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的李香玲可謂是一臉的懵逼,她做夢都沒想到,堂堂一個縣長竟然來常樂村這種地方,當然如果不是周不凡的事的話,在場的任何人,都不敢想縣長會親自來。
只是現在罵也罵了,李香玲臉色可謂是難看的很,也是着急想着合適的解決辦法。
“那個縣長真對不住...都是因爲..因爲周不凡這個小人在裡面挑撥離間陷害我...所以...所以我被氣昏了頭..這纔會胡說八道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李香玲一個勁的作揖道歉。
之前還一臉狗仗人勢的模樣,現在倒是表現的如此卑躬屈膝,縣長哪裡會聽李香玲這一套,當即擺擺手,示意李香玲不用跟自己多說,明顯這次的事情,就怪罪在了李香玲頭上。
“哼,平時讓你在村裡胡作非爲,這下吃報應了吧,真是活該!”一旁的大嬸直接吼道。
“臭娘們這裡有你什麼事,嫌你家冰箱不夠臭是不是!”掐着腰,李香玲很囂張道。
“哎呦喂,還狗急跳牆了,把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我說呢,你倆之前在村頭鬼鬼祟祟,那陳鐵柱一身臭味,沒想到是剛撈了糞,打算辦壞事啊。”周不凡在一旁,不嫌事大道。
一聽周不凡這話,頓時李香玲的臉變成了鐵青色,猶如瘋狗一樣咒罵道:“你個小癟三,老孃現在也不要什麼臉了,你再敢招惹我的話,信不信老孃死了都拉你墊背!”
“你可嚇死了,你瞅瞅你這樣,你家男人要是看到,怕是他真後悔自己是個爺們把你給娶了,還不如生成女人呢,至於受這鳥罪?”周不凡接過話,相當不客氣道。
這次徹底把李香玲給激怒了,她嘶吼了一聲,高舉着雙手看樣子要跟周不凡拼命,不過剛剛跨出一步,縣長直接擋在了李香玲的身前,臉上表情極爲嚴肅,看起來憋着一口火氣。
猛然砸了一下桌子,縣長很氣憤道:“夠了吧李香玲!一個婦女還嫌自己不夠丟人是不是?你的事我都聽說了,如果你在我們縣城,你這種婦女絕對沒有任何立足之地!”
被縣長這麼一吼,李香玲暴躁的情緒也是平復了一下,眼神有些懼怕的盯着縣長,不得不說縣長有着一股很強勢的威壓,當然沒發脾氣之前還挺溫和,這一爆發還真是夠嚇人的。
一旁的王鐵良一看縣長被氣的不行,頓時急的是一頭冷汗,這縣長初次來常樂村,就遇到了這麼鬧心的事,說出去常樂村還真是夠丟人的,他這個村長更是臉上無光。
“你可別鬧騰了李香玲,再鬧下去,你就別想在這村裡好好待下去了,真是丟人的東西。”
平時王鐵良忍着,也不跟李香玲正面衝突,話從來沒說的這麼難聽,這次實在是忍不住了,狠狠罵了李香玲一句,這也是李香玲第一次聽村長這麼罵自己,頓時一臉木訥的站在原地。
環顧了一圈四周,李香玲發現,竟然連陳鐵柱都刻意的遠離了一些自己,現在的她完全是被孤立起來的,沒有任何的援手,她也是體會到那種孤零零的無助,真是滿心的委屈。
“我看該鬧的也都鬧的差不多了,事情該怎麼解決,也已經不是村長的權利範圍。那麼這
樣,剛好我趕上這件事,就給大家一個公道的解決方式。”縣長低頭沉思片刻,然後道。
“那是當然,一切都聽縣長的吩咐,大家絕對沒有任何意見。”王鐵良趕緊應了一聲。
周圍人此時也是點點頭,看到這一幕後,縣長直接說道:“聽說你霸佔了村裡的試驗田,這田縣裡回收了,重新劃分給村子裡,另外你低保戶的名額,從現在開始被撤銷!”
重重的話音落下後,李香玲只感覺到一陣晴天霹靂,那塊地土質有多好她心知肚明,可以說隨便種上點莊稼啥的,就憑那上好的土質,平時不用多澆水施肥,那都有好收成的。
還有那低保戶的名額,李香玲平時不種地,整天搞些小伎倆,完全是有低保的錢在撐着她,這下把她低保的名額給取消了,這就說明李香玲要是不種地,別說瀟灑,生活都很困難。
當然她還有男人,不過她男人知道她吃着低保,基本上都不寄錢回來了,這要是聽說她低保都沒了,怕是直接從外地回來,到時候家裡還不得鬧翻天了?
