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周不凡可傻眼了,這姑娘說的頭頭是道,還真像是那麼回事,而周不凡認真回憶了一下,這姑娘看着真是有點眼熟,接着周不凡使勁的想,終於想起來這姑娘究竟是誰了。
“你不是那個給我紀念幣的姑娘嗎?還別說,你換了一身衣服真是有些認不出了。不過你不是在封縣嗎?怎麼又回來了?難不成又準備報仇啊?”周不凡笑着,打趣的說道。
WWW• TTkan• ¢ ○
聞言後姑娘的臉色明顯有些細微的變化,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一臉和煦笑意的盯着周不凡,然後說道:“只是一些私人的事情要處理,辦完後剛好路過,就到這裡休息一下。”
“該不會上次跟我一別,對我是念念不忘,又不好意思說,纔來這裡等我的吧?”周不凡一抿嘴,相當自戀的說了一句,當然也只是開個玩笑罷了。
要不是之前跟周不凡有所接觸,知道周不凡性情的話,怕是周不凡這一句話一出,姑娘頓時就會大發雷霆,非得教訓周不凡不可。
“你還是老樣子,那麼喜歡開玩笑。不過你揹着個籮筐,割了那麼多草,家裡養了牲口?”
一聽姑娘這話,周不凡頓時老臉一拉,沒好氣道:“虧你還是出來跑江湖的,你瞅瞅我這到底是什麼?上次要不是這些你口中所謂的草,你那傷怕是熬不到你到縣城了。”
聞言後姑娘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都是些草藥,頓時臉色一陣尷尬,一臉通紅的站在那。
“行了,就別傻站了,就當這裡是自己家就成,趕緊坐下吧,有啥話咱倆接着聊。”
緊接着周不凡放下了籮筐,然後收拾了一下桌子,姑娘也沒猶豫,跟着周不凡坐了下來,接着周不凡又打量了一下這姑娘,不得不說,這姑娘生的還真是俏,模樣好身材更好。
那凹凸有致的弧線,從側面看過去的話,波濤洶涌一片,小蠻腰一看就十分的嬌軟,還有畫了一些淡淡的妝容,肌膚白裡透紅,臉蛋又精緻的很,讓人看兩眼不由情迷意亂的。
趕緊收了一下自己這些思想,周不凡沒好氣自言自語道:“還不長記性是不是?劉翠萍之前咋咄咄逼人?單趙助理的事差點跟自己鬧翻了,這要是再來了野女人,非得翻天了不可。”
看着周不凡表情變化的很迅速,還以爲周不凡不舒服,當即姑娘問道:“怎麼了你,看模樣陰晴不定的,好像有些氣虛,是不是身子不太舒服?要不要休息一會?”
誰知這話剛一落下,姑娘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周不凡剛一看過去,就見這姑娘一口濁血便吐了出來,嚇得周不凡一個激靈就站了起來,然後過去後趕緊扶着姑娘給她按着背。
“你瞅瞅自個成啥樣了,還有心思關心我。不過說實話,到底咋回事,怎麼吐血了?”
“要是你相信我的話就別多問緣由,我只是受了些內傷,並沒有什麼大礙。”姑娘說道。
語氣雖然雲淡風輕的,不過身子骨依舊是虛弱的很,彷彿一陣風吹來就能將其給吹倒一樣,看得周不凡一顆憐香惜玉的心都立馬沸騰了起來,趕緊拉着姑娘往裡屋,讓她先休息。
“就彆強撐着了,趕緊到裡屋躺着,讓我給你看看到底咋回事
。剛好也採集了一些草藥,也幫你調理一下,不然的話就你這樣,怕是連山腳都走不到,就一命嗚呼了。”周不凡說道。
也知道自己什麼情況,所以姑娘也沒再強撐着,被周不凡攙扶着也是往裡屋去,等到進去之後,身子虛浮的姑娘躺在牀上,氣息都變得極爲紊亂,很顯然體內受到了很大的創傷。
“看你這樣,似乎這創傷是從後背而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後背應該受到了重創,這便是內傷的源頭,想要調理也必須從那裡下手,所以你把衣服脫了吧。”周不凡爽快道。
剛一躺下,就聽周不凡來了這麼一句,而且直接了當的讓自己脫衣服,姑娘頓時一臉的不情願,頭埋在枕頭上也不看周不凡,當然也沒脫衣服的意思,完全是因爲男女授受不親。
一看姑娘這樣,周不凡一本正經道:“你看你害羞的,說老實話,要不是咱倆是熟人,我還真不想給你看病呢。況且我可不是個隨便的人,不是說哪種女人想脫衣服,我就想看的。”
沒好氣瞪了周不凡一眼,姑娘撇着嘴說道:“沒事...我這只是小傷罷了,休息一會就行了。”
“還跟我客氣是吧?就你這病,依我幾十年獸醫的經驗,那可不是休息一會就完事的。這要是耽擱久了,怕是瘀傷越憋越嚴重,到時候你得吐血不止。”周不凡語氣很堅定道。
只是聽到周不凡是幾十年獸醫經驗,姑娘的臉色變得尤爲難看,苦澀道:“這人能跟畜生比嗎?你要是真想幫我的話,現在送我下山,出去之後我自己會找醫生看的。”
“行了姑娘,人有時候還不如畜生呢,你又不是沒經歷過。況且我只是逗你玩的,還當真了不成?當然最後還得提醒你一句,你抗不到下山看醫生。”周不凡連續肯定的說了三句。
