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宸宏行禮,“是,學生知道了!”
“………事情就是這樣,從昨日起,蘇大錢,蘇國,李明,就一直說那些不好聽的話,蘇宸睿也一直都在忍耐,沒有和他們爭論什麼,只是今日,今日不知爲何蘇宸睿忍不了了,才和蘇大錢打了起來。”
王先生點頭,對着蘇宸宏擺了擺手,“行,我知道了,蘇宸宏你坐下來吧。”
“是。”
蘇宸宏吐出一口氣,忙坐了下來。
王先生拿着戒尺,走到蘇宸睿面前,“你知錯不?”
蘇宸睿拱手彎腰,“學生知錯,學生不應該和蘇大錢打鬧。”
王先生,“嗯,手掌伸出來。”
“啪,啪,啪……………”
“今日雖然挑事的不是你,但是你和同窗打鬧,我就罰你十下戒尺,你可心裡不服?”
蘇宸睿收回手,忍着痛道:“學生心裡服,但是如果蘇大錢還說學生的家人,學生還是會打的。”
王先生指着蘇宸睿,無奈的道:“你………………”
看着蘇宸睿一臉倔強的表情,他到底沒有說什麼,轉身走到蘇大錢身邊。
蘇大錢已經嚇得直哆嗦了,“先,先,先生,學生知錯了!知錯了!”
王先生,“知錯了啊?”
蘇大錢忙點頭,“知錯了!”
王先生冷哼了一聲,“哼,知錯了,也是一樣要打!手給我伸出來!”
蘇大錢看着王先生冷着的臉,哆哆嗦嗦的把手伸了出來。
“啪。”
“啊!疼!”
纔打了一下,蘇大錢就把手縮了回去,王先生眉毛皺在一起,“伸出來,你在往回縮一下就增加十下!”
直到三十下打完,王先生才善罷甘休,對着其他人道。
“這次只是警告,如果下次你們在隨便議論同窗的家事,我就嚴厲處罰。”
“聽明白沒有!”
衆人異口同聲,“聽明白了!!”
王先生滿意的點點頭,“嗯,我看你們還有心思議論人,那就是精力太旺盛了,那麼,從今日開始每人每晚多寫十篇大字,次日交上來,我檢查!”
“啊???”
頓時底下哀嚎一片。
王先生纔不管他們願不願意,“好了,現在咱們接着昨日講的繼續…………”
傍晚下學,蘇宸睿和孟明旭回到家,快速的扒了幾口飯,招呼也不打,倆人就忙回房間開始寫大字。
蘇蕊幾人一頭霧水,“這,這又是怎麼了?”
這次,不管蘇蕊怎麼問,蘇宸睿都不願意說,最後還是從第二天來幫忙的花氏和林氏嘴裡得到了答案。
蘇蕊哭笑不得,原來是覺得捱打就算了,還被罰寫大字,感覺丟臉了,便不願意讓她知曉。
想等到晚上在問問他,隨即又否定了想法,算了,弟弟長大了,有自尊心了,她還是當作不知道的好。
“對了,蕊丫頭,還有件事情,我覺得你還是知道的好。”
蘇蕊看着突然一臉嚴肅的花氏,便知有事發生,“何事?”
花氏看着站在蘇蕊身旁的喜兒,和陪蘇婉,蘇宸楠玩耍的劉思和劉聰,蘇蕊見狀,囑咐道;“喜兒,你帶她們去老房子,看看兔子和小雞去吧!”
喜兒點頭,“小小姐,小少爺,喜兒帶你們出去玩吧!”
“好,弟弟我們走。”
蘇婉乖巧的拉起還趴在地上逗弄勾勾玩耍的蘇宸楠,便跟這喜兒走了出去。
蘇蕊看着走出院門的蘇婉一行人,方纔開口詢問“花嬸子,她們出去了,你說吧。”
花氏,“常英媳婦,你比我瞭解的多,你說吧。”
林氏點點頭,“那我就說吧,就是咱們鋪子裡的李鳳,你知道吧?”
蘇蕊想了想,記起是鋪子里長相最好的姑娘,點了點頭道,“知道,她怎麼了?”
林氏一臉嚴肅,“我嫂子懷疑,出賣鋪子的就是她。”
蘇蕊頓了下,問道“有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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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猶豫了下,繼續道;“具體的證據沒有的,但是整個鋪子所有人,只有她往外跑最勤快,而且和她同住的楊紅也不是一次發現,她只要出去,回來身上必多出一兩件首飾·······”
蘇蕊皺了皺眉頭,“多了些首飾也不能說明些什麼,她每個月的月錢也不少,自己花錢買也是有可能的。
再有沒有些具體的證據?比如親眼看到她和祥和糕點鋪子有聯繫之類的?”
花氏不耐煩了,“這還要什麼證據?經常出去,又有多餘的首飾,肯定就是她?”
蘇蕊搖頭,“花嬸子,不能這麼說,俗話說的好,耳聽爲虛,眼見爲實,捉賊捉贓,就算是捉姦,也要捉姦見雙,除非親自抓到,否則一切都有可能是假的。”
林氏惆悵,“那怎麼辦啊?我們並沒有證據啊?”
花氏激動了,“就算現在抓不到具體證據,但是她也是懷疑對象,難道咱們就這樣放任不管了嗎?”
蘇蕊安撫激動的花氏,“嬸子別激動,我沒有說不管。”
“嗯,這樣吧,嬸子不是說她經常出去嘛?”
林氏點頭,“是啊,我嫂子說是基本上每天中午休息的時候就出去,不過時間也不長,也就半個時辰左右就回來了,開始她也沒放在心上,可是次數多了,她也就懷疑了。”
蘇蕊摸了摸自己的臉,“那我想,她現在肯定也不怎麼老實幹活了吧?”
林氏點頭,“對,現在交給她的活,別人都幹完了,她還有一大半沒有完成,而且她現在還嬌貴的不行,洗刷的活也不願意幹了,基本上每次都是楊紅在幹。”
蘇蕊奇怪的問,“對了,前面剛發現鋪子裡有內鬼的時候,我不是找人盯着了嘛?難道就沒有人發現她的不對?
花氏,”哎,這怪我們了,每次盯着的人,見她都是去逛脂粉鋪子,跟蹤的人,便只是覺得姑娘家嘛,喜歡漂亮,很正常,所以便沒有當一回事,次數多了,就不在跟着她了。“
蘇蕊也不是追責,她也只是奇怪,知道原因了,也就不提了。
“我感覺,那個脂粉鋪子,一定有貓膩。”
花氏大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