一想到接下來連鎖的惡性事件,李香玲撲通一下就給縣長跪了下來,將那無賴的脾性發揮的是淋漓盡致,拉着縣長的褲腿,一個勁的求着縣長被收回她低保的名額,地給出去都行。
“不好意思,任何組織都是有紀律的,我作爲一個縣長,必須把這種紀律貫徹到底。要是跪就能改變紀律的話,怕是這個世界就亂套了。”縣長義正詞嚴的對李香玲說道。
“聽到沒,這才叫大道理,平時你一套一套的,說難聽點就是閒球磨,有那點功夫,還不如研究一下咋討你男人歡心呢,別到時候連你男人都不要你,連哭你都找不到地方。”
在一旁周不凡相當不客氣的來了一句,這完全就是傷口上撒野,往李香玲的心窩上扎刀子,當即李香玲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那種痛是她這輩子都無法磨滅了。
猛然一下揮手,縣長示意王鐵良將李香玲給拉出去,至於在一旁顫顫驚驚的陳鐵柱,縣長看了一眼,實在是不想跟這種光混漢計較,也是揮揮手,示意陳鐵柱趕緊離開他的視線。
一看縣長沒找自己麻煩的意思,陳鐵柱哪裡還管得了李香玲,一溜煙就跑了出去,看着陳鐵柱慌不擇路一般逃了出去,李香玲恨得牙關緊咬,這罪完全是她一個人給背了下來。
在弄走了這兩人之後,辦公室可算是消停了下來,至於李香玲的鄰居大嬸,也是很滿意這次的處理,至於家裡的冰箱,周不凡提了個意見,一會讓陳鐵柱把它給清理乾淨。
當然這邊有縣長坐鎮,就算陳鐵柱再不願意都得去,這也是活該他自作自受了。
之後辦公室就剩下劉翠萍、縣長還有周不凡三人,就這樣坐在那,縣長喝了一口水,緩解了一下自己焦灼的情緒,這還是縣長頭一次遇到這麼鬧心的事,也是累的夠嗆。
歇息了一會之後,縣長對周不凡說道:“剛好這兩天縣委沒什麼大事,我就在常樂村多留幾天,觀察一下你這邊草藥種植計劃到底如何,到時候就算資助也好寫報告。”
“這次的事就麻煩縣長了,要是成的話,我送縣長兩包上好的草
藥。”周不凡慷慨道。
一聽周不凡這話,一旁的劉翠萍趕緊掐了周不凡一下,這送什麼不好,還送草藥,這不是咒着人家生病不是?而周不凡反應過來,也是尷尬的撓撓頭,這麼說的確有些不太合適。
“之前我就說過,咱們私下底沒有階級關係,就是朋友嘛。況且小周說那話我想肯定是真心實意,這兩包草藥我就預定住了,不過要那種調理血糖的。”縣長笑着說道。
點點頭,周不凡也是一臉溫和的笑意,不得不說,縣長人還真是挺對周不凡胃口的,也是同道中人,看來上次救人真是自己的造化,跟縣長這邊搭上線,草藥種植計劃八成就要成了。
接着劉翠萍也是給縣長開始安排住的地方,而周不凡這邊跟縣長告別,之前在後山採集了一些草藥,時間長要是不種上的話,周不凡也怕影響草藥的生長,還得儘快回去種上。
縣長也沒留周不凡,而後周不凡趕緊回家,等進了家門之後,周不凡第一件事就把縣長送的禮品給打開,包裝的那麼精緻,周不凡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稀罕玩意。
等打開一看後,周不凡也是一臉的鬱悶,包裝精緻的很,裡面卻是一個保溫杯,看看那一排的洋文,周不凡當時還以爲是什麼稀罕的吃的東西,沒成想卻是一個不常用的東西。
擺弄了一下後,周不凡也是看到裡面的標籤,一看上面的價格,一個保溫杯竟然要一千多塊,登時周不凡有些傻眼,平時周不凡都是用破碗喝水的,要是用這杯子,還真是夠壓力的。
“這玩意鑲鑽的還是鍍金的?咋就這麼貴呢?”周不凡拍拍腦門,十分鬱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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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再多研究,周不凡將保溫杯放在石桌上,實在是對它沒多大的興趣,接着周不凡也是下地,開始把那些採摘的草藥給種上,這一陣忙活周不凡也是一頭汗水,真是累的夠嗆。
在他忙完剛坐下,此時天色也是昏暗了下來,而趙小雅也是從村委會回來,一進門就興致勃勃的看向周不凡,之前在村委會她正在那忙着處理文件,縣長來了都不知道。
之後聽說了那一場好戲,趙小雅這心裡是一陣痛快,回來也是要好好的採訪一下週不凡的感受,是不是跟她一樣,看見那李香玲這般邪惡的女人吃癟,心裡說不出的舒坦。
進門直奔周不凡過來,剛一坐下,趙小雅目光就落在了石凳上的保溫燈,頓時趙小雅的兩眼一發光,原本想跟周不凡交流李香玲的事,此時也是拋之腦後。
“這不是那個進口的變色保溫杯嗎?這可是稀罕東西,聽說引進的都是老外的技術,水杯都自帶淨化功能,而且進口的數量有限,有錢都買不來呢,你從哪弄的?”趙小雅興奮道。
一聽這話,周不凡也是有些傻眼,這一破水杯還有那麼多學問?再看趙小雅的樣子,一臉期待的,對着茶杯顯然有極高的興趣,頓時周不凡這小心思活絡了起來。
“哎呦,這定情信物放在這實在是太顯擺了,我趕緊收起來。”說着這話,周不凡趕緊一伸手,做事就要把茶杯給收回來。
不過趙小雅趕緊攔住周不凡,然後一臉驚訝道:“你說清楚,什麼定情信物?”
(本章完)