聽完周不凡義正詞嚴的話之後,姑娘想了一會,最後終於做出了決定,對周不凡重重的點點頭,然後翻轉過身子,手慢慢放到了後背上,一點點的把自己的T恤給緩緩的撕扯下來。
溫潤如玉的後背一點點裸露在周不凡的視野當中,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看得周不凡兩眼發光,當即就忍不住上手撫觸了一下,那手感之滑膩,讓周不凡打了一個冷顫,還真是得勁。
“誰下手真他孃的狠啊,這麼漂亮的女人都忍心下這死手?我說姑娘,你到底招惹上了什麼人,就是跟牲口一樣,下手沒個輕重的。”緊接着看到那傷痕,周不凡沒好氣來了一句。
原本羊脂白玉的肌膚之上,忽然出現了一個巴掌印,要不是有足夠的力道,怎能留下這麼黑紫的印記?況且一看用力就相當可怕,淤血都積攢在了一塊,很定傷及到了內裡。
聽完周不凡憤憤不平的話,姑娘並沒有吭聲,不過她的雙拳卻是慢慢的攥緊,一股無名的怒火一點點燃燒了起來,跟姑娘貼合的這麼近,周不凡自然能感受,一股森然的殺意。
嘆息了一聲,周不凡接着說道:“好在此人不是練的內家功夫,所以這內傷並不是太嚴重,不然的話這一巴掌下去,姑娘你壓根堅持不到這。不過你放心,這傷包在我身上了。”
“謝謝,你真是一個好人。”姑娘也不
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只是這樣很柔情的表達。
“沒事姑娘,救你一命給自己換個媳婦也不虧,而且你放心,以後我對你可好了。”
緊接着周不凡來了這麼一句,姑娘一聽心裡猛然一顫,身子也跟着一抖動,還真以爲周不凡救自己一命那是有報仇的,打算讓自己以身相許,這心裡自然而然也是有些不太安穩。
“瞧把你給你嚇得,之前我就說了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總不能從山裡撿了個女人,就拿回家當媳婦用吧?所以說呢,你也不用有多大的心理負擔。”周不凡趕緊打圓場說道。
接下來周不凡也不再跟姑娘開玩笑,而後認真的盯着姑娘的後背,在靠近腰窩的地方,那巴掌印的淤青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慢慢的擴散,要是淤血擴散開來,後果不堪設想。
也不敢有絲毫的遲疑,周不凡雙手慢慢的放置在姑娘的腰窩內,然後來回的揉搓了兩下,不得不說姑娘的肌膚還真是夠光滑的,周不凡手勁剛剛一出,就有些按不緊,滑到了一邊。
“姑娘你這肌膚還真調皮,剛抹了一層油一樣,我這手剛一用力,用滑了開來。”周不凡先收起手,趁着氣對姑娘說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誇讚,還是說調戲。
姑娘自然也不知道周不凡什麼意思,只是跟周不凡討論自己的肌膚,着實有些難爲情,姑娘一時之間也沒辦法開口,就尷尬的點點頭,任由周不凡怎麼說去吧,趕緊把傷治好再說。
見姑娘沒什麼興趣跟自己聊肌膚的事,周不凡也不再多說什麼,弄了一些草藥在手上,然後使勁的一揉搓,將草藥給擠壓成草泥,綠色的汁液不斷的滴落下,周不凡將其滴在背上。
那清亮剛一接觸後背,姑娘口中就不由發出一聲嬌喘聲來,那音調讓人浮想聯翩,再加上音調清亮,透着一股很特殊的穿透力,對周不凡而言,實在是一種精神上的美妙享受。
收回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緊接着周不凡開始慢慢的抹上草藥,等敷完了之後,周不凡雙手開始靈活的蠕動起來,看來似乎沒什麼規律,不過周不凡都是按着穴道的位置撫觸的。
一圈接着一圈,跟打太極一樣不斷的拉扯着,沒多大一會,那些草泥就被周不凡給磨得一乾二淨,而此時姑娘的腰窩那,被一層綠油油的介質給完全的覆蓋住,看起來像是綠毛龜。
站在那,周不凡稍微等了有半分鐘的時間,然後伸出手,將一些綠油的介質給扣掉,果然裡面淤青的肌膚恢復了之前的紅潤,不過還微微隱藏些暗色,這是傷未痊癒的症狀。
“咱這手就那四個字怎麼形容來着?對了,那叫妙手回春。”周不凡站在那,自戀一句。
只是姑娘的表情格外的難看,周不凡弄了這一層綠油油的介質剛開始沒什麼感覺,可是在敷完了之後,一股徹骨的清涼襲來,姑娘剛開始還能忍住,現在根本就無法忍耐住。
就好像一大片的薄荷在口中塞着,一張口就是冰嘴的冷氣襲來,姑娘忍不住發出一聲接着一聲的嬌嗔,再加上那音調特殊,真的讓周不凡心裡一顫。
“姑娘,咱可別叫牀了,讓別人聽到算咋回事呢?”周不凡趕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