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林武

顧誠玉都想爆一句粗口了,這是哪裡來的極品?他家是窮,可是他們吃她家米了?還是穿她家衣了?用得着一見面就句句諷刺,窮不離口?她一個小姑娘,言辭如此惡毒,可真是讓他長見識了。

“小寶,你咋來了?快回去吧!我一會兒就回了,你先回去。”這時顧誠熾纔看見他家小弟來了,忙讓他先回去,怕他小弟也被罵。將茶壺放在桌上,準備重新去燒水。其實水都是燒開了的,這剛倒進茶壺,肯定是燙的,他不知道爲啥說他燒的不好,還打翻了茶水,燙到了他褲子上,現在大腿還火辣辣地疼呢!顧誠熾說完急着去燒水,走路的姿勢就略微有些不自然。

顧誠玉一見他四哥走路的姿勢,立刻明白過來。既心疼、內疚,又氣憤。

“四哥,你的腿咋了?”顧誠玉尖叫一聲。從他進來到現在,林家沒有一個人出現,他不相信他家現在一個人也沒有,可是他們任由林柳兒作踐四哥,都沒出來說一句話。

古人常雲: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那他現在算是小人吧?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四哥,你的腿是不是被燙傷了?你的腿可不能有事啊?四哥呀!娘還等着你給她娶媳婦哩!這傷了腿可咋整?”顧誠玉現在是小童,那聲音自然尖細,這林家雖說沒和別家捱得多近,可是也不遠,現在正好是吃夜飯的時候,家家戶戶都有人,他這一叫,自然就會有愛湊熱鬧的人出來看。

林家的院牆是一人多高的土磚院牆,平時院門鎖着,人家自然看不見裡頭。可是顧誠玉進來的時候可沒關院門。

“喲!這是咋的了?咦?這不是顧家老五嗎?剛不是回去了?這是來叫你家四哥回去吃飯呢?”顧誠玉不得不說,還真是巧了。站在院門口的一個說話的婦人不就是剛纔在田間說話的王嬸兒嗎?

“王嬸兒,我來叫四哥回家吃飯哩。”顧誠玉馬上賣起乖來。

“柳兒,我哥他身子剛好,不然我給你燒水吧?我燒的水香噴噴的哩!定比我四哥燒得好喝。”說着,就要上前提茶壺。

“哎喲!小寶的嘴可真甜!這燒的水不都一個味兒嗎?咋還會香噴噴的吶?”王嬸聽顧誠玉叫她嬸兒,頓時心花怒放,又覺得小娃言辭有趣,頗爲可愛。

“可是柳兒說我哥燒的水不好喝,要叫我哥重燒哩!我就以爲是我哥燒的不好喝。”顧誠玉委屈地看着王嬸兒。

王嬸兒接到顧誠玉委屈的小眼神,立刻母愛氾濫。“林家丫頭,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啊?這水哪有啥好喝不好喝的?不都是一個味兒?這幾天顧家老四來做學徒,咱左鄰右舍可都聽着呢?你一個大姑娘,要是傳出那等名聲可不好啊!”

其實王嬸兒也有點看不過去,只不過這是里正家,想着不能得罪里正不是?要是不過火,他們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可是今兒個看顧誠熾腿上都燙傷了,林家人也沒人出來說一句,讓個女娃子在這囂張,天天對着顧老四指手畫腳。這顧老四來了都七八天了,啥都沒學,盡學着伺候人了。要是真不想收他當學徒,當初就不該貪顧家那半兩銀子。

“哪有的事兒?我這不是教他做活麼?”林柳兒漲紅了臉,咬了咬牙,憤憤地看向王嬸兒,這老虔婆就會多管閒事,還想敗壞她的名聲。

這時,從林家正房出來一個男子和一名年紀大些的婦人。

“這是咋了?咋還攀扯上我家孫女柳兒了?”這婦人想是里正娘子了。

“顧家老四,是你爹求了我,讓我收你做學徒。既然我做了你師傅,我就要多磨磨你的性子。俗話說得好,一如爲師終生爲父。讓你燒壺水總能燒得吧?你若不願意,拒絕就是,何必將事情做的這麼絕?還想敗壞我侄女的名聲?”隨後說話的這人正是顧誠熾的師傅,林家的老二林武。

一番話說的顧誠熾都想鑽地洞,走到竈間的半路上是退也不是,進也不是,更不知道該如何回話

了。

林柳兒見撐腰的來了,也立刻換了副臉孔,本來還有些害怕,現在卻挺直了腰桿,彷彿本來就是她有理似的。

顧誠玉一聽這話,頓覺不好,自古以來都講究尊師重道。若是讓四哥有這樣的名聲傳出去,日後還咋做人?同時還有些費解,這林老二倒像是不滿四哥,可是四哥絕對不可能得罪他的。顧誠熾的性子,他是清楚的,可能是從小身子不好,話一般較少,但是爲人卻忠厚老實。

若說這林老二不願意教他四哥拒絕就是,又爲何要敗壞他四哥的名聲?

在顧誠玉納悶,並準備回話的同時,又插出了一道聲音。

“要我看吶!這誰家做學徒不是這樣的?這還是里正家照顧村裡,看你家兄弟多,你爹來求了,纔將名額給了你顧家老四,只不過是燒壺水,你就推三阻四,你要不想做學徒,村裡可有的是人想呢!”這話說到了村裡大多數人的心坎裡,他們都有小子想來做學徒,就是沒有顧家那麼多的拜師費,此刻周圍都響起了竊竊私語聲。

林武聽了這話,立刻伸直了腰,將手背在身後,神情頗爲得意。

顧誠玉一聽,得!這個又是熟人,回頭一看,不是那王月娘又是誰?只見王月娘隱晦地看了一眼林武,眼神似是有些輕佻。顧誠玉又趕緊看向林武,林武接收到眼神,輕輕點了點頭。

這下顧誠玉可算明白了,村裡想學木匠手藝的人很多,而顧老爹給的拜師費最多,所以選了他顧家。可是這林老二大約是不想教四哥的,他真正想教的人應該是那王月娘的兒子。但是又捨不得顧家那五百文錢,就想了個法子,叫林家的柳兒每日謾罵顧誠熾,並且不教顧誠熾手藝,只讓他端茶倒水,做些擡木頭的粗活。就是想讓顧家知難而退,好叫他換了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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