讓笑歌吃癟她自然心情大好。
笑歌到底不是一般人,他沒有繼續糾結剛纔短暫的尷尬,只幾個呼吸後就恢復了正常,笑容重新掛在了臉上道:“蔣二姑娘,這個小黃油我確實不知道它的來歷和出處,如果不是很爲難,你能給我詳細說說嗎?”
“這個嘛?”金珠一臉爲難的想了小半響,道:“胖哥哥,這個小黃油還真不方便說,不是我不願意對你講,而是這東西是別人獨家秘製的東西,真不方便說。”
“獨家秘製的東西?難怪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笑歌小聲的嘀咕着,心裡的尷尬頓時少了很多。
在當今的社會中,但凡是獨家秘製的東西,還真是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掌握着這些秘方的人,有很多人都性情古怪,他們賣東西不是看你給的錢多錢少,而是完全看他們的心情來定。瞧你順眼,白送你都行,瞧你不順眼,千金都不賣。
“不方便說就算了。不過,蔣二姑娘,縱然你說的小黃油價值不菲,但在你整個事情中總有個比例,這樣,你大概估算下,多點也沒關係,我出銀子買份子。”笑歌把話題又繞了回來。
“胖哥哥,你……”金珠對笑歌的執着和厚臉皮真的要佩服了,自己那麼明顯的拒絕,他依然不爲所動,還是一門心思的要參一腿,她輕咬着下嘴脣道:“你都不知道手部美容的具體事項,到底能不能賺錢?就一定要參一腳,你這到底是爲什麼啊?”
“不爲什麼啊,反正你要租我的房子,我又不缺錢,不想收你的租金,讓你換成份子給我,你又說太少。你也知道,太少的事情我一項沒興趣參與,所以啊,只能是投點銀子多算些份子啦!”
心裡不尷尬的笑歌恢復了正常態,瞧着金珠咬牙切齒的樣,擡起自己的茶輕吹着,幽幽的說出幾句更讓金珠窩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