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薛氏平反6

薛書瑤頓時淚如雨下,緩緩放開了手。她身爲女子,被當衆除去外裳,哪裡還有顏面見人?女子的名節蕩然無存。

很快,她被架到了釘板面前。看着眼前又長又密集的釘板,她不由吞了吞口水。此刻她身上已經被冷汗浸溼,隻身着白色中衣的她在釘板面前瑟瑟發抖。

周煒微微皺眉,看了眼薛書瑤打着顫的身子,“你可還要繼續?”

薛書瑤擡頭看了一眼顧誠玉,沒有回話,咬着牙閉眼滾上了釘板。顧誠玉深吸一口氣,對這樣無辜之人用刑,他心中實在有些不痛快。不過好在他已經命人將釘板上的釘子磨平了許多,從釘板上快速滾過去,應該不會受太重的傷。

正好薛書瑤剛捱了鞭笞,中衣上染紅了大片血漬,這些人應該是看不出什麼端倪。

“大人!她暈過去了!”一名衙役看着滾下釘板就不再動彈的薛書瑤,知道這是疼暈了。

“用水潑醒!”這麼多官員都等着,周煒自然不會憐香惜玉。

顧誠玉看着一大桶冷水澆在了趴在地上的薛書瑤身上,白色的中衣已經溼透,女子的曲線暴露無遺。涼水與鮮血混合在了一起,浸溼了地面。

薛書瑤被潑醒,她呻吟了一聲,努力地睜開了雙眼。縱使眼前一片模糊,但她擡頭依舊能看清少年那清冷的眉眼。

“極其不雅,套上外裳!”

“咳!王爺所言極是!”周煒一愣過後,才明白顧誠玉指的是讓薛書瑤穿上外裳,看來這名女子與攝政王的關係匪淺啊!

這案子是攝政王說服皇上接下的,那此女與攝政王到底是什麼關係?能讓攝政王連自己的老師都不再顧及?

“將你的罪證呈上來!”周煒看了顧誠玉一眼,他有些拿不準顧誠玉的意思了。

在座的官員皆是眼觀鼻鼻觀心的狀態,攝政王要親自聽審,這表明了要插手此事。

這次涉及的官員太廣,其中還有品級比他們高了不少的,他們可不敢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還是將這事兒丟給周煒得好,得罪人的事兒他們可萬萬做不得。

薛書瑤勉強穩住自己跪着的身形,顫着手從外裳中拿出之前被顧誠玉還回來的書信和證據,這些可都是薛氏的希望。

“本王翻閱了三司卷宗,薛氏與大興勾結一案確有疑點。只是當年的罪證保存地並不完整,有的人證也已經相繼去世。你手上這份,並不能作爲最直接的依據。其中只有樑太傅等人與大興通敵的書信,縱使這書信的私印是真,但也不能表明就是他們本人所做。私印雖是私密之物,但也不是不可能被他人竊取。至於字跡,這世上會臨摹的大有人在。”

顧誠玉突然發話,將正要問話的周煒驚得望了他一眼。

堂內衆人的目光都向顧誠玉投了過去,果然,他們不出頭是對的。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等查清之後,再做定奪!此事便重新交由大理寺查證,等出現新的罪證,再轉交由刑部審訊,當年的人證也要重新審訊!先將她收押在案,等此事了結之後再行判決!”

顧誠玉說完便起身離開了大堂,只留下衆人面面相覷,相對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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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煒正回到辦公的屋子,開始仔細查找此案當年的疏漏。

沒辦法,誰叫這事兒攤在了他身上呢?唉!周煒嘆了口氣,其實要他說,當年此案確實了結地匆忙,其中疏漏實在太多。雖說物證充足,但卻只有書信,並無其他。

衆所周知,書信是最容易僞造的東西,只是私印不好取而已。

至於那些人證,那就更是大大的紕漏了。仔細看,這位薛皓禎的近身隨從,所供述的內容與其他人證的供述有些出入,其中的細節根本沒有交代清楚。且有的供詞都是一遍過,根本沒有反覆覈實,這很不符合常理。

周煒不禁想到了夏清,當年薛氏滅門案夏清可是出力不少,而夏清恰恰是背叛朝廷,勾結大興的奸賊。若是當年之事乃夏清誣陷,那也不是不可能啊!

他不禁將目光又放到了面前薛書瑤呈上來的罪證上,要說樑致瑞通敵賣國,他是絕對不信的。若他真與大興有勾結,那他成爲首輔之後,又爲何要辭官回鄉?留在朝廷不是還能繼續爲大興效力嗎?

若不是攝政王科舉入仕,又成爲了他的弟子,恐怕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朝廷。難道他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知道多年後會發生的事?那豈不是天方夜譚?

只是現在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不成,他得想法子探探攝政王的口風。

“周大人,小人乃是王爺身邊的隨從茗墨!王爺命小人來傳話,說是小心照應薛姑娘!”茗墨朝着周煒行了一禮,將顧誠玉的吩咐傳了下來。

王爺的意思是,薛書瑤不能死,最起碼在此事查清之前不能。朝廷還有大興的暗探,必須連根拔除。

周煒立刻笑着回道:“原來是茗墨小哥,薛姑娘乃是薛氏遺孤,且在此事還未真正查清之前,保護好薛姑娘的安危乃是本官的分內之事。還請王爺放心,本官定將此事放在心上。”

等茗墨走後,周煒立刻收了笑意。這王爺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英雄難過美人關吶!

時過半月,妍碧終於又重新踏上了京城的土地。她自船上下來,便被押到了王府。

她捂着胸口處的小冊子,有些心慌意亂。

當年若不是因爲這些所謂的祖子恆,她也不會輾轉多處,成爲被人唾棄的暗女昌!往事不堪回首,原本以爲此事已經過去,那些要抓她的人已經被徹底解除,誰想到她還是不能逃脫。

“依蘭!”顧誠玉一進廂房,便看見了眼前坐立不安的女子。

妍碧渾身一顫,這個名字,多少年不曾聽聞了。聽在耳裡既熟悉,又陌生。

“是!”

“當年之事,想必不用本王多說,將你身上的罪證拿出來吧!”顧誠玉早就聽府城的下人回報,說這女子身上確實有一份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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